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听到陈观澜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整个人有片刻的出神。
这段时间一直都很忙,忙到让我忽略掉了一些事情。
比如在单位里面,好像突然少了某些人...
柳监很少露面了,而毛夏彤也不知不觉的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关于柳监的事情我曾经向张监打听过,她貌似遇到了些事情,再具体的我也没有去问,柳监这个人太过神秘,我并不想陷的太深。
而毛夏彤,她好像是在故意躲着我。
此时听到陈观澜说起她的名字,我刹那间有种仿若隔世的感觉,我不自禁的想起了那天的夜里,狭窄的小屋子里面,月光下那具令人血脉贲张的**...
小麦色的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散着银色的光泽,那不同于一般瘦弱女孩子的,充满力量感与诱惑的线条...
一想起这些,又让我身体有点热。
我们之间原本仇视的关系,从那次之后,好像也悄然的生了某些变化。
最直观的反应是,从那次之后,毛夏彤一直都在有意无意的躲着我,就算是在单位里面,行政楼里...迎面撞上她都会赶快走开,就好像我是某种洪荒猛兽,靠近我近些就会被我连皮带肉一口吞掉似的。
而且,最近这一两个月,在单位里面我更是连她的面都见不到了。要不是我经常关注单位的人事调整,我都怀疑她调走了。
这样的毛夏彤,会一直惦记我,让我去她家坐坐?
开什么玩笑呢...
“二少,你就别拿我开心了,你妹妹金枝玉叶,我这穷小子哪里配的上她。”
陈观澜声音带着些调侃的说:“这你不用担心,我妹妹最得我家老爷子的喜欢,只要是她看上的,我爸才不会多管...你要是真能搞定了我妹妹,那你以后的日子可就舒坦喽...”
“哈哈,希望如此吧...这事儿咱以后再说,我先跟你说说公司的事情,拆迁公司已经收购好了吧...”
我打着哈哈将这个话题带了过去,陈观澜也没有再纠结这个,跟我探讨起了拆迁的相关问题。
……
这几天单位的事情还不算多,生产也进入了正规,每一摊事情都有人盯着,这就不用我再去亲力亲为。加上莱西拆迁的事情很是紧张,我索性请了几天假,全天候的待在莱西,等着孙新阳和陈观澜两边的消息。
新闻里面总是黑政府办事效率慢,可这个办事效率慢,是针对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旦涉及到了切身利益问题,政府的效率也是可以叫一声高效的。
仅仅不到两天的时间,孙新阳的消息就传了过来。
我之前提出的办法,在经过几次上会讨论后,被正式拟成红头文件,了下去。不知道那个趾高气昂的赵区长,在看到这份文件后,到底是个什么表情。
文件里面明确的规定,只要是现在按照政府要求拆迁的,最先拆迁的部分,会给与额外的奖励,而过了这段时限,不仅没有奖励,还会降价拆!
当然,就算是降价,其实也不低于现在二手房卖出的价格,只是没有原来那么赚了而已。
这次政府的决心很足,万一要是真有不想拆的,法院出个强拆令也就搞定了,当然,有我和陈观澜的存在,也不会出现暴力拆迁之类的现象。
不过...要是对上那些故意找刺儿想讹诈的,我也会给他上一课,讲讲黑吃黑这三个字,到底应该怎么写。
至于陈观澜那边,效率同样也很高。
陈山河到底还是大手笔,我开始的设想是,只要陈山河帮他儿子收购一个小公司就够了,只要有资质就可以。
这样我从孙新阳那里帮他要招标的名额时,也好操作一些。
没想到陈山河果然大气,他愣是把莱西一家老资历的拆迁公司给买下来了,不知道这里面又有怎样一番腥风血雨。
不过有这家公司在手,这事情就更好办了,毕竟资历到位了,就算正面拼,也有一战之力。
陈观澜这两天像是上足了条的机器人,每天忙的脚不沾地,果然权力是男人最好的春药,以前的他整日浑浑噩噩,光顾着花天酒地,现在有了事情做,他竟然好像是变了个人,相信陈山河看到他这样的变化,应该也会老怀大慰。
至于我,得到这些消息后,心里就更加踏实,我整天坐的,就是在老城区转悠,考察一下老城区的居民心里的真实想法...
……
“师傅,您这开车有年头了吧。”
我坐在出租车上,跟旁边开车的师傅胡侃。
这师傅是个五六十岁的大爷,手边放着杯茶,隔一会儿就拿起来喝一口,样子很是惬意。
他也十分健谈,自从我上车开始,就跟我聊个不停。
“有年头喽,自从我退休开始啊,就开始开了...估计得有个十来年了。”
大爷端起茶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慢条斯理的说。
“退休?您有这么大岁数么?”
“办提前病退呗,那两年莱西的经济形式不好,可不像现在哦,现在经济好了,大家伙也都有钱了...政府更是,没看最近都要改造老城区呢么?”
“可以啊大爷!”我冲他竖起大拇指,说:“您见微知著,我就没您这个观察力。您在老城区有房子没,这次也要拆迁的吧。”
“嘿!”大爷说:“房子还能没有么?混了大半辈子了,这玩意儿还是攒下了一两套的。”
“那您对拆迁的事儿是怎么看的,最近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