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清树这样傻呵呵的性格,林北北已经见怪不怪,可是看到她这么欢喜开心,心里还是免不了跟着也注满了幸福。
林时深眼神专注地看着清树,她的所有情绪都落入他的眼底,时光荏苒,再见时,自己心爱的女孩子却已经嫁给了她心爱的男人,并为他生儿育女。
爱情啊,可真是可遇不可求,如果能有幸遇到,那就一定要牢牢抓住,不是吗?
林时深在心里落寞地想着:可惜他林时深,今生是真的再也遇不到了。
当我们深深爱着一个人的时候,总会在那刻想着:此生啊,是真的再也遇不到一个像她这么可爱的人了。
眼下,清树幸福欢喜的一幕,深深刺痛了他的眼。
这样为了一个男人欢喜,为他哭泣,为他承受生命之最痛的她,是真的再也不会属于他林时深了。
林时深还清楚地记得,当年的清树,是如何地苦恋暗恋过陈沐白。
那个时候,她的父亲还在世,他们住的房子就在林时深家隔壁,一栋小小的公寓,清树的父亲每天几乎都是早出晚归,甚至有的时候为了陈廷林的安危,晚上都不回来。
晚上,清树不敢一个人睡,就会跑来跟林北北睡。但是林北北又懒得去接她,所以,这个任务就交到了林时深的手中。
起初,他是不愿的,但是后来次数多了,林时深发现这个小女孩还是挺可爱的,乖巧又温柔,性格软软的,跟他那个脾气暴躁的妹妹一点也不一样。
渐渐的,时光缓缓流过,他就这样陷入了一个叫做清树的坑里,再也出不来了。
林时深发现自己出不来的那一天,是个清朗的天,清树下了课后迟迟不回家。
林北北也不见踪影,林时深给自己的妹妹打电话,结果林北北说她在学校排练,压根也不知道清树去了哪里。
他越坐越不安,最后拿了单车直奔学校。
他本来是直奔清树他们班去的,可是还没到清树他们的班级,就在半路上见到了一身校服的清树。
她站在林荫小道的那一头,微昂着头,她的跟前,站着一个高大无比的男生。
即使只是看到个背影,可那桀骜不驯的站姿和那高冷的气场,林时深一眼就看出了那人就是西城高中里最出名的校草——陈沐白。
林时深当时的心情十分地复杂,他隐约猜得出来,清树这是在干什么。
他换了条道靠近,就隐在小树林里,果不其然,他才靠近,就看见清树从口袋里拿出了封信,递给跟前的陈沐白。
然后,他清楚地听到清树软软地开口,羞涩又勇敢。
她说,陈沐白,我很喜欢你,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吗?
陈沐白说了什么?林时深当时没能听清楚,只记得陈沐白说完之后,就转身走了,压根没有接过清树手里的那封信。
他知道,清树那是被拒绝了。
当时,意识到清树被拒绝的那一刻,他是有那么点愉悦和幸灾乐祸的,可是当看到清树一个人抹着泪走回家的时候,那种孤独无助和伤心难过的模样,又实实在在地刺痛了他的心。
那种感觉,跟此刻看到如今喜极而泣的清树,简直一模一样!
林时深觉得自己疯了,可他实在是控制不住!
清树离开了西城,意味着会跟陈沐白分别好长一段时间,他在心里暗暗地想着,只要陈沐白没能跟清树再见,那他就可以继续陪着她。
只不过这种陪伴,没有爱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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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裳到的时候,清树已经快要出院了,只不过碍于宝宝还在保温箱里,所以清树也继续待在医院里。
尽管如此,但是清树的病房里,还是“热闹非凡”,两个大男人,还有一个林北北,即使只有林北北和清树在哜哜嘈嘈地讲话,可那气氛明显地有点不太和谐。
“你怎么才来啊?!”
秦裳是悄无声息走进去的,没打算说话,本来是要先观察观察,结果清树眼尖,一下子就见到了她。
秦裳无奈翻了个白眼,大摇大摆地走进去,把手上的一堆东西都叽里呱啦地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四处张望。
“我的干儿子呢?”
“谁你干儿子啊?是我的干儿子好吗!”林北北瞥了眼秦裳。
“他在保温箱里呢,医生说明后天应该可以出来了。”迄今为止,清树还没抱过自己的宝宝呢!
“你怎么来了?”这话,是林时深问的。
秦裳看过去,林时深的眼神说不上多友好。
林时深那点心思,秦裳也不是不懂,但这人可是自己表哥的情敌,秦裳的胳膊肘可不往外拐,她昂了昂头,说话的语气带了那么点“宣示主权”的味道来。
“我怎么不能来了?!清树可是我嫂子!”嫂子二字,她说得无比地响亮!
可她这话一出,似乎,尴尬了,整个病房里,顿时鸦雀无声。
就连清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眨巴眨巴眼,觉得似乎有点火药味?
“哥,我肚子饿了,你跟杰斯出去帮我们买点吃的吧。”林北北对自己的哥哥眨眨眼,又看向杰斯,“杰斯,麻烦你啦!”
待杰斯和林时深走后,林北北不由得看向秦裳,语气带着点嗔怪,“你干嘛呢?一来就火药味那么浓,谁欺负你了?”
“没谁欺负我啊,我只是看不惯你哥,清树都结婚了,他居然还念念不忘!”
她这话,林北北听来可不乐意了,“秦裳你什么意思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