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她今早上出来的匆忙,连早餐都没吃哪儿还来得及吃药?
“先吃了药再走,免得等会儿不舒服。”
……
在厉靳南的督促下,她从包包里拿出了两种药,等着厉靳南的秘书送了温水进来,她才服用。
两味药分别服下后,她才问,“我可以走了吗?”
“坐两分钟,没有特殊反应再走。”
厉时念只得老实坐着。
从醒来后她就没停过吃药,因为医生说她的伤势没有好,而且脑内有淤血,位置非常特殊,不能动手术清除掉,只能通过长期服用药物来慢慢化掉那淤血。
昨天她才换了一次药,这种药还是她第一次吃。
坐了会儿,头晕晕乎乎的,她抬手揉着太阳穴,“我头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