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背叛我们?我们为你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在确认佐尔格临阵反水的事实之后。
多弥的心已经不能用滴血来形容,他的心完全碎成了尘埃——碎成了历史的尘埃。
为了佐尔格从光明山偷出的半边钥匙,为了佐尔格能顺利出逃。
他多弥和几个副手,几乎动用了碧浮军在加仑位面展的全部明线和暗线——凡是以多弥的权限能够调动的,全部都调动了。
结局是,佐尔格成功地从光明山跑到了这个天煞宫所在的地方。
多弥的手里能掌握,能调动的全部暗线,几乎死了个精光。
现在还能喘气的,就只剩下多弥和身后的四个从碧幽主神位面潜入的铁杆了。
“哈哈哈——”
佐尔格一阵狂笑:“我为什么要加入你们,知道么,傻*。
我就是要借用你们的力量。
我注意这半片紫色的钥匙已经很久了,没有你们的帮忙,我就算拿到了钥匙,又能顺利到这儿么?
没脑子的蠢货!”
听完佐尔格得意的表白。
多弥只觉得一盆冰水从百会穴一直浇到涌泉。
全身的经脉和血管,一霎间变得冰凉。
完了,被佐尔格涮了,而且一涮到底,搭上了自己手里能指挥和调动的所有暗线。
多弥觉得,自己就像一张草纸,一张擦完屁股上屎的草纸,被佐尔格无情地朝着草丛中一扔!
这要是回去,该怎么交差啊。
不要说升官了,就连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问题。
佐尔格让多弥一伙停下来,后面的修士们简直就是求之不得。
我不能率先进入天煞宫,那谁都别想先进去。
后面的修士们顿时就是一挤,将多弥一伙人包括老钱几人和举着紫色钥匙的佐尔格彻底隔开。
甲鱼呆呆地看着佐尔格。
失魂落魄的样子只比多弥好上那么一点点。
老钱充满同情地拍了拍甲鱼的肩膀。
“哥们,看开点。
反正你从来也没有得到,就当做一场*梦了无痕。”
甲鱼总算从失魂落魄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几个都投来万分古怪的目光。
甲鱼尴尬之极地干笑几声:“我着相了,着相了。
一切有相,皆是虚妄,皆是虚妄啊。”
朱义怪笑两声:“哈哈,拿到手的东西才是实在,没到手的东西当然是虚妄了。哈哈,哈哈。”
甲鱼尴尬得要命。
真是自己被物欲所牵引,丑态百出,这才给了别人嘲笑的借口。
要是自己能理智一点,何至于出这样的丑呢。
佐尔格走到敖狸的跟前。
一人一妖,一高一矮,一丑一俊的两个生物,各自举起手中的一金,一紫的半边钥匙,竟然相对一笑。
一切辛酸和苦辣,一切的忍耐和爆,在就要成功的这一刻,仿佛尽在不言中。
“靠——他们是不是早就相识啊。”
“肯定是早就预谋好了的。”
“不会,听说那个敖狸都背镇压几万年了—那佐尔格最多几百岁的寿命,他们怎么互相预谋呢?”
一看这一人一妖的相视一笑,近两万张的嘴巴,纷纷议论起来。
“慢着!”
一声清脆的喝声,从数十里外的一个谷口传了过来。
清脆的喝声,一听就是一个女子出,其余音萧潇。
“慢”字出口时,还在数十里地之外。
而“着”字的长长尾音,已经跨越了数十里地的距离,来到了众人的耳朵边上。
众人大惊之下,抬头望去,之间一道细长的金光,尖端闪闪光,划破长空,瞬息之间,就已经来到土山中央上空。
由于度实在太快,在空中留下一道十几里长的金色虚影。
尽管老钱对着声音只听过几次,但是,老钱的记忆中,对强者的记忆是特别深刻的。
莫非是那婆娘?
不久以前,老钱还在这声音的主人手里,。吃了一个小小的亏。
“刷——“
十几里的金色虚影顶端,在离敖狸和佐尔格不远的地方,嘎然而止。
“果然如此,真是那婆娘。”
老钱只觉得全身的皮肤,像被开水烫了一下一般,一股火热的感觉,回味地似地一涌。
而甲鱼,斯通,朱义也是自然反射一般,全身打了一个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