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的,平等了很多,倒叫魔猿心里生出怪怪的感觉,感觉好像有点内疚。
“以后叫我花九,我还叫你桃娘,去做一个你能背在身后的小轿子,今天天色已晚,我们明天离开。”
魔猿疑惑挠头,“为什么要做小轿子?”
花九眼皮一耷拉,“你是指望我自己走路吗?”
“那您长腿是?”
花九翻白眼,蹲在凳子上抬起后爪挠下巴,挠耳朵,各种挠。
魔猿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沉痛道:“明白了,马上去做!”
魔猿刚走,又折回来问道:“我能问一下,我们明天去哪吗?”
花九眼神暗了暗,“除了东边,哪都行。”
“东边?啊,昆吾剑宗那个方向是吧,明白了。”
魔猿身上物品全都放在桌子上,整理清点。
突然看到墨殊寒给她的‘昆吾荐书’,花九沉默了,只觉得这份荐书沉重得她拿不起来。
老道士说鸿蒙仙城是凌天界最安全的地方,结果呢?这些全都是因为她,所以,她不能去昆吾剑宗,不能再害得昆吾遭受和鸿蒙仙城一样的灾难。
花九收起荐书,将它放在腹袋最深处,打算永远也不碰,从此以后,她就当个浪迹天涯的散修吧。
花九刚刚经历过仙城之战,心中的内疚战胜了所有理智,她甚至忘了,昆吾一个余正则就杀得天尊君攸宁上天入地,更何况余正则并非昆吾最厉害的剑修。
*
此时此刻,青衣剑修傲立雪山之巅,势如神剑出鞘,令风雪哀嚎,天地悲鸣。
“把荡魔堂所有人都洒出去,放下手上一切任务,清剿众天,出了事,让他们来找我陈出新!”
他身后隐没于风雪中的女人抱拳称是,眼中闪动着兴奋之光,“师父,全凌天界谁敢上门找你讨说法啊,山门都进不来就得叫咱们荡魔堂的小子姑娘们教育他重新做人。”
“还有一事,若在外面碰到余正则,告诉他再不回来,我烧了他床下那一箱子孤本!”
“是,弟子马上就去,对了师父,我插句题外话,你怎么知道余师叔床下有一箱子孤本啊?难道你们一起看……”
“你想练剑?”
“不不不,师父我错了,走,我马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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