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澈的心中激起千层浪,因为这一直是他不愿意去想也不敢去想的,她与自己之间到底会不会有结果?

如今自己离开锦陵已经这么久了,而宇文焕卿却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宇文焕卿相较于自己来说无疑更加英俊、更加优秀、更有魄力,而且他还是站在权力塔尖的九五之尊。

顾沛蕖爱自己是出于对后宫的厌倦还是出于对自己的真情,这是南宫澈一直拿捏不定的。

想到这他脸上难掩愁思,他拢了拢衣衫不愿多谈,拄着月影剑闭目小憩。

燕锋见自己碰了一鼻子灰,简直就是自讨没趣,便也不再言语。他看顾着火堆里的火,让其烧得更加旺盛,这样火堆旁的公子就不会冷,而火堆旁车里的两位姑娘也会暖和些许。

燕锋想到这很是得意,他为自己喜欢女子,愿意照顾女子的正确做法感到高兴,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受公子的影响,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过了许久,燕锋靠着马车的轱辘睡得踏实,郊外四下寂静的只剩下了火堆里蹦出的火星子地哔剥声。

半梦半醒间,南宫澈发现隐隐有树枝折断地轻微之声,他警觉的睁开眼睛,因为他断定——一定有敌人在附近。

他用月影剑敲醒了燕锋,燕锋睡眼惺忪却见南宫澈示意自己周围有异动,燕锋也打起了十二分的警觉。

忽而,几个蒙面的黑衣人小心地摸了过来,他们举着利刀向南宫澈砍来。

南宫澈轻轻一回手便祭出了月影剑,一道冷凛的月光在那黑衣人身上划过,登时化作了一道绚丽的血色。

燕锋亦开始与其他黑衣人打了起来,寒冷地冬夜,刀兵相碰,自是格外的响亮。

这车外的打斗声早已惊醒了在车内的姜璇和上官悦然。

上官悦然的脸苍白无血色,她颤抖地说:“姜姑娘,他们是来杀我的吧?我感觉自己的腿都麻了,不会动了!”

“你别怕,我们会保护你的!看来他们是狗急跳墙了,生怕你活着进了锦陵,不过你放心,我就算是死也会护你周全的。”

姜璇将上官悦然搂在怀中,抽出了放在一旁的宝剑。

不多久,一柄利剑从马车华盖上刺了进来,姜璇将上官悦然推出了马车外,大声喊:“燕锋,保护好她!”

说着她自己便冲出了车盖,与从天而降的黑衣人打了起来。

燕锋将上官悦然护在身后,打着对面的黑衣蒙面之人,这些人武功平平却都是不怕死的货色,是一个接一个的往前冲。

南宫澈上好寒羽箭数箭齐发,犹如数道蓝色的冷光,自是箭箭索命,数个黑衣人应声而倒。

忽而,一个身穿葛色衣服蒙面的男子直奔南宫澈而来,那人用的是金丝银环大刀,一柄大刀耍得力道尤为深厚。

那男子先发制人,伴随着金丝银环大刀杀气颇浓的环环响音,带着凛冽寒气逼向南宫澈。南宫澈只是向其左侧轻闪,以剑挡刀,将对方之力弹空,夺其声势。

南宫澈见此人内力不深却气力霸道,他稳住心神,知道只能以巧取胜,所以他将手中的月影剑舞得似千转百回,静止的空气被剑气所迫,化为厉风吹向那男子。

加之南宫澈巧施轻功,轻轻一跃便腾空而起,将寒羽箭对准了那男子。

双管齐下,便见那男子右肩膀已然中了一箭,因为南宫澈要留活口才未伤他要害。

他飞身下来将剑抵住那男子的喉管,飞起一脚向男子的提着那柄大刀手用力踢了过去。只见男子的刀受到外力震动竟然滑落手掌。

南宫澈将男子的面纱挑落,只见是一个文质彬彬书生模样的中年男子,五十岁上下的年纪看上去精神矍铄,一双无比寒凉的眼睛切切地盯着南宫澈,他剑眉微蹙,薄薄的嘴唇抿得紧紧地。

此人的脸南宫澈虽然只有过一面之缘,但是他认得,此人便是那夜屠杀上官翼满门的那个和尚。

那和尚眼睛落在南宫澈衣领上绣着的南宫暗影府徽章,他一阵错愕,他忽而扬天大笑,似要笑出了眼泪。

如此怪异的举止到让南宫澈十分的纳罕,不成想那和尚居然摇着头说:“怪不得,我落在你的手里也不亏,谁叫你是南宫暗影府的人呢!报个名讳,让老衲死得明白些!”

南宫澈见他识得南宫暗影府的徽章图腾,虽然有些意外,但是此时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在下南宫澈,敢为前辈何以在屠戮了上官家满门之后,又对我等穷追不舍?”

和尚剑眉蹙得更紧,眼光中满是惊诧:“南宫澈?你是南宫疏影和千白门的儿子?”

南宫澈见此人居然说出了父母亲的名讳,对此人的来历越发的好奇:“没错,您口中的南宫疏影和千白门正是在下的家严家慈,不知阁下是何许人?难道认识在下的父母么?”

那和尚眼中蓄着丝丝哀婉,似在感慨往事不可追寻:“不成想你都这么大了,真是虎父无犬子啊!所谓英雄出少年,事到如今,你要杀便杀吧!”

南宫澈回头见周围的黑衣人大半都被斩杀,心中自然更有底气:“前辈,何必冒充我父母的故人诓骗于我,如此求生只会令人不齿。”

“冒充?呵!我与你父母相熟时,还没有你呢?你兄长南宫清也不过是个黄口小儿。你不齿于我,我还不齿于和你这种不思报父母的大仇的不孝子交谈呢!你想杀便杀,与我废什么话?”

和尚显然不为所动,反而暴跳如雷的指责南宫澈为不孝不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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