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之前的事情么,日军们也不想多提毕竟活活起疯了一个佐官,传出去不管如何,对他们而言名声自然都无所谓了。
以至于,下面的不少日军,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飞雷炮是什么东西。
今天第一次遇见,还以为大口径重炮来着。
直到有人告诉他们,这是什么玩意,顿时才明白。
然后为自己之前所想的感到羞愧。
就说嘛,土路怎么会有大口径重炮。
虽然依旧不屑,但飞雷炮给他们带来的伤害是真真切切的。
强大的伤害,一瞬间让日军的防线被破开一个口子,随后便是鱼贯而入的路战士。
短兵交接,凭借着数量上的优势,以多打少,即便日军拼刺刀训练的再怎么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不过几百人的防线,很快就被穿透。
以点破面,打光头的时候,最实用的一招,虽然这和他们的兵员素质低下有关,此时用来对付数量并不是很多的日军,倒也没什么问题。
突破眼前的日军之后,接下来便是向周围扩大战果,争取全线突破。
一旦后面失去了阻击,日军便彻底没了屏障暴『露』在他们面前。
等待着日军的结果便是,全军覆没。
好吧,这样想的确实很美好,如果能按照他们所想的发展的话。
相比较新一六团的攻势,其他的团都不怎么顺利,接二连三的进攻都被打退了,战士们拼了命的往上冲,除了自己损失更多,给日军带来较多的伤亡外,没多大用。
而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新一六团突破日军防线之后,掉头便帮其他的团线打破日军的阻拦。
日军防线全面告破,向筱冢义男告急。
得知屁股不保,再看眼前,短时间内根本拿不下对方,筱冢义男心中也是格外的焦急。
难道这场进攻以他失败告终?
他不甘心,不想就这样撤退,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战一波。
最重要的是,自己此行的目的还没达到。
如果就这么走了,下一次还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
他虽然不甘心,但是他的属下在知道事不可为之后,便想着撤退。
然而筱冢义男不答应,让他看很无奈。
虽然倒是没急着立马就走,但已经在准备随时撤退。
如果筱冢义男不同意的话,他们不介意采取强硬手段,带其离开。
反正必要时刻,务必要保证将军的安全,哪怕事后会遭到惩罚。
他们也看出来了,将军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或者说,是找不到台阶下去,需要别人帮一把。
强行带他走,事后可以将锅推给那个人。
嗯,是他非要带咱走的,不然咱肯定能赢的
所以说,不是筱冢义男不要走,他只需要别人帮他走。
难道他就看不出来是不可为吗?
坐到这个位置上的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一夜的激战,不论是日军还是我军,都早已疲惫不堪,只是强撑着一口气而已。
深处包围圈中的三个团,加起来兵力只剩下几百人了,照这样下去,一上午就能被日军突破。
而包围他们的日军,同样也不好过,四面方的路,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拖着他们为,和他们打了一夜。
这样也让日军没有多余的空闲兵力去找师部那边,『逼』迫日军将全部兵力都用上来。
虽然日军全部兵力都派出来了,但依旧集中优势兵力去围攻师部,剩下的才去打其他人。
并且还是抱着必死的的决心,挡住的进攻。
因此这些日军看起来格外的疯狂。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必须要让师部突围。”
“那往哪突围呢?这四面方的全部都是小鬼子。”
“看看那边兵力薄弱哪边离我们最近,就往哪突围吧。”
“要说离得最近的话,那也就是老胡那边了,不过他那边小鬼子多。”
“兵力薄弱的话,还真的看不出来,我觉得都差不多。”
“不管了,选一个方向突围呗,只要不是老胡那边就行了。”
“凭什么我那边就不行啊?”
“你那边小鬼子多!”
“不就是多点小鬼子嘛,有什么问题,回头就让人给他们全部清理了。”
“你要是能清理的掉,还弄到现在?”
“现在还吵个锤子啊,都闭嘴!”
旅长开口了,一帮团长们只好悻悻闭上了嘴,胡一刀也在其中。
并且因为他的不对攻势过于强大,导致日军的注意力都放在他那边,以至于他面对的日军比其他的团都要多。
因此大家才都不同意将突围方向放在他那边。
实际上他也理解,只是不满被人提出来,才这般狡辩了两句罢了。
如果要真的往他那边突围那对他而言,压力就很大了,他反倒希望往别的方向突围。
至于日军哪里防线最薄弱,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那边的日军是最多的,从他那边突围是最不可能的。
在一番讨论之后,决定了师部从哪个方向突围,谁从哪接应。
反正这些和新一六团无关,因为他们要牵制日军。
没错就是要牵制住大多数日军,让他们无暇分身去干扰首长们的撤离。
所以说,他们的身上担子也重的很。
没办法,谁让他们团是这里最强的呢?既然是最强的,那就要做最重的活,不然要那么强干嘛?
当然了,也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