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让呼吸平稳,让他以为我睡着了,那么待他睡了,我一定要去洗一洗身子,否则这样的我只怕根本就无法成眠。
慢慢的,我终于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他睡了。
心中窃喜,默默的又数了两百只羊这才悄悄的坐起身子,却在身体一动的瞬间,腿间传来了痛意,“啊”,低低的不自觉的轻叫出声,引得男子不安稳的翻了翻身,好巧不巧的正是对准了我的脸。
不想被他审问,所以我也不想吵醒他。
继续的等待,等待时间让他睡沉了,这才又再次的起身,这一次我有了思想准备,不管身子多么酸痛,也再不会痛叫出声了。
却在我猫着要就要下床的时候,只觉腰上一紧,立刻就被一双手臂拉进了怀里,“周乐安,原来你醒了,我带你去洗一洗吧。”没有审问,倒是猜着了我的心事体贴的要送我去浴室了。
可是,虽然我与他已有了男女之间的事实,但是当我看再次看到他*裸的身子时,我还是禁不住的倒抽了一口气,手臂也下意识的推拒着他,“子毅,我自己去就好了。”我让自己的眼神直接忽略了他身上的某一处,与他一起,所有的所有都要慢慢的习惯。
男人却丝毫不理会我,身形在床上一移,立刻就来到了我的身边,从我身边的床沿落在地上时,他精壮的身子毫无保留的送到了我的面前,眸眼轻合,我知道我的脸上一定是酡红一片。
之后,是身子被他轻轻的抱起,没有脚步声,因为他光着脚,因为是走在地毯上。
黑白间里,第四次的走进浴室里,这一回却是我与他一起。
当莲蓬头里的水沿着头顶倾泻而下时,疲惫的我早已顾不得羞意只任由他为我清洗着身子,温热的水打在身上舒服的让我昏昏欲睡,那微微的痛与粘腻也早已随着水的冲刷而淡去。
我靠在景子毅的身上,心头都是甜蜜,如果可以这样子一辈子,也未尝不是我的幸福。
其实,幸福本来就简单,只要他真诚待我,真心疼我,这便足以了,至于名份,其实都是一场滑稽,有与无都无法替代两个人的真心。
他的体贴让我安然,浴室里并没有按亮了灯,只有客厅里淡淡的光线弱弱的送过来,可是这点点光线便足以让他洗净了我与他,也让我不至于想要逃避他的碰触。
那光线,有一种浪漫的味道,让我喜欢。
抱着我从浴室里走出来,此时的自己干净的腻在他的身上,清爽而出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只有了他的存在。
卧室里,他把我放在地毯上,然后换下了床上的床单,我望着床上的那一抹梅花开嘴角泛起浅浅的笑。
其实,期待这一天已是很久很久,却是子毅完成了我的渴望。
看着景子毅小心翼翼的将床单折叠好了再放进柜子里,我一直无声的望着他的所有动作,他很好,至少比我预期的要好上许多。
终于,床上又恢复了如初的干净。
景子毅大手一捞,就将正在神游大空的我拉倒在床上,两双眸子在黑暗中对望着,这一刻我再也不会忸怩的想要装作睡着了。
“周乐安,为什么这么信任我?我一直以为……”他停住了没有说下去,他一直以为这不是我的第一夜吧。
可是极为讽刺的,这就是我唯一的第一次。
而如今,这唯一再也不会有了,余下的就只有记忆和我的不悔。
有些荒唐,有些可笑,因为我除了他的名字之外,再除了好巧不巧的见过他曾经的两个女人以外,对于景子毅,我一无所知。
手指触上他的脸,我轻轻的笑,“子毅,如果我说了,你会不会生气?”如果我告诉他,我之所以同意做他的情人,完全是因为我喜欢看他脸上那因激动或生气而泛起的淡淡红晕的话,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懊恼。
他抓住我的手,送到他的唇边,薄而软的唇蹭着我纤细的手指,“周乐安,你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告诉我一切,而且,我郑重的对你说,不管你说什么,我绝对绝对的不会生气。”他发誓一样的重复着‘绝对’这两个字,努力的让我相信他。
手指划过他的唇,*间也带着几分真诚,“子毅,那是因为我喜欢看你脸上泛起的那淡淡的红晕,真好看。”说着话的同时我的手指已从他的大手中轻挣,意欲要触到他此时脸上就有的红晕。
他回望着我,没有戴眼镜的他竟是别有一种男人的味道,一双眸子也仿佛穿透人心般的犀利,“周乐安,就这么简单吗?”明显的,他不相信我喜欢他的理由。
手指在他的放松之下已迅速的移动再得逞的触到了他的脸,“嗯,就是这么简单,如果你想要复杂版,那么就与我一起编造一个吧。”我一本正经的说道,甚至有种求祈的味道。
他大笑,抓着我的手再次送到他的唇边,狠狠的吻了两下,这才松开,“周乐安,你是傻瓜。”
我抽了抽鼻子,“某人喜欢要傻瓜做情人,那他是不是更傻呢?因为--据说--傻瓜也会传染的。”
他的笑声继续,随即一个翻身就跃到了我的身上,两两相对,一切都是那般的自然,让我也在怀疑,我到底认识他有多久了。
可是,心在跳,他的唇也在慢慢放大,来不及思索,我只知道,这辈子我要赖上他了。
因为,他惹上了一个有处子情结的女人。
手指落在他光裸的背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