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另外剩余的四个青少年齐齐愣住,双眼瞪得像铜铃似的,满面的惊愕之色,对于刚才的事情,好似就是梦一场是的,没有丝毫的真实感。是他们齐体眼花了吗?眼前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子,竟然,竟然只用一招就把黄毛给打趴下了!!
彼此对望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疑虑的神色,做了一翻眼神交流后,四个人齐齐往前踏一步,面色阴鸷的盯着白晴,宛若四头准备作殊死博斗的猛兽!
四个青少年与一弱女子隔空对峙,入秋的夜风虽然清冷,但现在却已似半夜的风般冷冽,颇有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他奶奶的,大家一起上,就不信咱这几个哥们连个小娘们也搞不定!”
不知道是谁大吼一声,四个人齐齐朝着白晴围包过去,决定一展身手,让这小娘们见识见识他们的男人魅力。
只是,他们一展身手的抱负还没来得及施展,就……
“砰!”左勾拳。
“啪!”过肩摔。
“咻!”无影脚。
整套动作的过程如行云流水般顺畅,一气呵成。无论是从实用性还是艺术性来看,可以说是达到了专业水平。
望着五个趴在地上痛苦的蜷缩起身体,不停发生闷哼与**声的不良青少年,甩了甩手,白晴冷哼一声,学什么不好,小小年纪竟然学地痞流氓劫色!
“啪啪啪……”
一串掌声从后背传来,白晴转头一看,那个穿着一袭暗灰色休闲套装信步走来的男子,不是失踪了不少日子的墨泽希还有谁!
“墨少,好久不见。”
白晴觉得,她还是保持点距离为好,这么亲昵的叫另一个人的单名,本不对盘的两人,黑铭知道了要不高兴了。
墨蓝的双眸狠狠一眯,为着白晴这称呼,俊美的脸上毫无表情,淡淡冷冷的嗓音响起,语气听来不知是讥讽还是冷嘲,
“怎么,为了黑铭,就要跟我划清界线了?”
抿了抿唇,白晴不知道该讲什么,她没有要与他划清界线的意思,只是,黑铭那人的独占欲太过于强烈,他不喜欢她把过多的视线分给其它男人,在这个时刻,她不想他不高兴。
“泽,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已认清对他的感情,只是,不想让我们之间让人误会而已。”墨泽希的性子白晴还是喜欢的,从那晚后,她便已把他当朋友了,朋友间亲昵称呼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浓眉一挑,有些讶异又有些哂然的望着白晴,他早该想到的不是吗?也早有这种准备,毕竟那人的魅力可是有目共睹,女人沦陷是迟早的是。只是,心里为何会蔓延着一种陌生的酸酸涩涩感觉,让他十分的不痛快。
白晴改口的称呼,似是称了某人的意,墨泽希勾起唇角,“这么晚了,还没吃晚餐吧,介意一起吃吗?”
“正好我也饿了。”
白晴一笑,点点头答应,两人一起走出暗巷,一众被揍得痛苦哀嚎的流氓痞子,眼睁睁的望着罪魁祸首逃走,却无能为力,不知道今天撞啥煞星了,想尝尝劫色的滋味,却出师不利碰到个外表柔弱,内里凶悍的婆娘。
“泽,你也喜欢来这儿吃?”
望着眼前一家家的小排档,白晴还真没发觉,墨泽希竟然开着他的兰博基尼来到这里吃,这怎么看都怎么不符合嘛。
“怎么,你有意见?”望着女人心惊讶到不敢置信的神色,与话语不符的是唇角弯起一抹弧度。
“福记螺馆”
其实说是“馆”,但却与一般大排档无异,小圆桌,小板凳,挨着巷子连成一排,密密麻麻中的其中一家。
简单的装修,水泥砖地面,墙上贴了各种啤酒的广告,锅灶发生的爆炒声融合食客的嚷嚷说话声,猜拳声,亲切而放松;浓浓的市井气息充盈其中,喧闹的场面因而别具一番风情。
站在这家熟悉的螺馆前,白晴有着恍惚,分不清心里的滋味是哪般。
“晴儿,好久不见你来了,今天一个人来的吗?”
老板娘特有的熟悉嗓音响在耳朵边,白晴抬头,看着这张和善的圆脸,微微一笑,“福婶,生意很好啊。”
“还不是靠着你们光顾啊,正好,你们的座位还空着咧,你的男朋友,不,现在是老公了吧,怎么没有陪你一起来?两口子吵架了啊。”
不知道是不是墨泽希的存在感太差,还是老板娘眼里只看到了白晴一个人,如往常般出生打趣道。
白晴恍惚想起,每一次来这“福记螺馆”,她都不是单独一个人来,身旁陪着的那个人,总是温玄,也是小时候他知道自己喜欢吃田螺后,便找到了这家,说是味道非常非常的好,够辣够味够鲜,跟着玄来了一次之后,便忘不了这家螺馆的味道,空闲时两人便喜欢过来坐坐,点一碗酸笋田螺煲,点几串烧烤,悠然而自得的吃着,聊着天。
这样的日子,轻松而惬意,自从温玄去了之后,她便没来过里,说不上什么感觉,可能怕触景伤情了吧。
但现在,心里已住了一个黑铭,这心,竟然不会疼了,只是有淡淡的涩意蔓上心头。
“福婶,他已经去了,这是我的朋友。”
“晴儿,请节哀。”
福婶为自己不知道说话而懊恼,顺着白晴的视线转头一看,讶异的开口,“墨少!”
“福婶,好久不见。”
墨泽希扯出一抹笑容,为自己终于找到存在感不知道该喜悦还是懊恼,他这么一个大帅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