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婳映,你现在就活成这样?”严明勇指着朴素的院子,再看看她身上的粗布麻衣。
他不要脸的凑过去,“如果你当初没有跟那个野男人走,现在恐怕早已经是我严府的大少奶奶,锦衣玉食,何苦在这里受罪,怎么样,现在后悔没有,回到我身边如何?”
婳映狠狠地推开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严明勇你我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好谈的,还有我告诉你,我的相公有名有姓,他叫尉洪筹,不是什么野男人。”
“相公!你居然叫那个野男人相公!”男人的自尊心严重受创,他有什么比不上那个下三滥的小子,她宁可被逐出族谱,也要嫁给这样一个人吃苦受累。
“怎么就不可以,我们光明正大拜堂成亲,严明勇我劝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陆婳映你还真是不知好歹。”严明勇原本还存着怜香惜玉的心态,现在面对她的冷言冷语,已经是荡然无存了。
倾身上前,抓着她的手,握得很紧,“你以为我们之间的账,就可以这么轻易算了?”
“你放开我!”婳映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大胆,“这里是京城,不是康城,不是你可以为非作歹的地方。”
严明勇讽刺一笑,“为非作歹?这话说得还真是贴切。”所幸在她早已经暴露原形,他倒是不介意享受一下这个原本该是他妻子的女人。
男人的力气毕竟要大很多,他一手钳制住婳映的一双手放在伸手,另一只手摸着她滑嫩的脸颊,“这么美的一个人儿,那个野男人怎么懂得怜惜呢。”
他猛地埋在婳映的颈项,猛吸一口气,一股醇香入鼻,激得他浑身荡漾,“跟着我才能享受极致的快乐啊,婳映其实我们第一次在康城陆府见面我就被你深深地吸引了。”
他疯狂地陷入回忆,到嘴边的鸭子还让它飞了,内心此刻只有一个想法,重新占有她,她只能是他的!
“你放开我,你是疯子,qín_shòu!”他怎么可以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知哪来的力气,狠狠地踩在他的脚上,严明勇吃痛放开了她。
婳映跑到门口大喊,“来人,来人,救命。”
外头立马一阵人声响起,她就不相信,这个时候他还敢做出什么事情来。
严明勇恶狠狠地瞪着她,走之前却留下一句话,“别以为我会轻易地放过你,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
婳映无力地靠着门边滑落坐在地上,严明勇你这个恶魔,我的家绝对不会让你拆散。
这一夜,外头有任何的声响,婳映都不敢出去,她知道一定是严明勇派人来捣乱了,只是抱着孩子,将门紧紧地关着,用桌子抵住。
次日清晨她开门走出房间,入目狼藉,院子里的东西能毁的,几乎无一幸免,婳映顿时心头涌上一股无力感,严明勇这口气不咽下去,恐怕她往后要一直这样担惊受怕的活着。
相公你快些回来吧,我真怕他再做出什么事情来,快些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