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恒呢,让他出来见我!”风歌说着就直接往里闯,但是寻遍整间屋子,都不见洛倾恒的人影。
辛晴连忙回:“他刚刚走了,对不起风歌,今天果果发生了点事情,宁姨因为找不到我所以才麻烦了倾恒,很抱歉占用了倾恒的时间,但他现在真的不在这儿了。”
“宁姨?”风歌的注意力放在这两个字上,“你是说倾恒还帮你把宁姨给请回来了?他为你想得可真周到!你和果果到底是他什么人?他凭什么因为你们而取消我和他的约会?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现在却因为你们一句有事就让我的梦全部破灭了,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她恨恨地说着,一步步逼向辛晴。
面对她的咄咄逼人,辛晴只能一个劲的解释,“我……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风歌,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风歌一扬手,狠狠的一巴掌就打在她脸上。
辛晴惊呆了。
可是风歌却显然没有打算结束,而是一拳又一拳的打在她身上,她就像疯了似的狠狠的打着她,甚至,拳脚相加。
辛晴却只能一个劲的后退,尽量护着自己的小腹,承受着她的捶打。
她的躲避就像是一剂亢奋剂,让风歌完全停不下手来。
她一边撕扯般的打她,嘴里一边叫嚷着:“你去死吧,你怎么不去死?只有你死了,倾恒才能摆脱你的纠缠!你这个贱女人,你去死!”
疯狂撕扯间,她猛的把辛晴往后狠狠一推。
辛晴只觉得一阵头重脚轻,脑袋便磕在茶几边角上。
这重重的一磕,让她跌坐在地上彻底的起不来了。头,一阵阵的疼,眼前的人影似乎开始晃动起来……
就在下一刻,眼前晃动的人影忽地拿起烛火,点燃了屋子里易燃的布帘。
她努力想从地上爬起来,努力地张嘴想叫救命,可是身子却软软的连爬动都困难,声音也像是被堵在了嗓子眼发不出任何一个字来。
“救……命……”她像是自说自话般的说出这两个字。
然而面前晃动的人影却对她冷冷地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
小小的火苗,迅速的漫延开来。
滋滋的燃烧物件的声音传来,她却只能无法动弹的瘫坐在地上,看着这熊熊燃烧的火苗逐渐漫延,大有将她吞噬的倾向。
可是就在此时。
她眼前浮动的,却是一些她从不知知晓的画面。
“以笙,别走!”
“以笙,你要相信我,别走,……”
“以笙,我是清白的,我真的是清白,拜托你相信我……”
然而那高大伟岸的身影却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径自摔门而去。
下一刻,屋子里便燃起了熊熊烈火。
火……
就像是毒蛇一般,倾袭了她的从前,也倾袭了她的现在。
高以笙……
她嘴里不时念叨着这个名字。
那些与这个人有关的记忆,就如同浮光掠影一般,穿过城市的筋钢水泥,就那么鲜活生动的直逼她眼前……
七年前。
盛夏的夜晚有风拂过,但愈渐高热的气温还是让夜晚莫名的燥热。
谷曼在灯下读着中医读本,虽然已经高中毕业了,但她并没有像别的同学那样迫不急待的出去游玩,而是安静的待在家里,白天帮妈妈做布艺挂饰,夜里,就在灯下捧着一本本中医读本来看。
那些书籍,都是妈妈谷初兰的。
但是妈妈却不是中医,而是开着间小店,经营着各类家居装饰用品,其中就包括纯手工制作的装饰用品。但是谷曼曾无意中得知,妈妈年轻的时候功读过中医过,但是,中途却因一些变故而放弃了。
至于是什么变故,谷曼并没有多问。
一直以来,妈妈都是相对安静而内敛的人,谷曼的性子随妈妈,但是妹妹谷珊却活泼好动,聪明的脑袋瓜里常常能想出她想不出来的事情。
但是今晚,一向活泼的谷珊却趴在床上怏怏的。
谷曼放下书本过去问:“你怎么了?晚饭也吃那么少,是不是不舒服了?”
“姐,我肚子疼……”谷珊微蹙着眉。
“例假来了是吧?怎么不早说?我去给你冲杯玫瑰红糖茶来。”
玫瑰红糖茶,是妈妈教她的。
妈妈说女生来例假的时候如果痛红,最好每天喝几杯玫瑰红糖茶,这样便有助于缓解痛经。所以每一次谷珊痛经的时候,谷曼都会给她冲来喝。
茶闷好后,谷曼把茶洛给她喝。
谷珊一口气喝光整杯茶,微笑着露出皓白贝齿,“谢谢姐。”
“你睡一会儿,我帮你按摩一下穴位你就没那么难受了,转过身去,趴在床上别动。”
谷珊乖乖地趴着,谷曼便手法纯属的为她按摩着缓解痛经的穴位。而这纯属的手法,是从书本上学来的。因为每次替谷珊按摩,手法渐渐的就纯熟起来。而一开始痛经痛得在床上打滚的谷珊,疼痛感在她的按摩治疗下已经渐渐消减了。
正因为这样,谷曼对于中医学的博大精深,已经深信不疑了,也就更加的用心去学。
但是谷珊才刚闭上眼睛,忽地又睁开,“哎呀,姐,我忘了,易烟的电脑还在我这儿呢,她说今晚她美国的男朋友要和她视频的,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什么电脑?”
“喏,就是那笔记本电脑啊!她电脑里存了好些大学的资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