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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左少宇撇了撇嘴,“至少现在你得听我的,乖乖地把你女儿送到我的破屋去!”
马春花满脸怒色,瞪了左少宇一眼,没说什么,转身要走。
左少宇却猛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还有什么事?”
左少宇笑了笑:“丈母娘,有件事我实在很好奇,昨天晚上你没有衣服,光着身子是怎么跑回来的?”
“你……“马春花感觉又受到了羞辱,很是恼怒。
左少宇冷冷地看着她:“你必须回答,别忘了,你的把柄还在我手里!”
马春花沉吟一下,终于还是说道:“我……我摘了两片大巴蕉叶,遮在身上,然后趁着大家都在听戏,就偷偷溜回了家!”
左少宇忍不住笑了起来,不住点头:“不错,不错,你挺有创意的!”
“左少宇,你就是个可恶的混蛋,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竟然这么嘲笑我!”
左少宇很是嗤之以鼻:“你自己做得出来,还怕别人嘲笑吗?”
“你……”
左少宇扫了她一眼:“我的话已经说完了,麻烦你快点帮我拿到约定书,下午我还有事,我不像你,你吃饱喝足没事干,闲得可以去偷情,我还得努力干活填饱肚子呢!”
马春花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使劲咬了咬牙,甩了左少宇一眼,就回了屋里。
“你们出去说什么呢?”朱大伟见马春花回来,有些奇怪地问。问完,他又喝了一杯酒下去,那瓶红酒,他一个人已喝了大半瓶了,毕竟好酒不如自己喝。
马春花自然不会把她和左少宇说的话告诉朱大伟,随口编瞎道:“还不是左少宇求我,别让我毁掉这门亲事,我看这孩子也挺可怜的,要不咱们……”
“不行!”
她还没说完,朱大伟就已经打断了她的话:“春花,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那不是给朱秀梅找个拖后腿的吗?你还想让朱秀梅好吗?”
马春花瞪了他一眼:“怎么才说一句你就急上了?火气真够大的!”
“事关我女儿的将来,我能不急吗?我可不想找个要饭花子似的女婿,朱秀梅绝不能嫁给这种人!”
正说着,左少宇走了进来,朱大伟忙住口不说了,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酒。
马春花见左少宇进来,忙把朱大伟身边的酒瓶拿了起来:“你这个不会过日子的败家爷们,这么好的酒怎么随随便便就喝了这么多,这可是人家镇长送给我和女儿朱秀梅喝的,我给你换瓶差的去!”
说完,拿着那瓶酒就走,匆匆进了里间。
朱大伟急得站了起来:“我说你发什么神经,我喝得正过瘾呢,你怎么给我拿走了?酒瓶都开了,今天就喝这瓶,快点拿回来!”
说着,就也跟着往里间走去。
屋里转眼只剩下了左少宇和朱秀梅。
左少宇一笑:“我给老丈人带了些酒来,是散酒,实在不好拿出手,但也得让他尝尝,算是我的一番心意!”
说完,把朱大伟酒杯里的酒泼掉,拿出自己带来的小瓶子,给重新倒了一杯。
朱秀梅奇怪地看着,却没说什么。她独自面对左少宇,似乎有些局促不安似的,脸颊薄红着,仿佛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衬着白雪般的肌肤,很是好看,纤长嫩白的手指则轻轻摆弄着衣角。
左少宇转头看了看她:“怎么,朱秀梅,这么害怕和我相处吗?别害怕,这是在你家,我还没那么大的胆子对你耍流氓!”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朱秀梅忙摆手,脸上更红了,神色中带着着急,急着要辩解。
左少宇撇嘴:“那你是个什么意思?”
“我……我……”朱秀梅支吾半晌,忙说,“你……你快吃菜吧!”
左少宇冷笑着,没再说什么。
这个时候,里间传来马春花的声音:“好,好,好,给你喝,给你喝,拿去吧!”
跟着,朱大伟就走了出来,喜滋滋地拿着那瓶酒,嘴里还嘀咕道:“我喝得正过瘾,你偏給我拿走,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回来坐下之后,把酒杯里的酒拿起来,仰头就喝了下去,喝完之后,咂了咂嘴,似乎对酒的味道有些奇怪,又赶紧倒了一杯喝下去,喃喃道:“刚才那杯酒味道怎么有些怪呢?”
看得出来,他真的是那种离开酒就不能活的人,也对酒的味道真的很敏感。
左少宇没说什么,转头看了跟着过来的马春花一眼。
马春花知道左少宇肯定把酒给换了,但也没说什么。
朱大伟刚才喝的那杯就是听话药酒,足足一大口了,肯定会迷迷糊糊任人摆布1个小时以上,现在,他的意识会变成一张白纸似的,失去自主意识,无论别人让他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会照做。
这种酒要是有不良企图的男人,随便用在女人身上,会让女人完全顺从,不知道会做出多少yín_jiān下流的事来。实在破坏力太大。
朱大伟嘀咕完之后,没再怀疑什么,而是对左少宇道:“左少宇,我跟你说,别的都可以商量,但你和朱秀梅的婚约必须解除!”
说完,晃了晃头,脸上现出奇怪的神色来。
左少宇看出他已经有些感觉了,故意道:“叔,你说的是真的?和朱秀梅的婚约不用解除,结婚的事还好商量?”
这话一出,旁边的朱秀梅很是吃惊,马春花脸上也露出不解的神色,左少宇这种打马虎眼的方式真的能行?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