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凡淡淡一笑，“不要紧张，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得让我满意……那我就让你死得快脆一些。”
王常威立即愕然瞪眼，嘴唇颤颤说不出话。
“说吧，是谁让你来杀我的？”
柳一凡的声音，依旧那么淡漠。他早已看得通透，若是这王常威只是为了玉胆而来，根本就没必要对他痛下杀手，祸及人命。
毕竟，玉胆虽值钱，可是杀人在帝国的法律里头，可是死罪。
很明显，王常威是受了别人的指示，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王常威浑身颤抖，像个受凉的小狗，“大侠，如果我说出真相，您会不会放过我？”
“不会。”
柳一凡冷笑，拒绝得干脆利落。
“就凭你一只蝼蚁，也配和我柳一凡谈条件？”
那一刻，王常威心死如灰。
柳一凡见他不说话，直接一巴掌过去，“啪”的一声，抽得王常威的脸横飞出去，撞在车厢的挡风玻璃上，差点没让他的脑袋从脖子上抽离，“砰”的一声闷响，挡风玻璃爆裂，碎了一地。
痛得直咬牙的王常威，在柳一凡的威压之下，唯有慌忙认怂，“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