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狄说道:“口信?捎什么口信?”褚嵩扬说道:“自从老夫被暗算之后,岳经纶便传出消息,说我争夺掌门失败之后,便已归隐山林,不再踏入江湖,我那些至交好友只怕会信以为真,你只需将我所说真相说与我那些好友知晓即可。”
秦狄说道:“你的那些好友如此讲义气,他们知道你被人暗算,关在这里,一定要来舍身相救,你这么做那不是要他们身陷险境么?”
褚嵩扬说道:“这个你大可放心。我的那些好友虽然重情重义,但你只需转告他们,此地危险重重,老夫绝不允许他们前来相救,他们自然会听老夫的话,不会冒险前来的。”
秦狄心想:“我靠,你这些朋友还真特么重情重义,你说不允许他们来,他们就不来?不过你这帮朋友未必就那么讲义气,如今你已身陷地牢,武功尽失,而且此地戒备森严,哪里会有那么重情重义之人前来搭救。”忽然想道:“啊呀,这老东西有阴谋,方才这老东西与易正言合谋要篡夺掌门之位。他要我捎口信给他这些老友,必定是要他们前来相助,我与这姓褚的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可当今岳掌门却是岳蒙珑的爹,搞不好还是我未来岳父,我怎可帮着外人篡他的位?”说道:“原来是这样,你那帮朋友倒真讲义气的很。不过太师叔你倒是真相信我,你要我为你传信,难道就不怕我在掌门或者其他长老的面前揭发你吗?”
褚嵩扬道:“揭发我?哈哈哈。揭发我又怎样,难道他们还会杀了我?他们如果想杀我,十几年前便动手了。倒是你可就未必了,倘若你敢到他们面前揭发我,只怕你性命难保。你知道了他们的丑事?他们难道还会容你活在世上?”
秦狄倒吸了口了冷气,心道:“我靠,这老东西说的不错,我若是到掌门或者其他长老那揭发了他,只怕即刻就会被一掌毙了,他早就料准我不敢去揭发他,因此才要我给他送信。哼哼,哥们虽然不愿在这里多呆,但也绝不会为你这老东西送信,想要利用我,可没那么容易。虽然岳经纶和这些个长老也不是好东西,但瞧在岳蒙珑面上,这件事我也绝不能答应。”想到这里说道:“哈哈,我是和太师叔开玩笑,我与你虽然是萍水相逢,但总算有缘,而且聊得如此的投机,我又怎会去向他们揭发你?只不过这个忙,我只怕帮不了你,弟子现在是戴罪之身,在此面壁思过,不得出门口一步,我又如何将口信带给你那些好友?如果你非要我带口信不可,那就只能等到我面壁期满了。”
褚嵩扬道:“那可不成,我要你明日便去帮我传讯。”
秦狄心道:“卧槽雷?你这是蹬鼻子上脸了是不?”说道:“太师叔,你这是求我还是命令我呢?”
褚嵩扬说道:“是求你也好,是命令你也好,总之,你明日便去为我传讯,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为我办成此事,老夫绝不会亏待你的。”
秦狄问道:“不知太师叔要给我什么好处?”
褚嵩扬说道:“你只需将口信传到,便可得到五百两黄金的酬谢。你看如何?”
秦狄道:“哈哈,五百两黄金的酬谢?那未免有些……”猛地住了口,心想:“我靠,他说的是五百两黄金?一两黄金能换得十两银子,五百两黄金,那得是多少银子?我作为内门弟子,一个月的月俸才有五十两,给他传个口讯就能拿到五百两黄金,我这是要成为土豪了吗?”他自从穿越至此,便与陆修远以及师妹剑乐舞在村中居住,过的生活自然极为简朴,从未过过荣华富贵的生活,如今褚嵩扬只需他传个口讯便可给他五百两黄金,他又怎会不心动?
秦狄定了定神,问道:“五百两黄金,你不会是蒙我吧?你现在身陷地牢,我帮你将口信带给你那帮朋友,这黄金又有谁来给我呢?”
褚嵩扬说道:“你这小子,方才还不想为我传信,一听到有金子,马上就换了嘴脸。这个你放心,你只需要说是老夫所言,他们自会将金子给你。”
秦狄道:“我靠,这些人是你的老友还是你的老狗啊,你说要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褚嵩扬道:“老夫向来一言九鼎,我的朋友自也不是不守信用之人。”
秦狄道:“就算我信你,给你传信,但倘若你那帮老友不信我,那可怎么办?你总得给我个信物才行啊。”
褚嵩扬道:“你小子想的倒是周到,我倒把这一节给忘记了,这样吧,你见了他们,只要说一句你还记得大庭湖畔的夏大雨吗?他们便知你非假了。”
秦狄“噗”的一声,差点没喷出来,心想这暗号够奇葩。
褚嵩扬道:“小子,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到底答不答应为我传讯?”
秦狄闻言,一时却也不好决定,心道:“我到底要不要给他传信呢,倘若我给他传信,他因此得了强援,篡夺了掌门之位,那我不是太对不起岳蒙珑了?可是那五百两金子也确实太诱人了,我就算做十年内门弟子只怕也赚不到那么多啊,一面是利,一面是义,我究竟要见利忘义,还是舍利取义?靠了,岳蒙珑不过和我见了几面而已,为了她,我犯不着放着金子不赚,更何况他和那个元天骄青梅竹马,感情自然深的很,虽然我比那元天骄帅多了,但毕竟在一起时日太短,再说了我还有个亲亲小师妹呢……啊哈,我有办法了,我先把金子弄到手,然后马上回山通知岳蒙珑褚嵩扬的阴谋,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