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淼气疯了,上线就在学校论坛上跟骂她的人对骂,下线就跟对她指指点点的人对骂,大有一人扫尽千军万马的架势。
水依静倒是没什么感觉,仍旧照常上课下课,只是出于安全考虑,没再去工作了,除去学习,她剩下的时间几乎都用来考虑怎么赚钱了。
“我要在最短的时间里赚够13万9千块,有没有什么赚钱多的工作?”她绞尽脑汁。
魏小淼最近一直处于喷火龙的状态,对她也没个好口吻:“他不缺那13万,还个毛!不还了!”
“他缺不缺是他的事,我还不还是我的事。”
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始于那13万9千,也该在13万9千这里结束,要整理掉这段关系,自然要先把钱还给他。
正翻看着招聘信息,就收到了张鹏的短信——依静,有急事找,来一下后门。
水依静随即给他拨了个电话,却一直没接通。
她换了件外套,起身便下了宿舍楼,后门几乎没什么人,只停着一辆黑色面包车,她站了会儿没看到张鹏的人,就又拿出手机来,刚刚拨通号码,身后忽然多出几只手来,迅速从后面抱住了她,粗鲁的捂住了她的口鼻便拖进了车里……
……
偏远的郊区,废弃的屋子里,水依静手脚被绑,嘴巴被胶布封着,眼睛被蒙着,耳朵上戴着耳机,放着不知名的爵士乐,震耳欲聋,完全感觉不到外界的任何信息。
她的身体微不可察的颤抖着,模模糊糊能猜到会有什么肮脏龌龊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却又本能的排斥着这种想法,恐惧在体内发酵着,膨胀着,她甚至幻想着或许会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在最后的关键时刻,顾墨寒会突然闯进来将她救走……
是真的穷途末路了吧,才会生出这种可笑之极的想法来,顾墨寒现在恐怕还在医院里陪着他的宝贝干妹妹呢,又怎么可能关注到她的事情……
四个年轻的男人烦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其中较胖的一个人忍不住了,狠狠碾灭了手里的烟,骂:“你他妈出的这主意,人都绑了你又怂了!****啊!”
“你怎么不先干?”被吼的人脸色更冷,反问。
“我想回去了。”看起来最年轻的那个,从进来后手就一直在哆嗦,他表情惶恐,满脸不安:“我爸妈这辈子就指望我了,我好不容易考上a大,他们要是知道我干了这事儿,会杀了我然后自杀的!”
胖的一听就火了,一脚将他踹到地上:“怂包!这事儿你既然插手了就别他妈想着半路撤!不然我第一个弄死你!”
一直没说话的男人抽着烟,蹙着眉头出声:“得了!都别吵了!老子知道你们怕被顾墨寒报复,不敢碰她!那我们就找个不会被顾墨寒报复的,替我们把黑锅扛了!”
胖子一愣,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你是说……白三少?”
那人阴森森一笑:“呵,他们白家当初玩黑的,弄垮了我爸妈的公司,我正愁没机会报复他们!他白三少不是跟顾墨寒关系好么?我倒要看看,等他把他女人给睡了,他们南北两家关系还能好到哪里去!”
……
夜色撩人,金碧辉煌的五星级酒店,一双高级皮鞋踩在酒红色地毯上,步调冷沉而从容。
手机里传来白三少醉意朦胧的声音:“我今晚正好陪我们家小宝贝过生日,床单被褥什么的都是新换的,我知道大哥你洁癖,看什么不顺眼直接丢出来就是,不用问我。”
门卡刷过,男人笔挺修长的身躯推门而入。
一声细细的嘤咛声从房间里传来。
男人关门的动作一顿,依旧迈着冷沉的步子走进去,冷眸一扫,便落在了那张雪白的大床上。
雪白的被子微微隆起,隐约能看到下面曼妙玲珑的曲线,再往上,是凌乱的铺在枕上的黑色发丝,随着被子下女人轻轻的扭动,柔顺滑动,致命的性感。
可落入了那双没有半点温度的眸里,却像是在看一颗木头似的,没有激起半点反应。
倒是薄削的唇撩出了一道没有温度的弧度:“看不顺眼的,都丢出去?”
电话里传来白三少跟别人碰杯的声音,几秒钟后,才含糊的啊了一声:“成啊!就算是我再喜欢的东西,惹大哥你碍眼了,当然得丢!”
“包括你的女人?”
“嗯啊,包括我的……唔,什么女人?我女人在我怀里呢!”
“显然你不止这一个女人!”
一室暧.昧,女人略显急促的娇喘声撩拨着人的心智,被子下的玲珑娇躯越扭越柔。
“好端端的哪里跑出来的女人?”白三少含糊的咕哝声随着电话被掐断,消失了。
豪华的总统套房内,只剩下了女人难耐的喘.息声。
白郡炎英俊的脸上冷的没有一丝表情,随手将手机丢到床尾,步调冷沉的走至床边,抬手脱掉外套,扯下领带,又解开了黑色衬衫的上面三颗纽扣,动作漫不经心又惊人的蛊惑性感。
干净修长的手握住被子一角,蓦然用力扬起,幅度之大,直接将被子从床头撩到了床尾,女人曲线玲珑的身体随即毫无遮掩的映入眼底。
她穿的并不诱惑,十分普通的短袖衬衫短牛仔裤,露出雪白纤细的胳膊跟细长笔直的腿,黑丝凌乱,遮住了她的脸,不甚刻意的装扮与姿势,反而越发显得勾魂撩人。
男人却没打算怜香惜玉,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很重,直接将她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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