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芸儿却不知!”

宇文焕卿记得当初让南宫澈与宇文焕渊调查此事后,南宫澈最后然断定是从冯附那弄到的毒鼠,因为最好的证明便是毒鼠事件发生后,冯附就被灭了口,继续追查的线索也就此中断。

显然冯婧妍是如何知道冯附那能弄到毒鼠,与冯附被利用后灭口的主使是同一人。

只是这人若不是鬼主叶重楼的棋子姜怀蕊,那就是月寒盟的‘尊主’了!

想到这宇文焕卿愁眉不展,他还不想让姜怀蕊死去,因为他还不知道叶重楼的目的。

至于那月寒盟的尊主自己也正在一点一点的将‘她’揪出来。

所以,一切都急不得,若是操之过急便会打草惊蛇,进而满盘皆输。

“皇上,奴才还有一事觉得甚为蹊跷,最近除了宁训薛馥雅去探望过卫玄雅和冯婧妍,黛鸢姑娘也去过两回!”

宇文焕卿清冷的眼眸微微一怔:“黛鸢?”

简严抿了抿嘴似乎不愿再谈,但还是甚为肯定的说:“没错,黛鸢在后宫中除了与皇后往来密切,与其他妃嫔几乎没有往来。对新进的宫妃,黛鸢更是嗤之以鼻,所以奴才才觉得蹊跷,黛鸢姑娘去那做什么!”

宇文焕卿放下朱笔,按着自己的鼻梁,忽而他觉得心好累,焦头烂额不过如此。

他颓然地倚在龙椅上,闭着眼睛,消散这突如其来的疲倦。

简颂闪身进来,恭声回话:“皇上,景妃娘娘与上官修仪求见!”

宇文焕卿听到‘景妃’二字心中一震,他睁开眼睛复又看了看南宫澈方才坐过的地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她又来紫宸宫前徘徊,只为看他一眼么?

简严见皇上面色凝重又隐隐伤情便轻声问:“皇上,现在你要不要见见景娘娘?有些话说开便好了!”

简严跟着宇文焕卿十几年了,实在太过了解宇文焕卿的心思。虽然他不知道昨日夜里芷兰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能看出皇上的伤情与纠结。

宇文焕卿的帝王之路本就走得艰难,所以将自己的情感隐藏的极深。如今他将满腔的热忱与情感都投到景娘娘身上去了,却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他自然郁结难平。

在简严的私心里总希望二人可以真心相爱,举案齐眉,所以自己也愿意多为芷兰宫说些好话。

他实在不愿意看到自己侍奉了多年的主子,用一往情深换遍体鳞伤。

宇文焕卿抬头看了一眼简严,收起稍显哀伤的情绪,镇定地说:“宣她们进来!”

他有些呆板地看着门口,终见一袭白孔雀绒斗篷的顾沛蕖闪身进来,她身后跟着的则是上官映波。

顾沛蕖还是那么美,简单典雅的装束依然衬得她清丽脱俗,卓尔不群。

“臣妾顾沛蕖、嫔妾上官映波拜见皇上,皇上吉祥万福!”

顾沛蕖低着眉眼行礼,只听若清泉流水的声音传来:“免了!”

她怯怯地抬起头,见宇文焕卿那双寒凉夹杂着温润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与他的眼光相对,他只淡淡一笑,依旧是那副宠辱不惊,不可一世的模样。

顾沛蕖见此,稍稍心安。

此时,瓷青乖巧懂事地将手中的食盒提了过来,俯身施了一礼:“皇上,我家娘娘亲手煲了人参鸡汤,拿过来与皇上品尝!”

宇文焕卿嘴角扯过一丝苦笑:“亲手做得?”

他心中却在暗想:顾沛蕖你这‘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的伎俩是不是在朕的身上屡试不爽?

顾沛蕖亲自将汤盅端了出来,走到宇文焕卿的龙案前:“皇上竟听她胡说,臣妾何曾会煲汤了?是瓷青煲的!臣妾喝着不错,便来与皇上分享!”

宇文焕卿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是啊,你怎会愿意为朕洗手作羹汤呢?”

上官映波见二人并不似传言中的那么浓情蜜意,反而十分生分,她不禁有些纳罕。

顾沛蕖被宇文焕卿的这一句话似戳中了莫名的情绪,她竟然觉得有些心虚,她将汤水舀到青玉牡丹碗里递给了宇文焕卿。

宇文焕卿接过将碗盏放在一边,拉过她的手又柔声说:“即便你愿意为朕烹汤煮饭,朕也舍不得让你这双手如此操劳,能为朕抚琴便很好!”

上官映波见二人又毫不避讳的秀起了恩爱,便恹恹地低下了头,原来是自己多虑了。

顾沛蕖见宇文焕卿守着一众侍婢和上官修仪又没脸没皮起来,十分不好意思。

她赶紧将手抽了回来,娇声说:“皇上不要取笑臣妾,对了!上官修仪在宫外赏梅花不小心扎伤了手指,现下还有些流血!”

宇文焕卿听此抬眼盯着上官映波,只见她一只手上缠着绢帕另一只手则用力的按着,那绢帕上有点点血迹。

他抬眼望了望了顾沛蕖,又在心中一思量,便亲自起身下去。

他走到上官映波面前拉过她的手,温柔一语:“朕看看,可严重?”

上官映波被宇文焕卿的亲昵举动吓了一跳,但还是怯怯地任由他检查自己的手伤。

“简严,去将药箱取来!”

宇文焕卿随即吩咐,复又对上官映波软声细语的说:“还好不是很严重,里面扎进去了梅树刺,朕为你拨出来,再上点伤药,包扎一下就会好了!”

上官映波从来没有和任何男子如此亲密的接触过,也没有被任何一个男子语气轻柔的对待过,如今宇文焕卿对自己如此关切倒让她很是无措。

顾沛蕖见宇文焕卿对上官映波如此热络,又似


状态提示:117强吻怨--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