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越顺着小路一路走到山脚,可是一到山脚,他就犯愁了,为啥?因为他不识路。
他想起了了知先生的在山上的随手一指,好像是西边的方向,穆越就只有凭着简单树的年轮,找了个大约是东边的方向走,走了一路,还是荒无人烟的树林,连想找个问路的人都没有。
突然,穆越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打斗声,他立刻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了过去,看见两名身穿汉服的男子正在和三名身穿异族服装的人打斗,双方身上都挂了彩,特别是两名汉族服装的男子受伤更为严重,但是那三名异族服装的男子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该不该帮忙呢?
穆越犹豫,他不知道到底哪一方才是好人,哪一方是坏人,万一帮错了人怎么办。
五人打着打着,离他所在的地方越来越近,他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其中一个汉服男子对另一个说道:“哥,你先走,这里我来挡住,你快回去禀报圣上。”
“不行,我是哥哥,要走也是你走!”
穆越看得出来,他们二人合力也只是在勉强抵挡,若是走了一人,另一人必死无疑。
他们二人争着留下,倒也是有情有义之人,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死了。
于是穆越拿出了知先生给自己的玄钺,一跃而上,加入了打斗之中。
打斗中的五人看见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穆越,皆是一惊,如今他们已经是两败俱伤,不论他是那一边的人,都肯定对另一边是极为不利的。
其中一个汉服男子看见穆越,虽然他不知道穆越是何人,但是看见穆越所穿的也是汉装,如今他们处于下风,只有恳求他了。
“这位小兄弟,他们三人都是匈奴人,欲对大汉不利,你我都是汉人,请务必祝我们一臂之力,在下一定,没齿难忘你的救命之恩。”
匈奴人?
穆越看向那三个异族服饰的男子,他倒对于匈奴人没有太大的敌意,毕竟匈奴人就是蒙古人,在现代的二十多年文化的熏陶下,他的心中就只有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枝花,五十六个兄弟姐妹是一家嘛。
穆越对匈奴人没有敌意,但是不代表匈奴人对他没有敌意。
在匈奴人看见穆越身上穿的汉装,就已经将他划分在敌人那一方了,再加上她听见了汉服男子说得话,二话不说,就挥着大刀向穆越坎来。
穆越立刻拿起玄钺与之抵抗。
匈奴人已经身受重伤,而穆越却是刚刚出山,武功大有涨进,虽然是以一敌三,但是却并不怎么费力。
三把大刀一齐架在穆越的上方,穆越将玄钺向上一挥,玄钺插入三把刀围成的缝隙之中,穆越腾起身,脚尖快如旋风地踢向了三个匈奴人的胸膛。
穆越自认为自己所用的力并不算大,但是却忘了自己在了知先生的训练下,三十年内力已经可以灵活运用,刚刚他的那三脚,是灌输了大部分的内力的,而原本就已经手上的三个匈奴人哪禁得住他这三脚,三脚过后,三人纷纷仰头,吐血身亡。
穆越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就这样把这三个人给杀了,若这还是刚刚穿越过来的他,肯定会为自己的杀人而感到深深的罪恶感,但是在经历过玉宫灭亡的惨痛之后,他也渐渐知道了现实的残酷,此时心中除了些许内疚以外,也没有什么了。
看见三个匈奴人已经死去了,两个汉服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穆越感谢道:“在下公孙敖,这是我的弟弟公孙贺,感谢小兄弟出手相救。”
另一个汉服男子也笑着说道:“多谢相救。”
“二位不必客气,我看二位爷已经深受重伤,若是匈奴人再来,二位肯定不敌,敢问二位是要去哪?若是能同上一段路的话,在下也可以护送二位一程。”
其实穆越在问这话之前,就已经听到他们刚才口中说的圣上了,既然是要去见皇上,那么肯定是要去长安,反正自己找不到路,倒不如与他们同路,虽然路上可能会有些危险,但总比自己瞎找来得快。
再者,看他们二人也不像是什么坏人,多结识两个朋友也不错。
不出穆越所料,公孙敖说道:“我们兄弟二人正打算赶回长安,不知小兄弟要去哪?”
公孙敖打量着穆越,虽说他年纪不大,但是刚刚看此人的身手不错,如今自己和弟弟已经手上,若是有人同行,那就再好不过了,再说他救了自己和弟弟,与他一起也好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正好,我也是要去长安城的平阳县,正好我们可以同路。”穆越说道。
“那就再好不过了。”公孙贺也笑道。
在经过公孙兄弟二人的指路之后,穆越才知道去往长安是要向西走,要是按照自己这样东行,怕是一辈子都到不了长安。
于是他们花了半个时辰走出了树林,来到市集买了三匹马,一起驾马朝长安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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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寿的去世,让刘娉所有的计划都耽搁了下来。
花念吟带在房内,无心拨动着琴弦。
如今曹寿已去,府中根本就无人有心情安排歌舞,花念吟此时能做的,就只有等。
当然,在等的同时,她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想办法除掉清音。
清音只是平阳侯府的一个小小的歌女,而且平日里为人低调,并不与任何人结下梁子,再加上,她又是平阳公主的人,若是让她无缘无故不见,势必会引起平阳公主的怀疑。
该如何做?花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