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亭,你说你又见到那个打你的小子了?”一个面色青灰的中年男子坐在藤木椅上问道。
“是的,叔叔,他急匆匆的便走了,我猜他应该是来参加大拍卖会的。”叶少亭坐在他的对面,端起了面前茶几上的一只牛眼小杯,叨了口茶,说道。
中年男子正是叶家拳当代的传人叶云潭。
只听叶云潭道:“这应该八、九不离十,你送他一只乾坤袋确实甚合我意,这个北琴海的赵哥绝不简单。我们招惹不起。包括叔叔我,都没有资格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别说是你了。他们上次仅仅对你略惩小戒,已经算是很给我们叶家面子了。,…,
“只不知他们是来买东西,还是卖东西。这赵哥既然被您形容得如此强大,恐怕他们要交易的东西,该不会太差。”叶少亭似乎有些向往的说道。
“无论他们来做什么,也都不是我叶家可以染指的,虽然你父亲是省委干部,可人家也未必放在眼中。”叶云潭旋即摇头叹道,“我叶家以拳法著称,能给你提供的资源实在太少,这些年也真是难为你了。在这么困难的环境下修行符法,你还能达至如今的境界,可谓是难能可贵。所以,你以后一定要戒骄戒躁,夹起尾巴做人,你是我叶家的独苗,将来传宗接代的任务,可落在你一个人头上,在外面再遇到像这小子这种人,宁可吃点亏躲着走,也万万不可强出头,徒惹杀身之祸。况且,大事在即,这个节骨眼上,你可千万不要惹出什么事端来,横生枝节,听清了没有?”…,
“是,叔父,孩儿谨记。”叶少亭面容一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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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市的另一个土黄色屋子,房间布置典雅大方,紫檀木的书架上,摆满各式古籍字画,让人不觉对此间主人的文化修养大加赞服。,…,
可此时房中哼哼唧唧站的七八个人,却让房间的书香气息不翼而飞。垂首站在最前的,便是那白面青年白树礼,后面跟着的正是白树仁等几个小弟和跟班。
“树礼,你是说打你们的人是北琴海赵哥的人?”上首黄花梨木椅上端坐着的花白头发老者问道。
白面青年如实回答的道:“老太爷,叶家的叶少亭是这么说的。”
老人咳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树杰这孩子怎么会和赵哥的人混在一起呢?”
长毛青年白树仁插嘴道:“爷爷,管他什么赵哥、李哥的,咱们白家人什么时候叫人这样欺负过,他们明知道咱哥儿几个是白家人,还下这么狠的手,您看我这胳膊都脱臼了,到现在肩膀这里还肿着呢!”
老人冷哼了一声,拍着座椅的扶手,恨铁不成钢的道:“还有脸在这里咋呼!我问你,对方几个人,你们几个人?人家一个人就把你们一帮人打趴下了,你还有脸在这儿说你挨欺负了?
何况。就算你们树杰堂哥已经被逐出家门,最起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你们竟然能说出那样的话?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那可是大街上,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说着,老人剧烈的咳嗽起来,旁边坐着的一位中年人连忙上前,为他轻拍后背,道:“爸,您老人家息怒,树礼、树仁他们都是炼丹师,如何能跟人动手?打起架来不是对手,也算不上丢脸。只是树杰竟然和赵哥的人混在一起,好像有些麻烦了。”
老人平复了喘息,皱眉思索了片晌。才缓缓的道:,你叫人马上查查这个人的来历,要快。”
中年人点头称是,离开了房间。
片晌过后,中年人走了回来,在老人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老人眉毛一挑:“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有意思了。这样,你给如山打个电话,让他见见这人,他不是来省城开会了吗?让他跟他接触一下,摸摸这人的底,如果他真是赵哥的人……嘿嘿!”
他干笑了两声,声音有如寻食的夜枭一般难听。
“是的,父亲!”这的中年人道,“只是我们白家不是……”
老人打断了他的话,道:“当着小辈们的面,就不要多说了,既然被人欺到头上来了,我们白家什么时候怕过事情,只要不妨碍我们的大事,一切都可以便宜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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