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子毅的背后,果然有一个黑道老大做岳父,那么,我在他们眼里就是大恶不赦的第三者插足了?

黑白间,原来是景子毅出道之前的住所,那里凝聚了他创业的艰辛与辛酸,所以那里一直是他的风水宝地。

只是,我不懂,为何他与白湛的妹妹白玫又有了纠隔,怎么也不曾想到,原来白玫竟是这样的一个身份。

凝眉细思,我越来越迷糊了。

无人扰,看似清静了,可是那隐藏在暗处的手却是无处不在的。

我去了墓地,那是风和日丽的一个艳阳天,x市的冬与s市的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在s市还是风雪交加的时候,x市却是绿树萋萋,花开满枝,这样的一天,让人心情愉悦,不冷不热的时节,正是踏青的好时间。

x市郊外三十多里地的公墓,当我站在景子毅的墓前时,石碑上是他的照片清晰的送到我的眼前,一束白微微的有些凋残,显见是近两日送过来的,有人来过,猜不出是谁,但是,我知道,一直有人在默默的关心着景子毅,比如陈琳,比如白玫。

想起白玫曾经亲口告诉过我子毅的死讯,那样看来,对于景子毅的死她是信以为真的,她想要我生下景子毅的孩子,可是却因为我的病,孩子没了。

一个个的结在眼前飘动,我摇摇头,肃穆的站在墓前,不管真与假,但是那走露的风声就证明,白玫与陈琳都不希望景子毅无端失踪,一切,都是缘于一份单纯的爱吗?

一切都无从知道。

将手中的白放在墓前,既然来了,那便当作他真的去了一样,如果暗处有人在偷窥着我的一举一动,那么她一定是在偷笑我的无知。

静静的伫立了许久许久,从前的每一个画面一一的在眼前再现,回味中曾经的恩爱无数,那时候的我多么简单,什么也不想,只想守着一份感情,守着一份自以为是的真,到头来却仿佛过眼云烟一般,一切都飘渺如幻般的仿佛不曾发生过,仿佛只是我曾经的一个梦境。

“小姐,你也是这墓中主人的亲人吗?”一个正在修剪花草的园林工人不知何时已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扭头看去,那是一个头发已花白的老人,我点点头,“就算是吧。”从法律意义上我与景子毅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在我的心里,他却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权且也算是一个亲人吧。

便是因为这个第一,所以才弥足珍贵了些,也让我总是魂牵梦绕般的想着念着那些曾经在一起时的甜蜜。

如果,那一天,真的不是他与白玫,那么,就是我的过错,我会找到他。

“这位先生的墓前每天都有花店的人送来白,他的墓前是远近墓地中最最热闹的了。”

“哦,是谁送的?”我悄声问道,明知道老人家不一定知道,但我还是关切的问了,那个与我一样同样在关心景子毅的人,她暂且不算是我的敌人。

“我猜想应该是那位小姐,除了她和你来都是一束白以外,其它的人并不是这种花。”老人淡然一笑,双手继续整理着一旁的草地。

“是一位长发直发的女孩子吗?”我猜想是白玫,我知道她的执着,能够跑到s市求我生下景子毅的孩子,我就知道她对景子毅的情到底有多重了。

“嗯,是的,很漂亮的。”老人家一边说一边从我的身边走过,他在继续他手上的工作。

有些后悔没有拿来洛倾恒寄给我的资料,如果拿来了,我一准就让老人家确认一下那个经常来景子毅的墓前看望他的女人到底是谁。

从墓地出来的时候,阳光直射在身上,暖洋洋的,可是心头却依旧沉重和冰冷。

墓地的周遭一片宁静,微风拂动青草树枝映着人的心也突得安然静寂,的士还在等我,真想有一辆车,这样无论到哪里都很自在了。

“小姐,回市区吗?”的士司机问我。

“嗯,回香格里拉。”这一天,走过墓地,就只想让心沉甸一下,许多事,越急越是没有着落,其实,在暗地里一直有一些人,她们可能比我还着急,看着我不动她自然就要浮出水面了。

所有人都在猜测景子毅的身死,所有人也都在怀疑,而那其中最忧心最想要知道真相的人,其实是景老夫人,景子毅并无儿女,那么他的资产自然也就要归到白湛的手上,而白湛只是一个昏迷不醒的植物人。

这样分析的时候,我开始猜测是不是有人觊觎景子毅的财产而陷害他至死呢。

迷乱的思绪,惹得那一天那一夜的我抽了一根又一根的雪茄。

把自己关在了香格里落整整三天,足不出户,颇有中守株待兔的意味。

我在等待,等待兔子自动自觉的送上门来。

离开了几天了,当我终于看到洛倾恒的电话号码拨进来时,心里五味杂陈,可否爱,可否不爱,他更象是我的一个梦幻,遥不可及也不可触摸,可是,他又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就住在恒园里。

无声的接起,我在等待他的声音,电话中静悄悄的,这一回没有了辛晴的声音陪衬在左右,但却更加让我回想起他的办公室里,他抱着辛晴坐在他怀里时的模样,想一想都是心痛。

“安安,你还好吗?”他终于将磁性的嗓音从千里之外送过来了,那份关切让我差一点就流泪了。

忍着泪意,依然如在s市一样的调皮,我轻笑道,“小叔叔,我很好。”

“安安,如果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就去金字塔


状态提示:第98章 背后--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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