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烟没有从酒店的大门进入,他选择了僻静的侧门,将自己的西服盖住了温迪的上半身,搭乘电梯,向自己的房间而去。
他握着温迪的手,拨打了汉斯电话:“汉斯,跟我滚到中国来。救急。”
汉斯揉揉眼睛,昨晚喝太多了,现在还不太清醒:“我真的不想现在就卖给你们‘传奇’,我很有钱,完全可以花天酒地”
“温迪出事了,被人盯上了。我想让你查出盯她的是谁。”洛云烟隐没了温迪被人下药,而发生性/关系一事。
汉斯瘪瘪嘴:“我是意大利的黑手党之子,不是世界黑手党之子。我去了也不一定能查出,你们家温迪被谁盯上。”
洛云烟无心与汉斯废话,下命令道:“如果你不来,我们绝交!”
汉斯立马从床上跳起来,一再承诺,买最早的一班飞机过来凑数。
挂断电话的他,频频自言自语,责备父亲能力太小。
而洛云烟则没有他的这份幽默心情,褪去了长裤,小心地将温迪移到床中间,钻进了被窝。
他靠着床沿,燃起香烟。温迪很希望认真对待与他的这次恋爱,也因前一次与秦峰的同居,背负着心理包袱。
他后悔,没有预见性,因为温迪跟他说过,有可疑车辆在她家楼下,和她所居住的小区附近出现。
他查过,汉斯也查过,结果都是周济那辆泰国大使馆牌号的车。以他对周济的了解,深知周济不会做任何违反常理、法律的事。
如今,他后悔莫及。
温迪微微侧身。
洛云烟连忙俯下身子,用胳膊将她圈到怀里。
他发誓,既不能让温迪知道和他发生关系的人,不是自己,让她承受身心重创的打击;也要将那个欺负他女人的恶魔,抓住。
承担--虽然他下了这样的决定,可付之于行动,仍是那样的心有不甘。
温迪睡到次日艳阳高照,才在洛云烟的怀抱中,睁开了眼。
他一字一句:“我情不自禁,所以”
“为什么?你答应过我!”温迪完全没有怀疑会有男人怕自己心碎,而背上莫须有的罪名。
洛云烟的胸襟,因温迪的哭泣而潮湿了。他将怀抱收得更拢:“我一定娶你。别哭,好吗?”
温迪抽泣着,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含糊中,问道:“我,自己来的你酒店吗?”
洛云烟背脊微微一挺,无法自圆其说,只得选择了回避:“现在只有我和你。”
“你不该这么着急。你知道,上一次我和他,就是酒醉后发生的第一次”温迪从不对第三个人提起,与秦峰同居的最初原因。
洛云烟宁愿是自己真的与温迪发生了关系,而不是让登徒浪子有机可乘。
他的头埋在她的发间:“我不会像他,我不会离开你。”
温迪轻轻抽泣:“我讨厌你。”
“我也讨厌自己。”洛云烟悔恨没能保护好温迪:“过两天,我回趟韩国,我会将和你的事,跟我uncle说,让他帮着说服我妈。”
温迪居然有几分庆幸,尽管这次她醉得不省人事,可遇上了好男人,而且是她不知觉中最信赖、最依恋的男人。
温迪在洛云烟的怀中,平复着莫名其妙发生关系,而起伏的心绪。
洛云烟拥着被人暗算的爱人,心乱如麻。
而暗算温迪秦蓉,则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等待刘彪的查询结果,频频拨打他电话,询问进展。
“我去过温迪家了她不在。”刘彪一拳击在方向盘上,无意中敲打了喇叭,刺耳的车鸣声令他皱眉。
秦蓉急切地叹气,责备道:“你昨天就应该在我告诉你,温迪不在房间后,立刻去温迪家。”
刘彪咬着下嘴唇,嘴唇上清晰的牙印,显示了他郁闷的心情。
他再次告诉秦蓉:“我亲手灌温迪喝下的药,而且我还没有走远,就在电梯口。从没看见她离开。”
秦蓉已经不愿讲道理,唯一的念头,就是要刘彪为她查出此刻的温迪在哪。
她语气不好:“这么多的电梯,你能守得完?那时,你一听说温迪失踪,就该去找的。”
刘彪心烦地闭上眼,如此不省人事的温迪,不在房间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出去找水喝。而自己所守的电梯口,正好能望见另一部电梯。何况,那层楼,仅有两部上下的电梯。
他再三告诉秦蓉:“我去温迪,也得回办公室取胡氏的应急万能钥匙。那把能随便打开一般门的钥匙,在集团保安手里,我总得找个合适的理由,拿出来啊。”
“那她现在在哪?”秦蓉千回路转,又将话转了回来。
“不知道。我在她家附近转悠到现在,她没出现过。”刘彪想不出温迪会在哪,而且以温迪中了自己那么多药,也走不了多远,说不定被某个捡便宜的男人带走了。
秦蓉今天没去单位,她打过电话回办公室,温迪与无故旷工。显然,她发生了问题。百思不得其解的秦蓉,跌坐在那张曾躺过温迪的床上。
另一个人也同样关心温迪,那就是对温迪动了恻隐之心的梅姑。
她昨日就到酒店的夜总会前后呆着了大约五分钟,而折回酒店大门边,既没看到温迪,也没看到那辆出租车,连秦峰的车也没了。
“我想回去。”温迪推推洛云烟的胸襟,尽管他成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