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看上去有些臃肿的妇人,听到院长的话,不仅没有丝毫害怕的样子,反而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说一遍就再说一遍,没有教养的东西,说又怎么了!”那名妇人恶狠狠的看着芭芭和院长说道。
这名妇人之所以如此底气十足,是因为她在这帝都里身份也是不同凡响的,再加上她并不知道院长的身份,所以和往常一样十分猖狂。
说到这名夫人的身份,那可是有一些来头的。
她就是当今辅军机大臣的糟糠之妻,而且辅军机大臣对她的这个糟糠之妻可谓是异常的宠爱。
因为当年辅军机大臣还不是今天这般荣耀的时候,曾经在外出战的时候,有一次险些丧生,他的糟糠之妻就陪伴在他的身旁外,所幸有他的糟糠之妻救了他一命。
最后二人都活了下来,这份人情辅军机大臣铭记于心,所以对于他的糟糠之妻也是异常的宠爱。
原本这名妇人还没有这么嚣张跋扈,可是长时间久了,由于权贵的培养,所以越来越势利,越来越随意,时间久了以后就变成了这般样子。
今日这名肥胖的妇女,也就是辅军机大臣的正妻,出来是买东西的,这是她每天都要做的一件事情。
这条街上几乎五分之一的商铺都是她家的,所以对于院长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老头,她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的。
每天,大家都是对她笑脸相迎,所以遇到如此反常的老头子,让她心里很是气愤,所以满脸不屑的对着老院长说话。
原本这名肥胖的女人是没有孩子的,可是辅军机大臣对他的异常宽容,就算她没有子女,也依旧十分得宠。
而且她得的从不是一般的得宠,辅军机大臣把她当做家人和恩人一样对待,甚至是要供起来的。对于当年的救命之恩,没有孩子又能怎么样。
辅军机大臣对她的宽容,并不代表她对自己的宽容,没有子女,这是她心里的一份痛。
当年在救辅军机大臣的时候,身体留下了病根子,所以一直都不能生养。
原本走在街上的她看到活泼可爱的粑粑,心里边十分厌烦,十分忌妒,于是便随口吐了一身没有教养的东西。
她没有想到,在后面跟着的老头会追问自己,一起很是凶狠的样子,心想自己是什么人物,又怎么是一个这样的老头子可以随便呵斥的。
所以这名肥胖臃肿得夫人没有把老院长放在心上,而是恶狠狠的怼了过去,并且在心里鄙视这个老头,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就说了又能怎么样呢?
这名异常肥胖的妇女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老院长,这老头看上去倒是很是精神,而且也有一番修为的样子。
虽说她能看出院长有修为,不过由于多年来的飞扬跋扈,早已经使她选择自然遗忘,所以对于这件事情她并没有在意,只是把院长当做普通的老头对待。
“你、再、说、一、遍!”此时老院长完全被激怒,一个箭步转移到臃肿的妇人面前,然后狠狠的抓住她的脖子,瞪着那臃肿的妇人看到。
经历多少世面的老院长,完全被妇人这嚣张的态度给激怒,倘若换在平常老院长也不会与她生冲突,可是这老妇人说的不是别人而是芭芭,这完全激怒的院长隐藏起来的愤怒。
虽然院长已经看上去是一位白飘飘的老者,可是修为在那里放着。
就算已经退隐,修为依旧在那里,所以毫不费力的就将那妇人掐着脖子提了起来,妇人被这场面所吓呆了,狠狠的用手掰扯着老院长,抓住自己脖子的手,然后蹬着双脚,似乎想要逃脱老院长的双手。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用处,老院长狠狠的抓住她,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圈红圈,妇人眼睛开始瞪得圆了起来,嘴巴大大的张着,使劲的挣扎着,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母鸡一样。
“快快松手,你可知道这是辅军机大臣的夫人,你如如此放肆,可是活腻了。”
老夫人随身携带的两名侍从,见自家夫人这般,于是便慌忙一脸惊恐的对着老院长呵斥道。
这两名随从见自己的夫人被人扼卡住脖子,脚离地面也是吓慌了,万一夫人生什么意外,老爷自然不会放过自己的,于是便慌忙劝老院长赶紧松手。
原本想要用自家夫人的身份来压住这名老头,可是没有想到不提夫人的身份还好,越是提到妇人的身份,这老头的似乎更加愤怒一些。
“老人家,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有罪,我们错了,求求您赶紧放了夫人吧!”
那两名下人见恐吓和威胁并不管用,于是便改变策略,一脸惶恐的对着老院长又跪又拜,祈求老院长松开自家夫人。
原本嚣张的臃肿妇人,也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番气势,而是无力的挣扎着,眼睛里流露出悔恨,似乎在祈求老院长原谅自己,赶紧把自己给放了。
可是老院长就像没有看到一般,最终在老妇人快要咽气,撑不住的那一瞬间,将老妇人狠狠的甩到了地上,头也不回的抱着芭芭离去。
“夫人,你没事吧!夫人!”两名下人慌忙扶起自家夫人,给夫人顺气,揉搓胸口。
臃肿肥胖的妇人,在肥肉的,保护之下,虽说摔得有些疼痛,可是并没有什么大伤,只是这脖子就像断了一般,刚才窒息那么久,脸变得通红,一瞬间得到休息,只得顾得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这里没有在意下人吓人的话。
“回府!回府告诉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