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瑾黎被抓疼了,但是她没有躲,也没有出声,只是脸上微微有些痛的表情,但很快散去,她倔强的扬起脸,又一次平静的回答他:“一次我被客人骚扰,那人打了我,他正好碰上了,出手救了我,我也只见过他那一回。”
“死女人!你是我的女人!你去陪酒!找死!”闵诺辰狠狠的抬起潘瑾黎的下巴,简直要把他拆骨入腹一般。
“你的女人多了去了,我们是有交易的,我拿钱走人,我好像没有欠你什么。”潘瑾黎推开闵诺辰,将脸侧到一边,“就是在珠儿这里对不起你,可是,当初我知道有他的时候,我已经找不到你了,后来知道你回国了,可是,你身边已经美女如云,珠儿又是这样一个情况,我担心你会不要她……”
“我真想杀了你!”闵诺辰说着将女人抱在怀中,抱的很紧,在她耳边说:“你这个笨蛋女人,我一直在想你,我不知道有珠儿,我怎么会不要她呢?你这个笨蛋!恨死你了!”
潘瑾黎任由他紧紧的抱着,不动声色,她垂在两侧的手软软的耷拉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着无数个来回了,就是不肯掉下来。
他的女人太多了,多到他自己也数不清了吧?潘瑾黎想自己也就是那其中的一个,人家说什么时候甩她,也就甩了。
何况当年是她对不起他,她何尝敢再多的奢望什么?只要他能救女儿,她都会应她,不过,她什么都没有了,有的也就这副身子,他想要,就拿去,他想丢开,她也不介意,谁让她欠了他。
感觉到女人没有像十年前那样抱他,闵诺辰推开潘瑾黎到看得清的距离,潘瑾黎一脸平静,仿若没有灵魂的躯体。
“瑾儿,对不起,从此我改,那些女人都不会再去碰了,我们在一起吧。”
潘瑾黎身体颤动了一下,他的话向一根针一样穿透了她的ròu_tǐ,她有一阵疼痛,却很快又麻木。
“诺辰,说什么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反而是我该谢谢你,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十年都过去了,你还记得我……”
闵诺辰捧起潘瑾黎的脸吻上去,很深的一个吻,潘瑾黎起先由着他,后来自己也慢慢的附和着他,十年了,没有一个男人这样吻过他,她都不记得吻是这样的。
这十年里,一直陪着女儿,除了拼命的工作,就是在家陪女儿,她已经和世界快绝缘了。
“我都知道了,当年你拿着钱离开是因为你爸病了要用钱,而我家里不让你和我在一起,逼着你拿了钱离开的。”闵诺辰放开潘瑾黎在她耳边低语。
他已经派人去查了当年,潘瑾黎是违背了他们的山盟海誓,可是,她却五路可选,闵诺辰父母带着闵诺辰出国了,他是家里宝贝的独子,而潘瑾黎家除了一个身患重病的父亲,几乎什么都没有,这样的悬殊简直太大了。
“瑾儿,你爸去世了,你妈呢?”闵诺辰只查到了潘瑾黎的父亲在多年前去世了,却没有查到她的母亲。
潘瑾黎嘴角抽动了一下,泪水这才滚滚而落,过了一会儿,她才哽咽着说:“她把你妈妈给我的两百万卷走了,她跟着一个生意人跑了。”
“该死的女人!”闵诺辰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来,又温柔的给潘瑾黎擦这眼泪,“其实,那些钱早就没有了,你一个人在挣钱给孩子看病,你傻不傻?她是我的女儿,你该告诉我!我能不给她看病吗?你欠我的!欠我女儿的!你和你妈一样都该死!”
闵诺辰说的咬牙切齿,但却对女人心疼的要命,想想事情也要怪他,要不是他当初一气之下去了国外,也许,她就找到他了,说来说去,还是他负了她。
闵诺辰动情的吻着潘瑾黎,当潘瑾黎发现自己身体上有凉意的时候,才发现衣服被这个退去了,她抓紧紧的垂落的衣服,睁大眼睛,“这里可以吗?”
“哦,这里貌似不可以。”闵诺辰为潘瑾黎穿好衣服,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晚上回我那去。”
——
回到家的顾语薇把乔羽鹤拉进卧室,关上门,双手叉着腰,瞪着眼珠子问乔羽鹤:“说!你和那个女人怎么回事?”
乔羽鹤看着她的模样有些可乐,刚要开口,只见顾语薇又站到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乔羽鹤,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乔羽鹤,不给乔羽鹤任何开口的机会,又继续说道:“你说过你这些年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你别想搪塞我!”
嘴角弯弯,笑出了声来,乔羽鹤走近女人,仰望着她,千金小姐原来是这样的?他以为街头巷尾的大婶们买菜时才会这样的。
“你笑什么!快点老实交代!”顾语薇抬脚踢了乔羽鹤一脚。
这一脚被乔羽鹤抓住,如丹顶鹤的顾语薇一只脚站不稳了,朝床上倒下去,刚倒下去,乔羽鹤就覆盖上去。
温热而清新的口气在顾语薇的脸上散布开来,顾语薇抬手去打乔羽鹤的脸,乔羽鹤一把抓着她的柔软无骨的手,放在嘴边吻着,然后又抵着她的唇瓣说:“就见过一回,她在夜帝做陪酒女郎,被客人欺负了,我救了她,觉得她不该是那里的人,就让经理把她打发回去了。”
“就这些?英雄救美就没有下文?”
“不是英雄救美,我从不做那事,我只是路见不平而已。”
“唔……”
“轻点叫,儿子要来敲门了。”乔羽鹤赶紧用嘴堵上顾语薇的嘴。
“那你别做了,晚上再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