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笑笑回到房间里,头发乱了,胸前的草莓也那么真,心情完全坏了,刚刚没有想到,如果阳阳看到了这些草莓,会怎么样呢?
坐在床上和自己发了一顿火,欧阳笑笑突然眼前一亮,这会阳阳刚从樊奕菱的房间回去,肯定没有睡着,等会阳阳睡着了,房间里黑漆漆的,她再潜进去,那样阳阳就不会看到她身上的草莓,而且第二天,她就跟阳阳说是他种下的。
这样想着,欧阳笑笑乐了,重新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刚刚在樊奕菱那里受的气也不在乎了。
阳阳躺在床上,眼睛瞪的像十五十六的月亮,通透清澈,明亮的一塌糊涂,突然,门开了,阳阳警觉的坐起身,就看到了欧阳笑笑。
本来以为阳阳睡着了,可没想到阳阳还没睡,而且开着大灯,整个房间里灯火通明,欧阳笑笑赶紧揪紧自己胸前的衣领,让阳阳看到那些草莓,她就完了。
“你进来干吗?滚出去!”阳阳咬着牙齿。
“一鸣,你干嘛凶人家吗?”欧阳笑笑妩媚的朝阳阳走过去,她想着如果两人能滚在床上,她乘机关了灯,今天就算能圆满了。
“别过来,滚出去!”阳阳走下床,嫌弃的把欧阳笑笑推出房间,关上门落了锁,欧阳笑笑想敲门,又不敢敲,担心把家里的人敲起来,腾家大多都住在二楼,她羞愧难当,走回自己的卧室。
阳阳走进浴室,把自己碰过欧阳笑笑的手,洗了又洗。她突然想到欧阳笑笑会不会去欺负樊奕菱,他快速走出房间,去了樊奕菱的房间。
樊奕菱正抱着腿坐在床上轻轻的抽泣,门口有人,樊奕菱以为欧阳笑笑又进来了,她猛然抬头,就看见了阳阳。
她恼怒的将头侧过一边去,心里恨极了阳阳,那个说话不算数的伪君子。
“樊奕菱,不是睡着了吗?怎么又起来了?”阳阳走过去,小声问。
樊奕菱不说话,抹了眼泪,不想再他面前懦弱了,一新说的对,你哭给谁看?你的眼泪没人会买,你的眼泪不值钱!
阳阳走到樊奕菱的身边,“樊奕菱,对不起,我……”
“我困了!”樊奕菱躺下去。
阳阳滚动了一下喉结,“好,你睡吧。”阳阳刚走两步,回头,“起来吧门锁了,我和你不是说了吗?以后睡觉锁门。”
阳阳走了出去,门口,他又安顿了她一遍:“快起来把门锁了再睡。”
“你走,走了我自然会锁。”樊奕菱坐起来。
阳阳关上门,樊奕菱起身把门锁上,她靠在门板上,闭上眼睛,那泪水源源不断的滑落。
阳阳听到里面传来落锁的声音,他锁着愁眉走回去。他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或者是资格再和樊奕菱说那些心里想说的话了。
第二天.
欧阳笑笑大方的坐在了腾家的早餐桌前,一新一帆下楼来,两人围着欧阳笑笑,一左一右开始攻击。
一新:“哟!下蛋母鸡,吃早点呢?”
“二姐,你什么眼神?这是哪里是下蛋母鸡?分明就是一只野鸡吗?你瞧瞧着毛。”一帆捏着欧阳笑笑染过的栗子色卷发,嫌弃的又放下:“打枪打的色都变了。”
“你们两胡说什么呢!”宁雪严厉的喊了一声。
腾项南走下楼来,宁雪让他吃早点,腾项南说公司有个重要的会议,不吃了。
“叔叔,那您带着路上吃吧。”欧阳笑笑赶紧拿起一个三明治给腾项南送去。
“呕……”一新和一帆在原地干呕起来。
腾项南看都没看欧阳笑笑抬步就走。
“不好了,先生太太,樊小姐不见了。”上楼叫樊奕菱吃饭的佣人跑下来急匆匆的说。
“什么!”宁雪和腾项南齐声道。
宁雪首先想到没法给艾丽交代了,又想到樊奕菱会去哪里,赶快让一新上去叫阳阳快出去找人。
一大早上,腾家气氛开始紧张了。
学校里。
灿灿被冷沉风拦住了,冷沉风哭丧着脸,这四十多天里,他憔悴了不少,冷沉风说过很多感人的话。灿灿也有点儿动摇了。
其实她是知道冷沉风的为人的。这些日子,她的确也想冷沉风,那些流泪的时刻,那些孤独寂寞,冷沉风都在身边,就是不在身边,也是耳边的电话里。
那些争吵后的伤心绝望,也慢慢被冷沉风一点点吹散。
“灿灿,最好的爱,是成为彼此最好的最适合彼此的那个人,你就是我最好最适合的那个人,求你了,别再生气了好吗?”
一早上灿灿听说了樊奕菱离家出走了,她的心里多少有点儿后悔自己做的,这一个多月没有回家,分明就是逼走樊奕菱。
学校里找了遍了,樊奕菱没有来学校,现在家里人到处还在找樊奕菱,灿灿又觉得樊奕菱其实也挺可怜的。
如果樊奕菱能认错并且不再做勾引冷沉风的事情,她一定会原谅她的。
冷沉风抱着灿灿,用力不撒手,灿灿也一点点融化。
就在这时,冷沉风的电话响了,他拿出来一看,眉心皱了起来,是樊奕菱的电话打进来,冷沉风果断的挂掉,并且关机。
“沉风,快开机,樊奕菱离家出走了,我们家人很着急。”
冷沉风打开手机,果然,樊奕菱的电话又打了进来。冷沉风把电话给了灿灿,让灿灿接。
灿灿接过电话,“喂,奕菱,你在哪儿?”
樊奕菱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