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狄道:“我方才正在这个树丛中拉屎,正拉在兴头上之际,你却忽然冲出来对着我一顿呲尿,我忍无可忍,这才出手,小子,你说这笔帐咱们如何了结啊?”
那弟子闻言,心想撒泡尿还碰到个碰瓷的,这上哪说理去,只好说道:“这位兄台莫生气,我刚才正是尿急之时,只顾着赶快撒尿,却没来得及看树丛中是否有人,这个……这可当真对不住了,不如这样,我身上还有些银子,这就全都交给兄台,以赎我鲁莽冒犯之罪。”
秦狄点了点头,说道:“好小子,你倒有点诚意,只不过我这身上沾了你的脏尿,骚气的很,你就算是给我银子,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非要砍你一刀出出气不可,你说吧,让我砍你哪里?”
那弟子听他要砍自己一刀,吓得腿一软,险些软倒在地,连忙告饶:“这个……哪里都砍不得。”
秦狄道:“那怎么行,总要找个地方砍一刀才行,不如就在脖子上砍一下吧。”
那弟子忙道:“这位兄台,这可万万使不得,你这一刀下去,我还有命了么?”
秦狄道:“那好,这里既然砍不得,那就换个地方,嗯,方才用尿呲我的正是你胯下那个小鸟,既然是它招惹我,我便砍它一刀算了。”
那弟子一听秦狄要砍他小鸟,吓得连忙告饶:“兄台饶命,在下这鸟儿哪里禁得住刀砍,你这一刀下去,那不是废了么?这位大侠,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在下吧,只要你不砍我这小鸟,我身上的银子全都可以给你,大侠,我实在不是故意要用尿呲你,你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和我这小鸟一般见识……你看要不这样,你用尿呲还我好了,实在不行,让我给你把身上的尿舔干净都行,可千万不要砍我啊。”
秦狄道:“给我把身上的尿舔干净?这个法子倒也不错,只不过我方才为了躲你骚尿,匆忙中只提了裤子,屁股却没来得及擦,你若是有心,不如便连我的屁股也舔干净算了。”
那弟子闻言,差点没吐了,苦着脸道:“这个,这个,未免有些那个……不好吧。”
秦狄心中忍不住好笑,见捉弄的也够了,心想事不宜迟,不可再耽搁,得抓紧办正事,便道:“你小子既不想挨刀,也不想给我舔屁股,那你想要怎样?”
那弟子道:“这位大哥,你说的这两件事,都难办的紧,除了这两样事情,你叫我做什么都行。”
秦狄问道:“做什么都行?”那弟子道:“不错,做什么都行,在下说话算话,绝不反悔。”
秦狄道:“那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我便信你一回,这样吧,你只要带我找到陆姑娘的闺房,我便放了你,既不砍你,也不用你舔屁股,你看如何?”
那弟子“啊”了一声,问道:“陆姑娘的闺房,哪个陆姑娘?”
秦狄道:“你这谷中很多陆姑娘么?”那弟子道:“这冰河谷中,确实有好几个陆姑娘,不知道这位大侠看上的是哪个陆姑娘?”
秦狄道:“这个陆姑娘,当然是你们谷主之女了。”
那弟子一惊,叫道:“你是说陆师姐?”
秦狄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低声道:“你这么大声,不想活了么?”
那弟子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这个,这个陆姑娘。”秦狄听他语气似乎很是为难,问道:“怎么,有什么难办的么?”
那弟子道:“恕在下冒昧的问下,你找陆师姐有什么事?”
秦狄道:“要你管,你只需好好带路就好,别的不要乱问。”
那弟子忽然“啊”了一声,恍然道:“啊你难道是垂涎陆师姐的美貌,想要……我劝你最好还是打消这个念头,陆师姐可是陆谷主之女,武功高强,大侠你虽然武功不错,但也只怕未必是她的对手,若是不小心受了伤,那就不太好了,不如这样,如果大侠实在想找个女子,不如让在下带你到别的师姐妹那里……”秦狄不等他说完,呸了一声说道:“你特么以为我是什么,是淫贼么?”
那弟子心道:“你不是淫贼是什么,若不是淫贼,为何要在夜里打听人家姑娘的闺房。”陪笑道:“大侠您别生气嘛,您那里会是淫贼,在下可没那个意思。”
秦狄喝道:“你废话少说,要么带我去找陆姑娘,要么给我舔屁股,要么就剁了你的小鸟,你看着办吧。”
那弟子心中甚是矛盾,心道若是让秦狄剁了自己的小鸟,那是万万不可,若是去舔秦狄的屁股,那自己也绝办不到,但是若带着秦狄去陆元双的闺房,自己又不敢这么做,倘若秦狄是个大sè_láng,冒犯了陆元双,事后长老追究起来,那么自己也绝脱不了干系,他心中左右为难,如此也不行,这般更不可,心中着实难下决断。
秦狄见他磨磨唧唧,心中不耐烦起来,说道:“既然你难以决断,那我帮你选个好了,来露出你的鸟儿,让我结果了它。”
那弟子忙道:“大侠且慢,我想好了,我这就带你去陆师姐的闺房,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若是敢对陆师姐无礼,只怕不会有好果子吃。”心想:“我将你带到陆师姐闺房,然后便去召集其他弟兄,到时候来个以多欺少,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秦狄道:“你哪那么多话,还不带路?”
那弟子系好裤带,当即在前引路,秦狄左手扣着他脉门,右手持刀架在那弟子脖子上,跟在身后。秦狄怕别的冰河弟子撞见,一路上只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