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说到这里,原本站在门口发愣的几个人立刻向我的方向猛扑过来,他们抓住我的胳膊,抱住我,可是我的力气大的简直让人无法相信,任凭三个壮汉可是依旧拉不开我们两个,这时候沈玄忽然大声喊道,赶紧关掉音乐。
这时候那名女刑警立刻反应了过来,走到机器前面立刻将音乐关掉了,说来奇怪,那音乐刚刚关掉的一瞬间,我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的倒在了张老的身上。随后他们赶紧看张老的状况,此时张老已经昏迷了,但是并没有生命危险,反而是我不管怎么叫都叫不醒。于是卞虎立刻拨打了120,随着急救车的到来,我很快被送到了医院。大夫说我是暂时性大脑供血不足造成的休克,这种很危险,如果稍有不慎就会危及生命,即便是能够救回来,往往因为大脑供血不足的时间太久,大脑严重缺氧,也会对大脑造成不可逆的伤害,这种人极有可能会一直沉睡,醒不过来。大夫的话让所有人都是一惊,大夫立刻对我做了复苏术,说来奇怪,很快我的生命体征便又正常了,只是依旧无法苏醒过来,从我被送到医院到我苏醒一惊过去了一天一夜,听完卞虎的话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他说我已经在睡了一天一夜,但是那个梦似乎只发生了几分钟而已,或者更短。如果不是那只猫的忽然向我袭来的话,恐怕现在我还没有能苏醒过来,想到这里我又轻轻的摸了摸额头,依旧是火辣辣的疼痛。我记得老人们曾经在我小的时候和我说过,如果被猫挠伤了的话,基本上是会留下伤疤的,因为猫爪子很脏,有很多细菌,那些细菌能够抑制伤口的愈合。想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白夜,白夜的脑袋上也有三个点,那三个点是我在驯服白夜的时候留下的,没想到现在我的额头上也会留下这样的伤疤,如果这样想一想的话,我们两个倒是还真的很相配。
不过那个梦境究竟是在暗示着什么呢。我记得这不是我第一次做这个梦境,在楚雄的时候我做过的梦和这个一样,当时因为屋子内只有我一个人,我不知道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醒来的时候只记得手机是开着的,里面放着那个琴声,难道那个琴声可以唤起我某些被深埋的记忆吗?这时候沈玄长出一口气,走到我身边对我轻声说道:”明月,你暂时好好休息,这里有卞虎保护你,我们这边如果发现新情况会立刻告诉你的!”
说完沈玄便要转身离开,我立刻坐起来说道:“难道现在还没有乐乐的消息吗?”
沈玄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走出了病房。随后病房里只剩下卞虎和我两个人了,我躺在床上,卞虎这时候站起身走到窗台前面,将窗子关好,这次他检查的十分仔细。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又坐回到我的床前,之后他告诉我,原来这一天一夜的时间对沈玄绝对是一个巨大的煎熬,首先是我的昏迷,接着是张老虽然苏醒了,但是人有点神志不清。而且他那边一直在调查着乐乐的失踪案,他们按照我给的电话号码,已经与唐颖取得了联系,据说唐颖此时已经到了湖南岳阳,希望能找到关于那个曲子的蛛丝马迹。沈玄建议唐颖立刻回来,最好能够将这件事的细节详细的告诉他,唐颖答应在今天晚点坐飞机返回。一切事情似乎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然而我的心里却觉得有些空荡荡的,我们似乎遗漏了什么事情。
可是究竟是遗漏了什么呢?一时之间我也想不清楚。我半靠在床上,静静的将所有的一切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虽然每一次所有的事情都能联系起来,但是却始终感觉我遗漏了什么。我一面思索着一面把玩着手中的那只白纸猫,卞虎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电视里是一档综艺栏目,其实我算是一个比较怪异的人,一直对综艺节目嗤之以鼻,不过这一切我却看得津津有味,这档栏目中有一个人在讲述这当年祖辈间谍的经历,那时候的间谍因为科级条件比较一般,所以想出了很多怪异的传递信息的方式,比如利用老鼠传递信息,比如利用敌人拍摄的照片传递信息,总而言之真的是各式各样。看到这些的时候,我的脑海中似乎闪过了什么,我皱着眉望着手中的那只白纸猫。
正在这时候卞虎扭过头望着我说道:“明月,饿了吧,我去买点吃的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好,你去吧!”
卞虎笑着站起身来询问我想吃什么,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随便什么吧!”
卞虎无奈的耸了耸肩走了出去,在卞虎离开之后,我轻轻的摩挲着手上的那只白纸猫,总是感觉折成这白纸猫的白纸有些奇怪,最后我将整张白纸都展开,随着那白纸展开我忽然猛然一颤,只见那三个红点正在白纸的右下角,这与我之前见过的羽阴军信件上的标志一样,这些标志是三碎骨留下的。这张白纸上出现羽阴军的标志难道真的只是偶然吗?我不可思议的摆弄着那张白纸,我将白纸放在阳光下照了照,只见那白纸上竟然显现出几个字:午夜,医院门口,相救乐乐自己来。
那行子在阳光下散发着黄色的光,当我的角度稍微偏一点,那字又消失了。当我位置变一变的话,那行字又出现了。难道这是给我的暗号吗?我疑惑地看着那张纸,皱着眉思索着,我掏出手机想要打给沈玄,可是想了一会儿,我还是放弃了。这件事本来就是由我而生,如果沈玄他们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