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是留给他的,留给那个人的,却没想到……
祈冽,对不起。
祈冽,我好想你。
祈冽,救我!
他的身体不能动,只能躲闪着这条巨蟒吐向自己的信子,避免它再次靠近自己,艰难地做着抗争,可所有的努力均在一阵巨痛之后,瞬间静止。
疼,翻天覆地的疼。
他的一切,都随着这一阵阵地痛楚,化为乌有,他美好的未来,在这一阵阵耻辱的疼痛中,离他远去。
疼痛仿似永无休止,身心俱碎,窗外阳光明媚,可他的眼里却什么都看不到,黑了。
乔治一声低呼后,疼痛渐渐停止,只剩下痛彻心扉的麻木与空洞。
chl木然地躺在床上,不再做任何无畏的反抗。
两次,跟一次有什么分别。
没了,就是没了,再多坚持,又有何用。
他什么都没有了。
就连他仅存的那点自尊清高也随风飞走,不知飘向了哪里,属于他的,只有这永无休止的痛。
意识渐渐涣散,他想起了多年前,与他去菲律宾盗血钻的那一夜,他中了毒,为了救他,他真切地感受过这样的疼痛。
可是,他却是温柔的,美好的,他将那份美好一直藏在心底,这么多年都不曾拿出来,如今,他却连那份美好的回忆也不配拥有了。
那个男人,本就不是他的,而现在,他已经与自己渐行渐远,看得见,摸不着。
“公子,不要,救我!”
“不是我打得,求你饶了我吧。”
“啊啊……啊--”
“公--子--!”
可任凭他怎样求救,乔治始终不为所动,冷眼看着,淡然说道:“既然他们两个选了毒刑,那剩下的脱阳之刑自然就是你的了,慢慢享受吧。”
脱阳!
队长恐惧地睁大的眸子,极力地想停下来,可使了吃奶的劲也停不下来,身下的人已然没有了气息,可他却仍在**之中难以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他啊地一声惨叫,抽出身来,一股红色液体从那件雄物中pēn_shè而出,仿佛喷水枪一般,血液连成一条长线,高高的喷向天花板,溅射回地面,血越喷越多,犹如下起了漫天红雨,不出几秒的时间,整个房间便蒙上了一层红色。
直到再无血可喷之时,队长的身体已然只剩下一副干涸的皮囊骨架,僵硬的倒在了昏迷的chl身边,死了。
“他是我的宝贝,就算毁也得是我亲手毁,敢擅自动我的宝贝的人,必须死。”乔治幽幽地吐出了一句话,森冷的蓝眸越发狠锐。
“让开,让我进去!”
兰珊自他们进入别墅开始就一直被堵在了外面,房间内每惨叫一声便让她的心沉一分,痛一寸。
因为她,都是因为她。
如果没有她,他便不会受这样的耻辱。
最该死的人,是她!
chl,师姐对不起你!
突然一连串的惨叫声后,兰珊怒不可遏,抬起一脚将拦住她去路的几名守卫踢飞了出去,小跑几步冲到乔治的房前,又是一脚,直接踹开了房门。
可是,当她看到眼前的一幕时,瞬间惊呆了。
血,到处是血!
床上,地上,墙上,天花板上,无一处完好,一片红色的世界。
而一直让他揪心的那个人,正赤果果地躺在床上,四肢被绑,身下一滩血渍,面色惨白,没有了一丝生气。
她大急,一个跨步便冲了过去,顺带掀起床单将他裹住,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呼吸,很弱,还好,他还活着。
身边已死去的那人如同一具骷髅干尸,很显然,这漫天血渍,是这个人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脱阳之刑!
坐在那里的男人,对眼前的一切无动于衷,冷冷地望着她。
她怒然一喝,“乔治,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这个变态,可怕又阴寒的男人,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她愤然起身一跃,抬起手刀就劈了过去,男人坐着不动,直到她的掌风抵至眼前,他才抬手轻轻一挥,挡了开去。
她的胳膊被他这一挡,瞬间如中了强孚电击,麻木的再也抬不起来,低头一看,整条手臂都黑了。
她又中了他一种该死的毒。
前几中毒的解药还未拿到手,如今再添新毒,她这破身体已然千疮百孔了。
乔治冷冷地站起身来,对门外的守卫命道:“将chl送回第二密室,好生照看,若有半分差池,下一个死的就是你们。”
“是!”
手下诚恐听命。
“还有,将兰珊小姐送回她的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是!”
手下依照命令,果断将他们架了出去,送到各自的去处。
兰珊再次看了一眼昏迷的chl,一行泪水潸然滑落,酸涩漫无边际,扑天盖地的袭卷了她每一寸神经。
童佳被长官们押回了组织,禁足在拘禁室,接受调查。
祈纬设法见到了她,安慰她道:“放心,你若咬口不承认与米夜的关系,定然会没事的。”
“怎么会没关系,那些老头子最会整事,他们若想收拾一个人,还用得着名头嘛。”她算是看清了那群成天闲得没事做的老不休了。
岂是一个失望了得。
祈纬当然知道他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