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苏凌刚起来没多久,带着两个孩子还在院子里,打着拳晨练。
就听见了外边的一阵敲门声。
“娘亲,我道。
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跑去了门口。
苏凌嘴角勾了一下,继续和小包子一起晨练着。
袁氏恰从边上走了过来,问道:“我好像听到有人敲门了!”
“娘,言儿去开门了!”苏凌说道。
袁氏闻言,说道:“娘也去看看。”
袁氏刚说完就听小团子在外边喊道:“娘亲,外婆,快出来!”
苏凌顿了顿,停了自己的动作,和袁氏一起走上了前。
来到门边,看到小团子站在门边,小脑袋正望着门外。
“谁呀?”苏凌问了一句。
“是小丫姨姨!”小团子回道。
“小丫姨姨来了,你怎么不请人家进来?”苏凌说着快速走上了前,把门打开,就见门外跪着一个单薄的身影。
小丫此时身穿一身白色的麻衣,跪坐在门口的青石板上,白色的带子绕着脑袋围了一圈,秀发也是用白色的带子绑着,耳边插着一朵白色的绢花。
手中拿着一个青色小竹子,竹子上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口子上夹着点钱纸,钱纸的下方还捆了点麻绳。
此时见她们出来,小丫抬起了头。
只见她一张小脸满是苍白,眼圈红肿,眼眶深陷,瞳孔中蓄满了泪水,抬头的一瞬间,泪水从眼角滑落“啪嗒”的一声落在了面前的青石板上。
“小丫,你这是?”袁氏震惊的看着她,心中虽有猜测,但却还是问出了口。
小丫闻言,动了动唇,什么都没说出口,把手中的竹棍放在地上就对着他们磕起了头。
“哎呀,你这孩子,赶紧起来!”袁氏上前就要扶着她起来。
“袁婶,您就让我磕完吧!”
苏凌闻言,拉了拉袁氏,直到小丫把三个响头全部磕完,苏凌这才和袁氏一左一右的扶着小丫站了起来。
“小丫,你娘?”
“呜呜…袁婶,我娘作晚没挨过去,已经去了…呜呜…”
说着,小丫已经呜呜的哭了起来。
苏凌没想到这刘翠花走得这么快,上前拉着小丫的手安慰道:“刘婶去的时候肯定是希望你今后快快乐乐的活着的,你哭成这样,刘婶要不高兴了!别哭了,嗯?”
小丫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吸了吸鼻子“嗯!”了一声,然后说道:“我还要去别家报丧,就不打扰了!”
说完,小丫拿着自己的竹棍子就匆匆的走了。
看着她有些虚浮的身影,身形这么消瘦,人那么小小的一只,但却要撑起这么一个家,还真是可怜。
袁氏深深的叹了口气,骂道:“这王老三也忒不是个东西了,这翠花都去了,按理是他来行这个跪礼的,现在却要小丫这么一个孩子来承担。”
“可怜小丫还是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哎…”
“娘,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小丫毕竟是王老三的女儿,咱们有些事情能帮,有些事情却是管不着的!”苏凌拍了拍袁氏的肩膀说道。
“娘也知道,娘就是看不过去。”
说着,袁氏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和苏凌一起走了回去。
一边走,袁氏还在一边说道:“这孩子也真是,今年也才不过十三岁的年纪!前些年这刘翠花总是出去打打吊牌,也顾不上她,有好几次我都看见那王老三对着她拳打脚踢的!可见这过得什么日子,后来这刘翠花改过自新了,这小丫才免于这王老三的责难!可这才享受了几天刘翠花的照顾?这翠花突然就生了这么一场病,现在她这一去,这孩子今后的人生,堪忧啊…”
苏凌:“……”
“娘,现在别管那么多,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要走,这是小丫的命,但认不认这个命,还得看小丫自己的!咱们能帮上忙的也不多,但一切还的看小丫自己!”
“嗯”袁氏点了点头!
因为刘翠花的突然去世,王家村的上空像是笼罩了一沉雾霾一般,空气也显得有些沉闷。
但山中的某处,王老三和张大炮两人,却丝毫不受影响。
一场欢愉过后,张大炮依偎在王老三的怀里,媚眼如丝,声音极尽的温柔。
“老三,你终于做对了一件事情,让老娘出了一口恶气!”
王老三嘴角勾起,眼中满是淫邪的笑意,大手在张大炮身上肆无忌惮的抚摸,口中发出低沉的笑声“能让宝贝儿满意,真是我王老三的荣幸!过几天还有更让宝贝儿满意的事情!”
张大炮身子不安的扭动着,双手勾着王老三的脖颈,伏在他的耳畔轻声说道:“老娘等着你的好消息!”
王老三嘴角一勾,哼了哼声,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一手握住了张大炮缠在他脖子上的手,用力一推,张大炮顿时倒在了平铺在草地的衣服之上。
张大炮嘴角轻勾,朝着王老三勾了勾手指。
王老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很快就扑了上去。
两人肆无忌惮的在外打着野战,极尽的欢愉。
——
刘翠花的去世,在村里引起了注意,不少人对小丫产生了同情心,全都自发的上前来帮忙。
袁氏也没落下,去的时候,尽量的把这个份子钱准备了大一些。
村里人都拿了份子钱过去,统一的交到里正那里做登记。
村长当天就去镇里请了看风水,看日子的道人过来。
道人拿着一个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