另一个也很猥琐的声音害怕地说：“大哥，怎么……怎么到处都是骨头，难道有鬼？咱们快走吧，我害怕呀。”
“嘘，我好像看见前面有人……哇塞，兄弟你看，好像是个大美女耶！”
脚步声开始朝卡卡这边越来越近。卡卡的头一阵眩晕，但是他努力地回头去看，看见两个穿着破烂的流氓跑了过来。他们跑地近了，看见了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子夜，甲流氓忍不住吞了吞吞口水：“哇，真是个超级大美女，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兄弟，你觉得呢？”
乙流氓早已看的呆了，口水流了出来，忍不住朝子夜走去。
子夜突然很恐惧地颤抖了一下，脸色白的就像是从千年棺木中爬出的女尸。她惊恐地大叫：“你们是谁？你们想做什么？滚开，离我远点，不然我杀了……杀了你们……咳咳……”她因激动忍不住又咳出口血。两个流氓这下胆子更壮了，甲流氓嘿嘿笑着：“正好，她动都动不了，连mí_yào都省了。嘿，我说美女，陪兄弟们玩玩，保证让你舒服死。”
乙流氓冲过来就迫不及待地去解子夜的衣服。子夜惊恐地使劲挣扎：“我杀了你们，不许碰我，滚开……”然而她虚弱的反抗毫无用处，她终于软弱的哭了起来：“求求你们，不要，不要……”
撕的一声，子夜的上衣被粗暴地撕开了，露出了羊脂白玉一样的白肉。乙流氓嘴里全是口水，甲流氓浴火滔天，急不可耐地开始脱自己的裤子，然而这时忽然有一样东西飞了过来，砸在他腿上，生疼生疼。他低头一看，是一截没有剑刃的剑柄。“臭小子你敢暗算我，找死是不是？”
卡卡瞪着他：“鼠辈，放开那个女人！”
乙流氓松开子夜，恶狠狠地说：“吵死了，坏我雅兴。大哥，先揍死他！”
甲流氓捡起地上的剑柄，和乙流氓朝卡卡走来。卡卡努力地撑起身子，发觉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甲流氓挥起剑柄，狠狠砸在卡卡头上。剧烈的痛楚让卡卡痛叫一声，头破了，血流在眼睛里，一片红色。他的头眩晕着，眼前的两个流氓好像变成了四个，八个，无数个，然后这些流氓抬脚朝他踢来，踢在他肚子上，背上，手上，头上。他们胡乱的踢，又狠又重，嘴里大声地咒骂，子夜躺在对面抽泣，他们的声音听在卡卡耳朵里嘈杂不堪，卡卡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声音，他被踢得浑身疼痛。这些鼠辈……
卡卡忽然间胡乱地抱住了一条踢来的腿，然后狠狠咬了进去，牙齿死死地咬进了他的肉里。有个流氓惨叫一声摔倒在地：“该死的，他咬我，快把他弄走，啊，我的腿……”
卡卡死死咬住不放，他们三个扭打在一起，就像三个流氓在打架。卡卡一边咬着，一边胡乱地出拳乱砸，直到另一个流氓使劲捶他的头，他才无力地松开，被那流氓推到了织亡身边。他的嘴里、脸上都是血，有他自己的，也有对方的，但是他却哈哈大笑着：“鼠辈！”
那两个流氓又冲了过来，卡卡的手无力地垂在地上，这时他正好摸到了织亡手里的砖头。原本无力的手突然间死命地将砖头握紧，血红的眼睛看见重重叠叠的人影靠近了他，他忽然大吼一声，挥起砖头重重朝一个流氓砸去。他希望他砸中了，绝不要只砸中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