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卿多年来韬光养晦,且胸怀大略,自然不甘心被顾玉眉和顾玉章作为傀儡,从此便开始了一场明争暗斗。

南宫澈回想起这一切,心中亦是感慨万千。

因为也就是从宇文焕卿登基那日起,自己便从无忧无虑的南宫府的二公子变成了御前行走,开始了长达三年的权力倾轧,出谋划策。

然而,南宫澈并不后悔,反而甘之如饴,只为宇文焕卿那与自己高度契合的治世理想,他便愿意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顾沛蕖见自己的轻轻一语惹得南宫澈失神良久,不禁心生疑问:“澈公子?你可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竟然如此出神!”

“额,一些前尘往事罢了!不成想你的骑技竟得雀焰军第一勇将顾潇亲传。不过,你方才说的心驰神往的生活,在下也很向往。其实我以前也和你一样,想一辈子无忧无虑,无畏无惧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南宫澈而后又颇为无奈地抿了抿嘴笑着说:“然而身为大梁贵族后裔,我实在不甘心一辈子都一事无成,沦为纨绔。所以便开始帮兄长管理南宫暗影府,助皇上一臂之力!”

顾沛蕖见南宫澈此时眉宇清秀,英姿勃发,不禁为之一叹:“好男儿志在四方,自然不可与我这小女子心思相提并论!更何况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想要成功指不定要生出多少波折呢!”

二人闲庭漫步,看上去聊得十分投机,这可急坏了跟在二人身后的倚画。

燕锋见自己身边的这位小兄弟心急火燎地一个劲儿要往前蹿,惊扰自家公子说话,很是不满:“你急什么?你家公子和我家公子是旧相识,难得一见才相谈甚欢,这是好事儿!你看把你急得?你到底懂不懂规矩啊?”

倚画本就对燕锋盯着她家娘娘看而心生反感,听到他这么说自然没好气:“我看不懂规矩的是你吧!你知道我们家公子是谁么?就在叽叽歪歪的。你懂?你懂个屁!你给老子滚远点!”

燕锋哪见过和自己这么说话的小子,自然不忍让:“哎呦喂,你这个小兄弟,看你年龄不大说话倒是挺冲啊!若不是看你长得小,我现在就废了你,你信不信?”

倚画听他如此小瞧自己很是不忿,在腰间一摸便抽出了银翼玲珑索:“我怕你不成?不服咱俩就比划比划!”

两人的粗声大气惊觉了在前面闲聊的顾沛蕖与南宫澈,二人回头见燕锋与倚画正摆开架势准备动手。

南宫澈见此赶紧喝止:“燕锋,你干什么?不得无礼!”

顾沛蕖见倚画的脸气得胀红,一副要生吞活剥的对面男子的样子:“倚画,放下你的玲珑索,您看你成了什么样子!”

燕锋听到南宫澈的喝止忙停下手,收起了剑,可嘴上却不饶人:“呦,你叫倚画啊?这么娘们儿唧唧的名字,我还是离你远一点吧!你这副德行打输了不得哭鼻子啊?我可招惹不起!”

“你…你…你不要脸!”倚画被燕锋说得眼泪在眼中直打转。

燕锋被倚画眼中的那抹泪给惊住了,呆愣了几分钟,继而仰天大笑。

倚画气不过抡起银翼玲珑索向燕锋打去,燕锋不察。

南宫澈见此拔出月影剑踩着轻功,将剑挡在了燕锋的胸前,挑落了倚画的银翼玲珑索。

南宫澈面色稍冷,见顾沛蕖的随从处事太过冒失了,担心会为她惹麻烦:“你这样出手伤人,委实不适合与你家公子一起出来!”

顾沛蕖见倚画太过冲动,满脸惊诧:“倚画,你太过放肆了!怎可伤了澈公子的随从?快将你的玲珑索收起来!”

倚画狠狠地剜了一眼燕锋,因那燕锋正在南宫澈的身后冲自己做鬼脸,倚画气呼呼地快速跑到顾沛蕖身边。

南宫澈转头瞪了一眼燕锋:“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言语失当,再有下次,我定不饶你!”

燕锋见南宫澈不仅对那位傅公子充满热枕,即便是对他的随从都格外照顾,这让他十分纳罕。

倚画附在顾沛蕖的耳边说:“娘娘,我们出来是为了醉云阁,实在没有必要和这位公子与他那不要脸的随从多废话!”

南宫澈此时走过来,拱手一礼,低声说:“这位姑娘,在下南宫澈,替燕锋向你赔个不是。他为人毛躁不懂事,你万勿和他一般见识!”

倚画见南宫澈衣着不俗猜想他亦是有身份的人,再瞧他气宇非凡,相貌俊朗,语言还甚是谦和,脸上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自己是奴婢的身份,委实没见过哪个主子给奴婢赔不是的,可是她嘴上却不放过:“算了!既然您都说了,我也不好再多追究,不过你那个奴才是应该好好管管了!”

南宫澈嘴上扶起一丝微笑,温柔而明媚,他目光澄澈地看着顾沛蕖。

顾沛蕖会意,便笑着小声说:“这是我从王府带过来的侍婢倚画,以前跟在我弟弟沛凡的身边,一直生活在塞北。性格过于爽朗,让澈公子见笑了!”

南宫澈指着远远站着生闷气的燕锋对着倚画说:“那是我护卫,燕锋!也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心眼儿很好就是嘴巴不饶人。姑娘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倚画瞟了一眼燕锋,撅着嘴将头别了过去,她心中却在暗想:这南宫澈是何许人?为何知道娘娘的真实身份,娘娘对他亦毫不避讳?

顾沛蕖见倚画的个性过于执拗,而且在宫外还如此冒失,便有心刁难一下她:“倚画,澈公子既然为燕锋赔了不是,你便算了吧!一个巴掌拍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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