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纠结在一起,紧张的来回揉搓着:“要不然,晚上...我...”
她两条腿不自觉的微微夹紧,看起来很是紧张。
一听到这个,我头皮就是一麻!
她这表情,我哪还不知道她有什么打算啊...
不过,我现在可没心思去沾染太多桃花。
之前黄珊珊的事情还让我记忆犹新,虽然我也没想跟她生什么,但是她对我的那种态度,还是让我有些难受。
毕竟我帮她做了那么多事,结果我一出事的时候,她却立马躲的远远的,生怕跟我拉上一点关系。
这让我对这里面的姑娘,越的避之不及了。
“额,那个...我上次记得听你说自己是四监区的啊,怎么在四监区没见过你?”我赶紧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张蓉蓉愣了一下,才突然有点懊恼的对我说:“我之前是四监区的啊!可是出了上次的事情之后,我就掉到老残监区去了,孙江甜也跟我一起调过去了。”
“哦,这样啊。”我笑了笑。
张蓉蓉害羞的看了我一眼,说:“要是早知道你会去四监区,我...说什么...也不会走的啊...”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又马上低下了头,那粉白的脖颈上都飞起了一抹红霞。
我看到她这个模样,顿时苦着脸摇了摇头,我想了想,说:“那个,我这边还有点事儿,我先把事情办完,咱们有空再聊吧。”
“啊?”张蓉蓉楞了一秒,随后说:“...哦,好吧...”
我拿着生卫科的条子,就向屋子里面走去。
西门警卫的屋子,比起正门那里要简陋的多,不过跟正门相比,这里的地方可就要大的多了。
我掀开了门口的帘子,冲着那几个打牌的阿姨走了过去。
阿姨们玩的热火朝天,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正好到了关键时刻。
“大姐,我过来开个入门证,这里有生卫科的条儿。”我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温和的说。
我这话说完,这几个人就好像没看见我一样,还是在那里玩的不亦乐乎。
我顿时有点愣,这什么情况?
故意不理我?给我下马威?
没这个必要吧!我又不认识她们!她们这是玩儿哪一出啊!
“对二!”
“要不起!”
“哎这牌你都要不起啊,你哪儿有什么啊!我看今天中午这顿饭你是请定了!”
…
我的眉头微微蹙了蹙,清了清嗓子,说:“大姐,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其中一个阿姨就猛地转过头,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一起,冲我喊:“瞎叫唤什么,没看我们玩儿牌呢,我有这么老么,还大姐!有什么事儿,站一边等着!”
说完,她就又把头扭了过去,几个人继续玩耍起来。
“别管他,继续!”
“对三!”
“这么小啊,你大牌呢!藏裤裆里了啊!”
…
我站在旁边,眉毛一点点的拧了起来。
这几个人...也太嚣张了吧...
现在可是工作时间,她们玩牌也就算了,我又不是纪委的,也懒得去管她们,她们爱怎么样怎么样,也跟我没卵关系。
不过现在这情况可就不太对了,她们不禁工作时间玩牌,还准备骑到我头上来玩啊!
这能忍?
我沉吟了一下,正想说话的时候,张蓉蓉忽然冲了进来,把我给拽了出去。
“怎么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张蓉蓉,她这是要干嘛啊?
她紧张的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准备...要跟她们闹啊。”
我无语的说:“我跟她们闹什么啊,我就是想跟她们讲讲道理,这帮人也太过分了,她们不知道监规纪律么?”
张蓉蓉吐了口气,伸出小手在胸口上拍了拍,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出手打她们呢!”
我噗嗤一声笑了,无奈的说:“我打她们干嘛,我哪儿有那么暴力啊!”
张蓉蓉偷瞄了我一眼,低声呢喃道:“怎么没有...”
我听到她这话,顿时一滞,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怎么...我在别人眼中就这形象?一言不合就动手?
我刚想解释解释,不过转念一想,自从我到监狱以来,还真是挺暴脾气的...
来监狱小半年的功夫,我用热水烫了财务科副科长,又骂的办公室主任连着晕过去三次,直接抽了一个副监区长的耳光,还连抽了两次...
更过分的是,我几次当面顶撞权势最大的副监狱长,她竟然还奈何不了我,而我已经是监狱最年轻的指导员了...
这不得不说,还真是个奇迹...
“好吧。”我叹了口气,估计想跟她解释是解释不明白了,我看着张蓉蓉问:“这几个人干嘛啊,我得罪她们了?”
“没有...”张蓉蓉摇了摇头,说:“她们就这样,对谁都是这个样子,每天谁都不屌...整个监狱啊,除了张监,其他人她们谁都不怕!”
“为什么啊?”我更加疑惑了:“她们很有背景么?”
“什么背景!”张蓉蓉不屑的嗤了一声,说:“她们就是倚老卖老罢了,这些人都是监狱的老人儿了,每个人的工龄都有二三十年,一个个都快退休了,全都无欲无求的...现在监狱的这些监狱长,基本上都是她们带出来的,所以啊...她们当然谁都不理会了!”
“那为啥...她们怕张监呢?”
“张监是外面调过来的啊!又不是安水土生土长的人,跟她们有个毛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