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引着荀子,前往墨家秘密据点,只有荀子,才能够医治端木蓉。
为了请动荀子出山,张良设下棋局,设计赢下荀子,这才有了一丝希望。
&到了快到了。”天明怕荀子不耐烦,一路不断说前面就快到。
&已经是你第十二次‘快到了’。”
天明西洋镜被拆穿,只好吐吐舌头。
又走了一阵,荀子突然说:“站住。”
天明依言停了下来,问:“怎么了?”
&听,有动静。”
天明侧耳倾听,点点头,说:“有九匹马,一匹在前,八匹在后。”
荀子暗暗点头,心想子明这个少年非同凡响,除了天资聪颖,原来还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两人不想打草惊蛇,慢慢退入路边树林,这时马蹄声越来越近,一匹马当先而来。
马上一个白袍少年,神色甚是匆匆。
就在这时,“咻”的一声,一支利箭从后面射来,正中马的后腿,那匹马哀鸣一声,随即向前扑出。
少年失去重心,险些摔下,只见他飞身在空中一转,随即右手在地上一撑,稳稳落下。
就是这么一耽搁之间,后面几匹马已经围了上来,不多不少,正是天明所说的八匹。
马上众人似乎是山贼,长得凶神恶煞,背上腰间带着兵器,为首一人哈哈大笑,说:“怎么样,逃不了了吧?早就告诉你这是大爷们的地盘儿,你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哈哈哈哈!”
白袍少年一拱手,说:“各位,在下只是一名普通客商,路过此地。各位却还是苦苦追赶,不肯放我一条生路?”
&要我放你一条生路?首先要给大爷们一条财路!对不对啊?”
一众山贼纷纷附和。
&位已经掠夺了在下的财物,而且随从也已经受害,不知还要如何?”
为首之人阴恻恻地说:“我看你非但身边有钱,家里应该更有钱。不如跟大爷回山寨住几天,让家人带着钱把你领回去。”说到这里,语气一变,大喝一声:“兄弟们,把他捆上,带回去!”
白袍少年退了一步,说:“你们不要乱来。”
&来?”为首之人冷笑一声,说“如果反抗的话,就把你的手先砍断!”
&手!”
一声大喝,白袍少年和众山贼都纷纷回头,只见天明和荀子从林间走了出来。一众山贼见了两人,都是面面相觑,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儿,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来打抱不平,你们还真是没得挑了。我劝你们还是快给我滚开的好,今天如果不是大爷发财高兴,绝对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天明血气上涌,哼了一声,说:“你们才是该滚开的人!今天如果不是小爷我午饭吃得高兴,绝对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为首之人恼羞成怒,手一指,说:“给我收拾了这两个不知好歹的蠢货!”
余下山贼一听,都纵马向两人奔了过来。
天明见状有些害怕,箫声对荀子说:“荀夫子,接下来就靠你了!”
荀子摇摇头,说:“我是读书人,不会武功。”
天明一听,不由得心底一凉,磕磕巴巴说:“你……你你……你不是他们的师叔吗?”
&家弟子分成文武两派,我是文派。”
&是……你不是说可以救人么?”
荀子淡然说:“我没说不行,是你要救的。”
说话间,众山贼已经迎面奔了过来,离二人不过三丈。
天明这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自觉地从腰间拔出非攻,化成剑态,见众人前来,心中一动,招数随心所欲,非攻所到之处,势不可挡。
荀子和白袍少年只见眼前一阵人影乱飞,顷刻之间众山贼已经纷纷落马,个个鼻青脸肿,哀嚎不止。
这分明是天明出手,除此之外,再无旁人,可是,两人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天明究竟是如何做到。
因为,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荀子心中惊疑,不由得问:“子明小友,你这一招与其他剑法完全不同,看似古怪离奇,甚至有些粗俗,但却准确有效、威力惊人。不知出自哪个门派?”
天明自己也是糊里糊涂,忽然想起最近丁胖子老是用烤山鸡作为交换条件,让自己学习他的解牛刀法,难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用上了他所教的那半招解牛刀法?
荀子看了看天明手中的非攻,又说:“你的武器也是来历不凡,看来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剩下那名为首的山贼见了天明的手段,心胆一寒,色厉内荏地说了一句:“算你狠,大爷不玩了!”说完一拍马,绝尘而去。
天明嘿嘿一笑,摸了摸脑袋,忽然听见那白袍少年说:“两位,多谢救命之恩。请教两位恩人的尊姓大名,容在下日后报答。”
荀子不理那白袍少年,转过身对天明说:“我们还有正事要做,走吧。”
墨家秘密据点。
一根红绳绑着端木蓉的手腕,连到纱帐之外,荀子双眼微闭,捻着红绳,正在为她把脉。
天明轻步走出屋子,反身关上了门,转过身来,却看见高渐离。
&面怎么样?”
&该……是在看病吧?不过我是一点也看不懂……”忽然看到不远处的盖聂,高兴地叫了起来。
盖聂点点头,又低眉继续削着木剑。
天明来到盖聂身边,有些好奇地问:“这是……一把木头的剑。大叔,你为什么要用一把木头剑啊?”
盖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