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色女现在变得体贴了起来,还能考虑到这些。我偷偷地瞅了瞅色女,又偷偷地瞅了瞅落纸云,两人神色自若,放佛早已忘记了曾今的不快。
“弟兄们,时间宝贵,良辰难待,我们别藏拙了,”剩下的新郎中,刀疤对所有人说道,“大家一起上,拿出我们的本事来,将我们的新娘子赶紧抱回家,我家的阿杏站了这么久了,今天回去说不定我没有好果子吃!说不定大家今晚都洞房,我再被我们的阿杏撵出洞房!”
刀疤这么一说,又惹得众人大笑。
“好,弟兄们,亮家伙!”那边的新郎们听了刀疤的话后,一起行动了起来。
有的撩起长袍,有的走到了马旁。
“世间之事,真是一物降一物!”一酒半僧在笑声中说道,“想不到我们的阿杏将这凶悍fēng_liú的刀疤收拾的服服帖帖!”
“主要是我们的阿杏魅力大,”一刀飘红接上了一酒半僧的话,呵呵笑道,“阿杏将这刀疤迷得神魂颠倒,每天屁颠屁颠地跟在阿杏后面献殷勤呢!”
“哎……这新郎们这是要干什么?”
赛李逵这么一说,大家都向那几个新郎看去,发现新郎们手里多了几样东西。
秦知行拿着一根葫芦丝、方守山单手摇着一个铃铛、张启明两手抱着两面金?、席申燕拿着一面锣、南开云提着一杆长笛。
刀疤向着山下一挥手,四个士兵们抬着一扇大鼓,两个士兵抬着鼓架,一个士兵抱着两根鼓槌向着山上跑来。
“今天的这新郎们真是一个赛一个呀!”老太太在忘情无泪的陪伴下一直高兴地欣赏着新郎们的表演,看到剩下的新郎们拿出这么多乐器,忍不住向着忘情无泪问道,“这会不知道他们又有什么新的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