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秦狄道:“那姓朱的一提唐长老的儿子,唐长老便不敢多言,这分明就是唐长老之子落在了姓朱的手上,姓朱的以唐长老之子相要挟,唐长老这才不敢声援你,至于其他支持你的长老,想必也都被那姓朱的以某种手段相要挟,因此才不敢为你说话,不知道我说的对否?”
褚嵩扬拍掌叫道:“好小子,你果然聪明,你说的不错,当时支持我的长老,确实是被人要挟,只可惜当时老夫一时糊涂,未能及时想到,直到后来那姓……后来才想懂。”心想:“其实是姓岳的后来告诉我我才知晓,这个可不能说与这小子,免得堕了我的威望。”顿了顿又道:“想不到你小子武功不错,人也聪明的很,很好。”
秦狄道:“多谢前辈夸赞,那姓朱的推选之人,想必就是现任掌门…岳掌门了?”
“刷!”
庞图鸿道:“唐长老说的不错,弟子这么做未免有些多事,可是我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那人不仅武功高强,为人也极谦和,素来不喜争名夺利,而且对同门之义看的甚重,我若不为他说话争取,他绝不会主动来争这掌门之位。本来我也不愿强人所难,非要他争夺掌门之位不可,但是掌门人选事关重大,不仅花山派数千弟子命运系于其身,更事关花山派数百年基业,掌门之位怎可随便选个人来做?因此我拼着被他怪罪、唐长老怪责,我也非说出这人名字不可。”
朱厚颜微微点头,说道:“庞师侄说得不错,本派掌门之位绝不能随随便便选个人就接任,那不是太草率了吗?”又问:“不知你推举的这人究竟是谁?”
庞图鸿道:“弟子推举之人,正是大长老亲传弟子岳经纶岳师弟!”
众人听他所推举之人是岳经纶,都不约而同向站在人群中的岳经纶瞧去.有人说:“咦?“有人说“哦!“咦者大出意外,哦者恍然而悟,均想:“原来他推举的竟(果然)是岳经纶,嗯,岳经纶为人确实甚为谦和,而褚嵩扬则颇为傲慢,二人比较起来,倒是这岳经纶做掌门更为合适。”
庞图鸿向岳经纶一拱手道:“岳师弟,请恕我方才无理之罪,请你为了本派数千弟子和数百年基业,接任花山派第二十六代掌门。”
众人目光这时也都集注在岳经纶身上,岳经纶脸有难色,说道:“这个……这个由我接任掌门,未免……似乎不合规矩。”
朱厚颜道:“什么规矩不规矩?本派掌门,有能者居之,岳师侄又何必拘泥此小节?何况褚师侄已经说了,只要有谁武功胜得过他,他便让出掌门之位,奉其为本派掌门,岳师侄你武功远胜于他,自然当得这掌门,正所谓当仁不让,岳师侄你又何必推辞?就请岳师侄接任本派第二十六代掌门。”他话音甫毕,大殿上大部分人也跟着齐声说道:“恭请岳师兄接任本派第二十六代掌门。”
褚嵩扬见状,心中又惊又怒,心想你们这帮混帐是不是傻?我特么还站在这呢,你们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这还特么没比试呢,胜负还未分,你们这就忙着要拥立掌门了?说得这么齐,莫非是事先排练好的了?太特么气人了。冷冷道:“诸位,我与岳师弟尚未比试,胜败还未分,你们就这么急着要拥他为掌门了?”
众人闻言,顿时静了下来,褚嵩扬向岳经纶道:“岳师弟,既然大家对你如此推崇,都要推举你做掌门,那就请岳师弟下场露一两手,也好叫大伙儿开开眼界。”
岳经纶拱手道:“褚师兄武功了得,小弟武功粗浅,怎敢与褚师兄动手过招,这个万万不可。”
朱厚颜道:“岳师侄何必谦虚?你要想接任掌门之位,这个比试终归是要比的。”
岳经纶越众而出,来到朱厚颜身前,躬身说道:“启禀朱长老,弟子才疏学浅,武功低微,实难担当这掌门大任。更何况比试之际,难免会有损伤,弟子与褚师兄份属同门,若因此伤了同门之义……总之,要我和褚师兄比武,那是万万不可,还请诸位长老同门另择贤能,掌门人之位,弟子不敢领受。”
朱厚颜怒道:“岳经纶,你怎的如此不识大体?本派上下,若论才干武功,有哪个及的上你?这掌门之位,除你之外,又有何人能做得?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本派上下数千弟子考虑,花山派今后能否发扬光大,本派弟子能否在武林中扬眉吐气,凡此种种,皆系于你一身,你怎可自己贪图一时安逸,便置本派弟子和基业于不顾?同门之义为轻,本派基业为重,难道这个道理你也不懂么?”
岳经纶甚是惶恐,连忙道:“朱长老请息怒,弟子愚昧,未能思虑周全,还请朱长老恕弟子无知之罪。”
庞图鸿道:“岳师弟,朱长老所言极是,诸位长老及同门都将希望寄托于你,你可不要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褚嵩扬在一旁越听越怒,心想:“看来这一切是他们早就安排好的了,想不到这岳经纶如此工于心计,为了夺得掌门之位,竟花了偌大心思,他们人多势众,单凭我一己之力,绝非他们敌手,本来尚有几位长老站在我这边,可他们这时却偏偏不站出来为我说话,难道他们也已背叛我了不成?如今我势单力薄,绝不能与他们力敌。为今之计,只有在比试中击败岳经纶,我才能顺利接任掌门。”当即冷冷说道:“你们废话说完了没有?岳师弟,你到底要不要做掌门,这场比试,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