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不要妨碍我们的正常工作!”两个警卫硬着头皮说道,“说出您的姓名、职务,以及到底有什么事!否则,你就不能进去!”
奥尔忠尼启则脸上的血色退得干干净净,气得浑身发抖,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们……你们……”
“你们是想故意气死格里高利.康斯坦丁洛维奇同志吗?”伏罗希洛夫跳了出来,冲着两个可怜的卫兵好一通咆哮。
“我警告你们!”他威胁道,“赶紧转变过来,继续跟着安德烈.彼得洛维奇,你们就是在犯错误,就是在对抗革命!”
这话让李晓峰心里好笑,硬刀子不好使了,就准备用软刀子了,准备玩恐吓了,可惜,你们太天真!
果然,这两个警卫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他们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而且刚才他们的boss是怎么收拾这两个货的,他们是看得真真的。所以对伏罗希洛夫的威胁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面对着呲牙咧嘴不可一世的伏罗希洛夫,两个警卫不约而同的端起胸前的冲锋钱,对准了这个傻大个,警告道:“这里是前敌指挥部,不是你们可以撒野的地方,如果你们一定要无理取闹,我们只能动用武力了!这是对你们最后的警告,通报姓名、职务,说明来意!”
当伏罗希洛夫看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真的一点儿也不勇敢,手心里都出汗了,但他还要硬撑起架势,输人不输阵,被两个卫兵给摆平了,他丢不起这个人啊!
一时间,现场的气氛陷入了僵持,两个卫兵肯定是寸步不让的,而伏罗希洛夫和奥尔忠尼启则则是丢人丢大了,如果仍由这两个卫兵摆布,传出去他们就成了笑话。
更糟糕的是,他们还不能掉头就走,来之前他们是信誓旦旦,觉得一定可以给李晓峰一点颜色看看,结果却挨了两记耳光和一脚,然后被对方的警卫灰溜溜的赶走了,这怎么交代?
一时间,他们是进退两难,如果现场仅仅只有他们在,估计就得在这里当一天的雕塑了。好在伏罗希洛夫是带着副官的,这位一看情况不妙,赶紧上前打圆场:“两位同志,不要激动!这两位是奥尔忠尼启则同志和伏罗希洛夫同志,都是党内的老同志、老革命,你们这么拦着他们不像话吧!”
两个卫兵冷冷的回答道:“我们只是在执行公务。不管是谁,不经通报就不准进去!”
副官看了看伏罗希洛夫,这位还在拿摆造型,压根就无视了副官的眼神,而奥尔忠尼启则则是气得天旋急转,这回正呼哧呼哧的喘粗气,也看不到他的眼神。
没办法,副官就只能自己拿主意了:“那就请你们通报一声吧!奥尔忠尼启则同志和伏罗希洛夫同志找安德烈同志有急事!需要立刻见他!”
一个卫兵转身进门去通报了,实际上外面的情况李晓峰听得真真的,一想到那两个傻缺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把面子都丢尽了,他不禁是有些得意——让你们猖狂,狂啊!再狂哥就接着削你们!
奥尔忠尼启则和伏罗希洛夫终于可以进门了,这时候两个人一改刚才摆造型和装迷糊的状态,瞬间就满血复活了,对着让开通路的两个卫兵哼了一声,抬头挺胸的往里走。
好吧,跟在后面的那个小副官这才知道,领导的心思你永远也猜不透,感情这两位领导刚才就是在装傻,故意让他去跟卫兵搭话,原因嘛,无非是怕丢人呗!
想想也是,奥尔忠尼启则和伏罗希洛夫不管是进还是退,都会被看做怕了李晓峰。可是当他们“不依不饶”的跟卫兵对抗的时候,他们下面不明真相的副官低头了,这就不属于他们的责任了,只能说下面的人“不了解”领导的决心,做出了错误的选择,跟他们没有关系。自然而然也就不能说他们怕了某人。
这两位还真是有办法,说白了,就是利用副官下台阶,甚至他们还觉得这个副官领悟力又一点点低,动作太慢。如果他足够激灵的话,应该在第一时间就站出来背下这个锅。
当然,这两位是有办法的人,可李晓峰也不是没办法的人,论鬼点子,这两位加一块也没他的多,更何况恶心人他最拿手了。
奥尔忠尼启则和伏罗希洛夫刚走进来,还没来得及说话,李晓峰就讥笑了一声:“怎么,终于老实了?早这么自觉多好,至少能少挨一顿打!”
这话好悬没把那两个人给气死,你丫的,你这是给了我们一刀,还要往伤口上撒盐啊!当时伏罗希洛夫就要爆发了,好在奥尔忠尼启则还老城一点,不留痕迹的咳嗽了一声,直接道:“安德烈.彼得洛维奇,按照莫斯科中央执委的命令,请你现在向伏罗希洛夫同志交接工作吧!接下来的战斗指挥工作就有伏罗希洛夫同志负责了!”
刚刚还准备爆发的伏罗希洛夫一听这话,心里那个舒坦啊!对奥尔忠尼启则佩服得是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高!实在是太高了!您这一句话不光收掉了这个混蛋的兵权,更是把功劳捞了回来!实在是太妙了?
为什么伏罗希洛夫觉得妙呢?原因很简单,因为刚才奥尔忠尼启则说接下来的战斗由伏罗希洛夫指挥。这句话可不是字面上那么简单,要指挥战斗,那就首先得有战斗才行。说直白一点儿,奥尔忠尼启则的意思就是说战斗并没有结束,所以只要伏罗希洛夫接手,无论如何都要分走一份功劳,甚至他们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