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扔下脸盆往外走,当作不曾来过,可是细想自己开门的声音肯定吵醒了里屋的,做好思想准备等着挨骂。自己这样算不算?进退两难的她心想,倘若屋内还是没有任何的声音,那就偷偷地溜走!她又不欠骂,何必一直等?更何况到时候难堪的只是她,不是吗?
迈着莲花步环视着周围好典雅的装饰,与王妃的气质浑然一体,清新淡雅,未有任何的奢华。“你在看什么?未经主人同意就进入屋内,现在还四处张望,你吃了豹子胆了吗?谁给你这个权利了?”
逛着膀子眯着眼睛看着四处张望的人,不悦的神情都浮现在脸上,大清早来敲门,本以为不理会会识相地离开,未料居然堂而皇之地进入。如今清梦被吵醒,而她呢?居然没有任何的愧疚,在四处张望。
秦怡有着严重的起床气,所以睿王府的人都不敢清早来扰人清梦!而她却那么自然,仿佛没有做错事。“啊啊啊。你耍流氓!别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这样玷污奴婢的眼睛,奴婢只是来伺候王妃起床,未想到王爷昨夜会在这儿!”
光着膀子的他,小蔓不敢正视他的身子,曾经那个属于自己的怀抱,理了理情绪慢慢地道,捂住自己的眼睛大声地叫着,以此掩饰她内心的不安与傍徨,其实她很想伸手去触摸下,回味下曾经的温暖!
“你难道没看过男人的身子吗?那么惶恐,装得可真像啊,你真的是人不要皮到底了!难道本王呆在王妃的屋内有什么惊讶的事情吗?你不知本王的心中只有王妃一个人的吗?爱她,疼她,是本王的责任!”鄙视地看着她,真的受不了她的做作,明明不是不经人事,还要装,叫得那么大声!
沉思很久然后慢慢地道,“王爷,奴婢是来伺候王妃起来的,王妃还未起吗?那样的话,奴婢就先行退下了!看来来得太早了,看见不该看见的了。对了王爷,以后别那么粗鲁,王妃的身子很娇弱,经不起你的折腾!”话完盯着地上的衣物,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焦虑之心都在脸上!
“王爷,清早你怎么就发脾气了?为何清早就有奴婢来到屋内?难道不知妾身最讨厌有人闯进我们的空间吗?她口中的粗鲁,是何意?”身穿一件单薄的内衬,里面绣着梅花的隐约可见,青丝披在肩上,眼中尽是疑惑地看着秦怡。
秦怡转头看见身穿单薄的云溪,紧紧地揉住她,心疼地责骂着,“身子弱,还穿得那么少,你难道不知你需好好地调养?”随手捡起地上的衣物,披在她的身上,一气呵成仿若正在呵护着一个珍宝。
小蔓瞪大着眼睛看着,他们不会太投入了吧?难道不知自己这个“外人”还在旁边吗?秦怡难道你不知这样的你很残忍吗?“奴婢告退!王妃洗脸水在旁边,估计水温现在正好。”话完准备离开!
揉着自己怀中的女人,瞪着想要悄悄离开的女人,心中莫名的火焰燃烧着,“谁许你出去的?既然你清早过来伺候王妃梳洗,现在这样的举动是什么意思呢?你口中的粗鲁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王爷和王妃都很纳闷,都想洗耳恭听!”
“王爷,奴婢虽然已经经人事,可是那些话奴婢有点说不出口,毕竟是闺房之事!撒落的衣物,恐怕昨夜是吧,可是王妃的身子娇弱,所以奴婢只是好心提醒,难道有错吗?奴婢清早过来打扰了你们的雅兴,可是奴婢又不知,何错之有?”背对着他,不理会背后那个男子的恨意,如今他的眼中都是怒火吧,还是不看也罢!他是气自己看见他不堪的一幕吗?
“住嘴,你在胡说什么?主子的事,容得了你这样说?王爷,你当真要她做妾身的丫鬟吗?”云溪的脸绯红,想不到她居然说着这样刺人的话语,只是背对着她,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为什么她的每一句话都是不卑不亢,可是句句都是话里有话的呢?难道她真的是秦怡的旧情人?
轻轻地拍着云溪的肩膀,然后大步地走到背对着他们的人面前,大声地呵斥着,“倘若你不是女子,本王肯定一掌劈上来!去向王妃道歉,请求她的原谅,否则你就等着饿肚子吧!做错事,领罚是很正常的事情,别说本王残忍!”
“奴婢何错之有?好吧,倘若王爷说这是命令的话,奴婢照做就是了,可是不代表奴婢的心中承认错误。根本无错为何要承认,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奴婢真的体会到了!”倔强地抬起头,无视秦怡眼中的怒火和脸上铁青的表情,慢慢地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云溪面前,慢慢地跪在地上,久久不说话。
许久从口中情不愿地说道,“王妃,打扰你们休息是奴婢的不对,关心王妃的身子说些让王妃生气的话语,是奴婢的不对。还有就是不小心走进春光满屋的屋内,也是奴婢的不对。可是奴婢想说,不经同意擅自进来,只是担心王妃的身子!不然奴婢的牺牲就浪费了,王爷的心意也白费了!”
这是道歉的话语吗?秦怡眯着眼睛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她到底在说什么?道歉的话语,反而变成了她在诉说委屈,本想大声地责骂,可是却看见不远处的云溪投来的目光,只好作罢,站在一旁,继续看着。
“王爷的心意?你的牺牲所指什么?好吧,当作一切都是误会,回答完这个问题,就不为难你了!”隐忍着心中的怒火,她是在暗示着自己的身子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