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现，七只小仓鼠都闭着眼睛睡觉，有两只甚至还打了了呼噜来。
好像什么事都没生那样！
七只小仓鼠，怎么可能吃掉一只比人还大的老鼠！
这一切一定都是假的！
方云娇感觉世界观正在崩坍。
她慌忙捡起地上的手机，给柳一凡打电话。
“柳一凡！刚才我看到你给我的那些宠物仓鼠，竟然吃了一个比人还大的老鼠！”
“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对不对？”
电话那边传来柳一凡淡漠的声音。
“没错，这一切都是假的。”
“睡觉吧。”
声音传入方云娇的耳朵里头，方云娇只觉得神魂渐渐下沉，意识渐渐消散。
然后就不受控制地上床去睡觉了。
一觉醒来，她会将今晚所生的一切都忘记。
因为她已经被柳一凡抹去了这部分记忆。
而此时的柳一凡，坐在金甲武馆的厅堂里头，挂了方云娇打来的电话，看向前方。
他身前不足两米远的地方，赫然站着一个纸人。
纸人的脸很白，似笑非笑，竟然张嘴说话了：
“柳一凡，自从在苏家古镇的时候，我就开始关注你了。”
“你的身体很特别，若是用你的人皮来做扎纸人，那绝对能够做成一副最为完美的艺术品。”
说到这里，纸人的右手竟然拿出了一把小小的手术刀来。
手术刀在夜色之下，闪着寒光。
“所以，为了艺术，乖乖过来让我剥下你的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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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