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顾你?”
张昌宗点点头,明明笑着,眼里却一片悲伤感慨。太平公主哼了一声,道:“你倒是厚道,焉不知上官心里就不慕权势的?”
张昌宗轻笑一声,道:“岳母这般刻薄我家师父,心里想是对她有气的?”
“哼!”
太平公主冷哼一声,道:“即便气又有何用?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何以当今一登基晋封后宫便只晋了皇后与皇贵妃?皇后与陛下共富贵、同患难,情份非同一般,自该晋位,上官何以晋皇贵妃位?自是有功劳于陛下,是何功劳?何时的功劳,还需要问吗?”
张昌宗顿了一下,没说话。
太平公主恨恨地一拍凭几,气道:“枉我当初还那般信她,不意一片心意全白费了!以皇贵妃的殊荣,何须我们替她操心!”
张昌宗叹了口气,道:“岳母这般想,站在您的立场和位置,并不奇怪,然而,岳母可曾站在我师父的立场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