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项南倒在床上,这老婆快成了樊奕菱私人制定,独家拥有的了,樊奕菱在他腾家,那简直就是独尊的待遇,谁要大声敢对樊奕菱说个话,老婆都要骂谁。
一打开门,宁雪笑着就给樊奕菱解释,说腾项南说话声音高,请樊奕菱不要放在心上,然后接过手机,让樊奕菱去睡觉。
宁雪回屋后,走了几步的樊奕菱回头看了看那扇门,宁雪就像艾丽一样,那么慈祥,那么温和,还那么爱她,以后她一定要好好孝顺宁雪,像女儿一样,当然,她最终会成为宁雪儿媳妇。
想着想着,樊奕菱的脸红了,突然感觉口干舌燥,她走下楼去喝水了。
宁雪放下手机,教训腾项南,腾项南也责备她。两人各说各理,腾项南说宁雪爱樊奕菱超过了爱他和儿女们。
“一半的一半,手心手背的肉我都疼,你们都是我最爱的人,别在这儿吃醋了。”被樊奕菱捣乱了情绪,两人躺在床上一边继续培养情调,一边谈论着。
宁雪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说着就想起了艾丽背后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于是就又问腾项南:“老公,你说艾丽背后的男人是到底是谁啊?”
“还问这个问题?”
“就是觉得那个男人真是够狠心的,把艾丽母女丢下,她们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人也不露面。”
此时下楼喝了水的樊奕菱正好路过宁雪的房间门口,她听到了宁雪好像说的话,她四下看了一眼,二楼走廊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樊奕菱鬼使神差的走到宁雪房门口,将耳朵轻轻的贴在门板上,眼睛警觉的看着二楼那几间门,她的心砰砰的跳加速,这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偷听别人说话。
“老公,你说奕菱的生父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我哪儿知道?”腾项南搂着宁雪,宠溺的看了一眼她,“不过依艾丽那种精明和眼光,那个男人应该是一个差不多的人,要不然艾丽怎么会有那么多钱?据我所知,艾丽至少能有这个数。”
看着腾项南比划着一个巴掌,宁雪惊讶了,“那么多啊?”
“是啊,听羽鹤说,艾丽只是给樊根生就给了八亿,还不说这些年给樊根生花销的了。”
“那个男人肯舍得给艾丽这么多钱,一定是爱着艾丽的,可为什么艾丽母女到这种地步了,他还不露面呢?”
樊奕菱在门外猜想:腾项南道低给宁雪说了一个什么数?就连宁雪这样大富婆都惊讶了呢?她的那个神秘的亲生父亲到底给了妈妈多少钱?
“我和羽鹤猜想他可能在政界。”腾项南翻身压上宁雪,“好了老婆,我们不谈她了,我们继续吧。”
接着,樊奕菱就听到门里面传来腾项南的不堪入耳的情话和宁雪的呻吟,樊奕菱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赶紧逃离。
回到房间的樊奕菱把门关上,靠在门板上,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脯,以此来安慰她那颗差点掉出来的小心脏。
腾项南的情话还在耳边,宁雪的呻吟也在耳边,樊奕菱使劲甩头都甩不掉,她觉得自己身体也有些烦躁和发热,她跑进浴室爬在洗漱台上用凉水冲了冲脸。
抬起湿漉漉的脸看着镜子里依旧红着脸的自己,她觉得自己的思想自从和阳阳做过拿次后总是会不经意的堕落。
从浴室里出来的樊奕菱已经甩掉了腾项南和宁雪那些不堪的声音,坐在床上,多愁善感的思绪又想起宁雪和腾项南另外的一个话题。
虽然艾丽告诉她樊根生就是她的亲生父亲,但是樊奕菱早已不再相信,因为没有一个亲生父亲会用那种不堪的话来说自己还没有长大的女儿的。
要不是樊根生总是用那种不堪的语音说她,她也不会压抑多年导致想去叛逆,也不会把自己就那样给了阳阳,现在想想,虽然那件事也挺美的,但是她还是后悔了。
在不该的年龄里,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给艾丽平添了许多心愁。
樊奕菱突然想起艾丽入狱时给过她一把银行保险柜的钥匙,虽然艾丽说只是一些股票什么的,但是,樊奕菱想着,妈妈把八亿都带在身上,一些股票何必锁进银行里?
说不定里面有自己生父的一些蛛丝马迹,或许她能在那个保险柜里知道生父是谁。
捏着那把钥匙,紧紧的攥在手心里,樊奕菱决定第二天去看个究竟。
第二天,樊奕菱揣着保险柜的钥匙,准备去银行,可是阳阳一天看得她很紧,她还不想把自己的秘密告诉阳阳,因为还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也不知道能不能在保险柜里找到有关那个男人是资料。
所以,樊奕菱觉得暂且不告诉阳阳任何。这也是对艾丽的尊重,毕竟妈妈和那个男人是见不得光的,她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看轻艾丽。
尽管他们背后都有猜疑艾丽,那她也管不了别人的嘴,和别人的想法,但她至少可以不去挑起。
一天心急火燎的樊奕菱瞅着去银行的时机,阳阳不知道为什么,一天都围着樊奕菱,当看到樊奕菱心事重重的时候,更是寸步不离了。
一直到放学回家,阳阳都没有给樊奕菱腾出一个去银行的时间来,樊奕菱只好跟着阳阳回家了,想着明天再去吧。
阳阳和宁雪说看见樊奕菱今天不是很开心,估计是想艾丽了,因为快到这个月探监的时候了。为了想让樊奕菱开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