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晚了,你家人会担心你的,我送你回去吧,你家在哪儿?”阳阳回过脸,不再看她。
“不想回家。”
“恩?”女孩的声音很低,可阳阳还是听到了。
阳阳再次看像女孩儿,什么意思?坐在他的车上,说她不想回家?此时,阳阳想到了灿灿没有回家,她在和冷沉风做什么?
一想到这儿,阳阳有点生气,也有点激动,他扳过女孩的身体,女孩儿看着他。
她的娇颜上嵌着一双水汪汪的黑眼睛,柳叶眉弯弯细细的,挺挺的鼻儿舒舒服服地坐在脸中央,粉粉的小嘴儿就在那鼻儿下,阳阳仿佛看见了灿灿的小嘴,他附身吻去那张粉嘟嘟的小嘴。
女孩儿动了一下,显然有点儿怕了,可是,她却没有躲阳阳,也没有推开阳阳,任由阳阳的为非作歹。
后来,女孩儿生疏的回应着他,还将柔软的小手搂住了阳阳。
“姐……灿灿,你是我的!”阳阳迷乱了,这事他是第一次,显然他身下的女孩儿也是第一次,两人都生涩的很,但这种事情,每个人天生就具备不学就会的天性。
尤其在某种力量的推动下,情潮就会如海潮一样,自然席卷而来,任你想挡,都难抗拒。
樊奕菱尽管羞涩,可内心那种叛逆父亲话的冲动迫使她还是放开了自己。
但阳阳想着的是灿灿,他热情的如九月的骄阳,他激动的如大海的海啸。
事后,女孩儿哭了,阳阳也懵了,他就这样把自己留给灿灿的第一次给了仅仅见过几回的女孩,关键他还不知道她叫什么。
阳阳用力搓着自己的脸,让刚刚悸动的心平静下来,他对女孩儿说:“你叫什么?我会负责的。”
“呜呜。”女孩儿只哭不说话。
“嗨!刚刚是你自己愿意的,不能全部怪我!”阳阳急了。
女孩儿还哭,只是不说话。阳阳静静的坐在等着她的哭声渐渐小了,才说:“我会负责的,今天晚了,我先送你回去,明天我会去找你的。”
女孩儿说了她家地址,阳阳车停下的时候,女孩儿下车,阳阳一把拉住她,“能告诉我一下你的名字吗?我明天好找你呀。”
“樊奕菱,历史学系。”
女孩儿跑了,阳阳叹了一口气,她美得就像异域传说中的公主,神秘而纯洁,可今天又是什么日子?乱死了!失去了灿灿,迎来了这么一个精灵。
“奕菱!?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你急死妈妈了!”艾丽听见大门响跑出来把女儿拉在怀里。
“哼!能去哪儿,和你一样,混男人去了呗!”
“樊根生!”艾丽拿起玄关处摆放的一个花瓶朝樊根生砸去,“你这个无赖!想死!”艾丽气啊,这是一个父亲说的话吗?孩子听了能好受吗?
樊根生赶紧躲,“艾丽!你想打死老子?”
“那你怎么不去死!”
“你的钱,老子还没造完,怎么能去死?”樊根生骂完朝楼上去了。
艾丽抱着女儿,“对不起,你爸爸,喝酒了,你别听他的话,吃晚饭了吗?你去哪儿了?以后出去和妈妈说一声,妈妈担心你。”
“恩。”樊奕菱点点头,“妈,我上楼睡了。”
“恩。”艾丽抹着眼泪,心碎的七零八落。
等女儿房门关上,艾丽觉得女儿该睡去的时候,她回到卧室,瞪着老公樊根生,那双姣好的眼眸充满憎恨,还有狠毒。
樊根生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的说:“艾,丽,你,你想干嘛?”
“樊根生!要想活着就乖乖的闭嘴好好过日子!你要是再我听到你在我女儿面前说那么难堪的话,我发誓不会给你一次机会的!你听我的!我依旧让你活在人前,不然的话,别说现在你现在的好日子了,你妈的医疗费,还有你们一家人都别想活着!”
“艾丽!你个狠毒的女人!”樊根生说着硬朗的话,口气却哆嗦着,“你给老子戴绿帽!你说!那个人是不是岳腾的老总腾项南?我,我找他去!他还不知道自己有个女儿跟我姓吧?”
“你敢踏入岳腾半步!你尽管试试!”艾丽阴狠的目光射向樊根生,“我有足够的钱让你拿去挥霍,你想过这种生活,就乖乖跟着我,你不想过,我也可以给你一笔钱,从此我们天各一方,互不相见,但是,你敢在外面乱说一个字,我要你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樊根生害怕了,后退了一步进了浴室,他选择了乖乖听话。
艾丽重重的跌坐在地上,泪水如海水泛滥成灾。
——
樊奕菱坐在浴室的地上,任由花洒将细密湍急的水帘打在身上,她不停的搓着身体,刚刚真是糊涂了,尽然把自己第一次就那样给了那个坏男孩儿!
她想她不是糊涂了,而是疯了,亦或是对父母每次吵架的话做出一个反叛的行动。父亲每次都用那么不堪的话说她和妈妈,她真的觉得痛死了。
她还是一个小女孩儿,每次父亲都会毫不留情的说那种话,以前是在她背后和妈妈吵架说,现在索性当着她的面就那样说。
她早就知道自己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了,她想问问妈妈,她的父亲到底是谁,可是,每当看到妈妈那外表坚强开朗,内心其实早已破烂不堪,懂事的她又不忍心去打扰妈妈心中的隐私。
第二天早上,阳阳因为昨晚发生了很大的事在身上,几乎一晚没有睡,脑子里总是有那个叫什么樊奕菱的女孩哭泣的样子,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