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喜欢子毅,”我给出一个我无法理解的答案,“所以她才拼命想要从你的手上救出景子毅,是吧?”那日别墅里的他,其实是要救子毅,而不是要害他,而我,却误会了,误会她与白湛是一伙的。
所有的故事,从眼前飘忽闪过,剪不断,理还乱。
“是的,我只是让她出手让他离陈琳远点,却不想她却把自己陷了出去。”
又是陈琳,我迷乱的想着这三个与景子毅有关的女人,白湛是他的妻子,白玫是他的小姨子,而陈琳却是一个暗恋他的女人,三人中,除了白湛,其它的两个人女人却是一心为他好的。
“她的伤,没事吧?”突然间有些歉疚,原来白玫也是受害者。
“残了。”漠不关心的说过,仿佛白玫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不会的,你骗我,那两枚飞针的射出我是有分寸的,只是暂时不想让她那么快的恢复走动,让她继续为害子毅罢了。”如果那一天换做是此时坐在我身边的白湛,我一定会下手更狠些,因为,白湛给子毅注射了天使尘,那是我深恶痛绝的一种变态行为。
“不过是我二妈生下的一个杂种罢了,你以为我老爸会理会她的生死吗?”白湛不屑的笑了,那笑容中彰显了一种景测高深。
“可是,她是姓白的,她出了事,你们白家脸上也无光。”白湛的冷情让我不敢苟同,如果现在小叔叔出了事,我一定会义无反顾的拼命去救她,兔死狐悲,这才是道理。
我不是无情无义的人,而她却是。
“她违背了我的命令,我只是让她勾引子毅,她却爱上了他,而且为他而不顾一切的与我做对,残了,是她最好的下场,好死不如赖活着吧。”白湛爽朗一笑,那沾满了血腥的小手在我面前轻轻晃动着,他欣赏着葱白如玉的手指甲,“两年了,你是唯一一个让我亲自出手的女人,呵呵,安安,你该知足了。”
那温柔如春风般送过来的语调,却给了我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轻笑,“只怕,安安会让你失望了。”
“不会的,安安只会让我更欣赏。”她笃定的说过,头顶的帽沿依然垂得低低的,让我更加想要知道那大大超墨下的会是怎么样的一张容颜。
她姿态优美的宛如一只五彩的蝴蝶,即使看不到她的脸,也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把她归纳于美丽女人的行列,然而我却清楚的知道,她就仿佛是一把带着刀鞘的利刃,看起来华美无比,更不会对人造成威胁,但是她会在你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间从那刀鞘里拔出利刃,再致人于死地。
这样的利刃,更让人心惊胆颤,时时都是惊惧。
车子继续前行,而奥迪后面的悍马也在亦步亦趋的追随之中,虽然距离有些远,我还是清楚的可以不经意的在后视镜里看到。
这想法突然间让我有些警觉了,我可以看到,那么就代表白湛也可以看到,以她的精明她不会发现不了后面欲要保护我的悍马吧。
正自疑虑间,眼前出现了一个隧道,车子轰隆驶入,隧道里昏暗一片,几步相隔的一盏小灯照着前面的路面,隧道很长,长到让我望了再望才能看到那尽头。
却在车子行驶到隧道中央时,突然间一个急刹车,然后,我看到了中间一道铁门缓缓而开,只开了一半,小巧的奥迪车就驶向了对面相反方向的车道,身后,铁门再次关上。
眸光里悍马还没有追上来。
我知道,骆刚和骆虎已经没有机会了。
果然,车子沿着来路折返,然后再出了隧道之后飞快的转了一个方向,竟然是向x市的闹市区而去。
我以为只会有换车的可能,却不想,白家居然连这隧道的功夫也做足了。
“安安,怎么样?车开得不错吗?”白湛娇笑出声,声音里是胜利的欣喜,摆脱了悍马,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车里,那就简单多了。
她的处心积虑只是要带走我,“说吧,你要我做什么?”不会是只要我陪着她那么简单。
她的身子再次贴过来,然后笑嘻嘻的蹭了一下我的身子道,“一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
混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白湛,既如此,你又为何嫁给了景子毅?”她果然不喜欢景子毅。
她轻笑,“那是我母亲的意思,我违背不得。”
“那如今你对他的作法,你母亲又认同了吗?”想着她的残忍手段,我怎么无法苟同。
“我母亲去了,一年前死于一场车祸。”白湛突然间收起了嘻笑的口气而转为一种落寞。
“为什么,她会选择了子毅?”其实被选中也是一种悲哀。
“因为,他救过她,他更尊重她,可是,那一切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不过,为了让母亲开心,让母亲放心,我还是嫁给了他,我帮他让景家的产业达到了辉煌,也便还了我母亲欠下他的所有的情了。”
“如果你不喜欢他,大可与他离婚。”这世上,同床异梦的夫妻数也数不尽,如果仅仅是因为不能爱而伤害一个人,我真的感觉不值得。那是两个人之间的共同伤害。
他不爱她,她也不爱他。
于是,婚姻出现了危机。
“哈哈,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我没有办法离婚,离了,我在白氏下的所有资产都要归他所有。”她苦涩的声音送出,也让我懂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