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宁雪想说什么的,却没再说,手里的浴袍掉在地上的时候,腾项南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上,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的身体雷火般纠缠在一起,腾项南想起第一次和宁雪在一起的情景:那天,她被韩玲下‘药’了,她是第一次,她‘欲’拒还迎,羞涩还猛烈,那种感觉‘棒’极了。
关键,那天也是他的第一次,新鲜、刺‘激’、紧张还热烈,感觉就像一个饿极了的人正在吃着一顿盛大的午餐。
那种‘激’动至今难忘,至今难舍,每每回忆,兴奋都会如同雨后竹笋一般一‘波’又一‘波’涨起来。接着就会有‘激’情如‘潮’水一般一‘浪’赛过一‘浪’。
不知纠缠了多久,腾项南终于温柔播进宁雪的身体里,他舒服了,宁雪也跟着他舒服了。
这几天心里和身体均都要憋死了,这次因祸得福,能和宁雪冰释前缘,腾项南久久的留在宁雪的身体里不舍得离开。呢喃的话音在宁雪的耳边响起:“雪儿,小姨的病,我一定能治好,你务必信我。”
宁雪没有说话,只是窝在他怀里点点头,他从来都信任他,无比的信任。同时手上也抱紧了他一些,在得知他出事的那一刻,宁雪才发现,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腾项南的存在。
当以为失去时,宁雪知道那并不止是痛,而是不舍。
感情久了,不仅仅是爱了,更多的是依赖,她发现她已经离不开他,依赖他在她身边的每一刻,即使这几天他们在闹别扭,可腾项南从未离开过她,当真的要离开那一刻,她却是那么的无助和不舍。
原来她的世界根本就不能没有他!
腾项南探出手将她的手拿在眼前,前段时间将她的手腕给捏断了,他心疼急了,后来想看看的,宁雪不让他看,他自己也不敢去看。
“没事,都好了。”宁雪要‘抽’回手,腾项南不放,而是拿在自己嘴边亲了又亲,如同孩子拿着一块蜜糖,总也不舍得吃完,更不舍得放下。
“雪儿,恨我吧,我不是一个好丈夫。”
“当然!你还不是一个好父亲!”宁雪跟着他的话,说完撅起嘴来。
腾项南沉默了一下,又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对不起,我让你们失望了。以后都不会那么浑了。”
宁雪也学着他的沉默,沉默了片刻,她抬起眼眸,看着腾项南,认真的问:“灿灿真的是雷翼的孩子?你能确定吗?”
她不相信怎么能那么巧,就捡到了雷翼的孩子?再说了,雷翼在法国,而她在山区,怎么可能?
“不是!是我错了,灿灿是我们的‘女’儿!”腾项南肯定的说,那眼神无比的坚定,仿若这个就是钉在铁板上的钢钉,毋庸置疑!不可否定!
“问你正话呢!好好回答!”宁雪急了,她要知道答案,却又怕知道答案。
“我给你说的也是正话,雪儿,有我在,你别再‘操’心了,过去的就都过去了。”
腾项南这几天想想,他的冲动差点让他失去老婆,失去一个无比珍贵的孩子,还有失去一个家。想想都后怕的事情,他是不会允许发生的。
“可是……”
“没有可是,谁也别想把灿灿从你身边夺走!我说她是我们的‘女’儿,他就是我们的‘女’儿!”
“可……唔。”宁雪张开嘴只说了这两个字,就被带着转换了另一个镜头。
一番风雨后,宁雪头额上细密的汗珠,腾项南爬在他身上轻轻去‘吻’她的汗珠,而他自己那豆大的汗滴就滴在宁雪的脸上。
汗滴落在脸上有点冰凉,瞬间顺着宁雪的脸颊滑落下去,宁雪看着腾项南笑笑,抬起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两人相视苦涩的一笑。
“下午羽鹤给你打电话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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