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相爱的未婚夫,有一双全心全意待自己好的父母,为什么还要去寻找抛弃自己的女人?
“你在说什么啊。”谈羽甜微微皱眉。
就在谈羽甜还在千方百计和真的谷灵安进行周旋时,华慕言开口了,“我有办法知道,谁是真的灵安。”
谈羽甜心中暗暗舒口气,既然华慕言刚刚叫自己配合,那么一定有办法“证明”她才是真的谷灵安。
“阿言!”不远处的谷灵安听到这话紧张极了,连出口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华慕言将横抱在怀里的谈羽甜缓缓放下来。
刚接触地面的时候,谈羽甜的眉头一皱,脚踝抽痛了一下。她抬头看了眼华慕言,此时的男人的唇角微微抿着,英眉也轻皱。
她不由在心里轻笑一声,什么嘛,这家伙明明胸有成竹的要说谎,还弄得这么人模人样兴师动众,就跟真的一样。
华慕言抬手抚了抚谈羽甜的下颔,指尖滑过她柔顺的线条,那双眼睛转着灵动的光,小脸儿的女人似乎什么都不担心一般。
凉凉的触感徐徐来到后颈,带了些许惹人难耐的痒意,谈羽甜弯唇,缩缩脖子笑道,“痒。”
华慕言的指尖一顿,然后撩起她披肩的发。柔软的触感穿过指尖,晚风吹过,扬起一阵好闻的洗发水香味。
在看到洁白的颈后一无所有时,男人凤眸明显愣了一下。
谷母见状心下一凉,两步上前连忙去看,也随即愣住。
“怎么了?”谈羽甜感受到那微凉的触感停在颈后没有在动,指尖有丝丝的轻颤,有凉风直接穿过,让她不由打了个寒颤。
没有人回答。
谈羽甜抬头去看华慕言,却被男人躲开了视线。
而站在不远处的谷灵安此时却小跑上前,撩起自己的长发,神色迫切而带了点激动,“是胎记对么?我有我有啊。”
谷灵安在很久之前就知道自己颈间有红色的胎记,虽然很小还在发根,但因为不雅观,所以自从发现后她一直不怎么喜欢绑头发。
谷柏信就站在一旁,看到妻子的神色又看到谈羽甜微白的脸色,显然已经知道了答案。冷下声音,朝她怒喝:“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谈羽甜侧头,就能看到华慕言那凤眸里显然易见的不可置信,还有谷灵安证明了自己是真的而露出的喜极而泣的表情。
而她谈羽甜,则成了众矢之的,一人站在这边。
“我是”谈羽甜掀了掀唇,华慕言为什么要这么做
“灵安啊”他明明要她演戏,现在却当面拆穿了她
她企图让华慕言说些什么,可是再看男人,却见他凤眸缱绻温柔的注视着谷灵安,看到睁着的眼睛酸涩泛疼。
终于,她缓缓合上眼。
“啪”一个耳光落下。
被扇得偏过头的谈羽甜睁开眼,转回头就看到谷灵安正站在自己面前。此时红着眼睛,显然是被气得不轻,浑身都在轻颤,抬起手直指着她,“你不要脸!”
“安安!”谷母上前要阻止,但是晚了一步,急急叫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叫谁。
左脸瞬间腾升起火辣辣的疼,紧接着就是木然的发胀发热。谈羽甜看着那个传说中稳重端庄的千金小姐竟然动粗,微微歪头,语气无辜又隐含嘲讽,“恼羞成怒么?”
“阿言!”见她这反应,谷灵安气得跺脚连忙向华慕言投去撒娇的目光。
“灵安。”华慕言闻言上前,站在她身后,抬手揽着她的腰,低头看她,“怎么那么乱跑。”
他没有揪着她是假冒的谷灵安不放,但也没有对这个巴掌有半点解释和追究。谈羽甜勾勾唇,嘴角有裂开一样的疼痛传来。
再次睁开眼,她的目光也依然只停留在华慕言身上。
秋天的阳光温度恰好,光线柔软,落在那个男人的肩上袖口上,衣服的褶皱弧度都恰到好处的帅气温柔。
渐渐的,男人的身影就模糊了,他身边的女人还在委屈的娇嗔着什么。谈羽甜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话。
随即,眼前的景象就被一个高大的阴影给遮住。
“你假扮我们家灵安到底有什么阴谋!”
谷父的声音就像是透过层层的水雾,听到耳边不真切极了。谈羽甜抬手碰了碰左脸,指尖的轻触却仿佛在肌肤上扎针一样痛,她低头,仿佛能听到眼泪掉落的声音,再次抬头,天朗气清。
她勾起唇,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就是个贪财下作的女人一样,对着谷柏信道:“凭借自己和谷家大小姐一模一样的脸蛋,趁着谷家大小姐失踪的这段时间,捞点钱,就这么简单。”
她的语气,吊儿郎当,丝毫没有被拆穿的难堪,仿佛已经经历了几百遍这样被揭穿的场景。
“通知你的父母,这事得请他们去派出所领人。”谷柏信面无表情的开口。
而一边将谈羽甜的反应看在眼底的谷母有些不忍,可是却没有说些其他,而是转了过身不再看向他们。
“父母?”谈羽甜后退两步,耸耸肩无所谓道:“你干脆找个罪名将我关一辈子吧,我都不知道我现在的父母正在哪里。”
“你!”谷柏信一怒,“别以为说这些话就能博取同情!”
“有娘生没娘养吗?果然才会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情。”倚靠进华慕言怀里的谷灵安突然开口,脸上都是阴狠。
她为了自己的身世只身一人跑到国外,谁知道这里就有个女人李代桃僵冒名顶替了自己,或许还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