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狄知她已近毒发之日,如此做是怕毒发之时连累自己,他佯作不知,说道:“我住在山洞里,而你睡在山洞外,这也算不上同宿一处,姑娘又何必执着这个呢?”
陆元双道:“你懂什么,我是怕我毒发之时,会连累你。”秦狄道:“这我就更不懂了,为何你毒发之际会连累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能和我说吗?”陆元双不愿秦狄知晓自己毒发时的情状,说道:“你不要问,总之,今晚我若留在这里,必会害了你。”
秦狄道:“你留在这里会不会害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若是离开这里,那可真就害了我了。”陆元双甚是奇怪,问道:“我离开这如何会害你?”
秦狄道:“这谷中不知多少野兽毒虫出没,我如今身子动弹不得,你若是不在我身边,夜里来了什么野兽,把我叼走了可怎么办。”
陆元双闻言,倒也颇觉有理,横了他一眼,说道:“你有什么好,野兽干嘛非要叼你,你的肉很好吃么?”
秦狄嘿嘿一乐,说道:“我虽然及不上姑娘你这么香喷喷,但是野兽若是饿得很了,只怕也顾不得管我的肉好吃不好吃了。”
陆元双瞪了他一眼,说道:“油嘴滑舌,我巴不得来只野兽把你叼走,免得你啰嗦。”她话虽如此说,但心中终究不放心秦狄一人留在此处,心想:“这小子是因我坠崖中毒,他如今剧毒未解,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舍他而去,可是我已近毒发之日,若是毒发后控制不住,与这小子……那不是害了他么?”她踌躇片刻,终于下定决心:“若是毒发,大不了自尽便是,我决不可为了自己活命而连累于他。”想到这,说道:“那好吧,今晚我便留在此处,免得你被野兽当点心吃了。”
秦狄长出一口气,说道:“陆姑娘果然侠义为怀,你真是个好姑娘,你对我这么好,我定会好好报答你,不管上刀山,下火海,就算是以身相许,我也是心甘情愿,决不推辞。”
陆元双啐了一口,板了脸说道:“谁稀罕你,你再胡说八道,我杀了你喂狼。”
秦狄见她虽是板着脸,但却不是真正动怒,与自己说话之时,也已不如之前那般冷漠,心想:“看来这小妞表面上冷漠孤傲,其实倒也不是很难相处。”说道:“好好好,我不胡说就是,我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你,一句话也不说。”说着闭上了嘴,目不转睛地盯着陆元双。
陆元双被他盯得甚不自在,愠道:“你不许胡说八道,也不许这么看我,你若再这么盯着我看,我可要走了,到时候有什么野兽叼走了你,你可别怪我。”
秦狄连忙说道:“陆姑娘,万万不可,这个玩笑可不能开,那好,你别走,我转过去不看你就是。”说着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陆元双心中微觉好笑,说道:“我要练功了,你老老实实,不要弄出声响扰我。”她话说完,却不见秦狄应声,奇道:“我说的你听到了没有?”
秦狄仍是不说话,陆元双见状,只道他中毒已深,以致昏迷,连忙扳过秦狄肩膀察看,却见秦狄睁着眼睛,正盯着自己胸脯,气息悠长,面色红润,却哪里是昏迷了?
她脸色一红,一把推开秦狄,不悦道:“我和你说话,你怎的不答?”
秦狄道:“你不是说了,不许我弄出声响扰到你么,你既如此说,在下哪里还敢出声,我可不想把自己喂了野兽。”
陆元双闻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瞪了他一眼,转身回到长草之上,盘膝坐下,自行调息练功,不再理会秦狄。
秦狄转过头来,偷偷瞧向陆元双,只见她端坐当地,双目微闭,一双睫毛既长且弯,甚是动人,心想:“这小妞真好看,怎么看也看不够。”
他看了一会儿,渐感疲倦,索性便闭目养神,疲倦之余,竟是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睡梦之中,忽然感觉一个软绵绵的人身压在了自己身上,接着闻到一股甜腻的幽香,这香气似曾相识,依稀便是陆元双身上的香味。秦狄心想:“我靠,这莫非是陆姑娘要我给他解毒么?这一定是在做梦,不过我这么正直之人,怎么还做上春梦了?这不符合我正人君子的气质啊。”这时他双手已可动弹,伸手去摸身上那人,只觉着手处柔腻顺滑,正是那人光滑的脊背。
秦狄一惊而醒,伸手又再摸去,只觉伏在自己身上这人肌肤柔腻嫩滑,竟是个一丝不挂的女子,着手处触感真实,竟不是在做梦,心中暗叫:“这……这不是梦,这不是梦!”但觉身上这人身子发烫,又想:“这里只有我和陆姑娘二人,这个人自是陆姑娘无疑,她如此主动的要上我,莫非是毒发了么?”低声问道:“陆姑娘,是你么?你怎么了?你要对我做什么?”那人迷迷糊糊的道:“我好热……我要你……你快给我。”声音娇嫩,正是陆元双。
秦狄闻言,心中激动至极,心道:“果然是她,看来是那十香淫露丸毒发了,她这是要我给她解毒啊。”这时他双手摸着陆远双柔腻娇嫩的肌肤,胸前更是被陆元双一对巨鹿紧紧压着,再加上陆元双在他耳边娇喘细细、软语呢喃,哪里还能忍住,直觉丹田一股热气直冲小迪迪,霎时间情欲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更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若不是自己身上毒质未尽,动弹不得,早就翻身而起,将陆元双压在身下了。
这时陆元双情欲之烈,更甚秦狄,她在秦狄脸上颈上一通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