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寒光扫过之处,无数蝶影纷纷溃散而灭!
“砰”的一声,两道寒光狠狠斩在了青月上,却一颤的被硬生生反弹而开。
随之某片蝶影一阵模糊,竟化为少妇身影的倒射出,并双足一落地后,蹬蹬倒退了几步。。
“你手中的可是青月剑!”胡春娘盯着柳鸣手中短剑,脸上竟现出一丝惊疑。
“胡道友的真正本事不是这蝶梦大法,而是在剑修之道上吧?”柳鸣体表黑色触手一散后,似笑非笑的反问一句。
“什么剑修之道!本仙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还没回答我刚才所问?”胡春娘闻言,脸色一变,但马上就恢复镇定的说道。
“那么,不知胡仙子可认识一个叫张绣娘的天月宗弟子?”柳鸣闻言一笑,不以为意的又问了一句。
“张绣娘?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一次,张春娘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了,目中一丝色闪过的厉声喝道。
随之此女双袖一抖,手中就多出两口白濛濛短剑,同时身上一股惊气息爆发而出,犀利之极。
“呵呵,看来我真没猜错了,胡仙子果然真是天月宗在玄京的监察使者。道友不必惊慌,我先给你看一物再说。”柳鸣见此却抚掌一笑,手臂一动,一到银光激射出去。
胡春娘神色一动,一口短剑只是往身前熟练的虚空一划, 一股无形力量一卷而出。
银光一颤之后。就静静的停在了少妇身前处,赫然是代表柳鸣蛮鬼宗监察弟子身份的那块淡银色令牌!
原来柳鸣先前一见胡春娘眉宇间和那名怀有通灵剑体的天月宗女弟子有七八相像后,就立刻起了怀疑之心。
等他特意催动青月剑的异像显现,被此女一眼认出后。心中更有了八九成把握肯定对方身份了。
“原来乾道友是蛮鬼宗的新到的监察弟子,这倒让妾身真虚惊一场了。不过这口青月剑如何会到你手中的,又怎会见过绣娘表妹的?”胡春娘一看清楚银色令牌模样,当即手中短剑一闪消失,一把将令牌抓住并仔细检查了一番后,才长吐一口气的说道。
“青月剑事情,我不好明说,但道友只要向宗门略一询问,应该也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至于张道友吗,曾经在不久前生死试炼中有过数面之缘的。”柳鸣不慌不忙的回道。
“生死试炼!你是蛮鬼宗的核心弟子!但蛮鬼宗这等年纪的核心弟子。 我怎可能不会认识的?”胡春娘微微一怔了。
“呵呵。乾某是新近成为宗内核心弟子的。现在容貌并不是真面目,道友不认识也是正常的事情。”柳鸣轻咳一声的说道。
“咯咯!这般说来乾师弟实际年龄应该不大,应该称呼我一声师姐了。不过你表现的还真是老气横的样子。我还真没有看出一点异常来。”少妇闻言,瞪大眼睛的上下打量了柳鸣几眼后,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
“师姐过奖了,小弟自认在伪装上还有一点天赋的。不过话说到这里,胡师姐是不是也该让我正式确认下身份了。”柳鸣微微一笑的回道。
“哼,年纪不大,倒还真够小心的。给,这是我的监察令牌!”胡春娘一撇嘴,但还是从袖中也取出一面银色令牌,并和柳鸣的令牌一抛过来。
柳鸣袖子一抖。就将两块令牌一卷的到了手中,低首略一检查后,就发现两块令牌除了前后铭印文字不同外,无论材质式样轻重均都一般无二的样子。
他手指略一用力,天月宗令牌坚硬如初,没有丝毫损坏痕迹。
如此一来,柳鸣才真正放心下来,口中说了一声“得罪”,就将那枚天月宗令牌一抛而回了。
“不过我倒是有些奇怪了!师弟如此自信的先表露了自己身份,万一猜测有错,我若拿不出令牌俩,师弟又如何去弥补此大错了。”胡春江一把将令牌抓住,眉梢一挑的追问一句。
“这个简单,只要将人永远留在这里了,不久一切无事了。”柳鸣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的回道。
“哼,不愧为蛮鬼宗的核心弟子,口气倒真是不小。不过,你既然能从生死试炼中活下来,想来真有几分本事了。不过我也给你提个醒!师弟不要真以为自己是大宗核心弟子,就能傲视外面散修中的同阶存在了。这些散修也许根基远不如我等宗门弟子扎实,但能够活到现在并成为强者的家伙,无一不是厉害之极的角色。他们争斗时可不会和我们这些宗门弟子束手束脚,只要能有一丝获胜的可能,无论任何手段都会动用的。也许平常切磋争斗,他们不是我等对手,但一到真拼命厮杀的时候,我们这些宗门弟子出身的反会吃上大亏的。况且这些散修到了此修为,大都年纪极大,单论法力积累和争斗经验也不是我等可比的。”胡春娘声音一冷的说道。
“多谢师姐指点,乾某先前的确自大了一些。”柳鸣心中一凛,神色一肃的躬身称谢道。
“嗯,看来你倒不是真的自大。这就好说!要是换了你们蛮鬼宗上任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我马上掉头就走。”胡春娘一见柳鸣这般谦虚样子,倒是满意的点点头。
“胡师姐接触过本宗上任师兄?”柳鸣听了,却心中一动。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不用多问了。我没有和你们宗门上任监察弟子接触过,在观察到到他根本不是一个能合作之人后,就没有在其面前显露过身份。直到失踪前,他也不知道我胡春娘是天月宗弟子。”胡春娘看出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