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狄见她脸上泛出红潮,娇羞之态,甚是撩人,接着想起昨夜激情,忍不住心中大动,便要上前去吻陆元双。但随即看到陆元双手中软剑,不由得心中一凛,心想自己可不能太过莽撞,若是惹恼了这小妞,说不定便会被她刺上几剑。他按捺住心中欲念,说道:“陆姑娘,咱们这就寻路出谷吧。”
陆元双嗯了一声,说道:“好吧。”
二人在深谷中一路向北而行,到得午间,在山坳里见到一株桃树,树上桃子既红且大,秦狄摘了几只与陆元双吃了,只觉入口多汁,甘美之极。两人吃饱后,休息了一个时辰,又再前行。
行到黄昏时,前方地势渐渐开阔,山谷两边也已不再是陡峭之极的悬崖峭壁,前方地势愈来愈高,又行一阵,二人终于走出了深谷。
秦狄回头向谷中望了一眼,想起昨夜与陆元双在这谷中缠绵一夜,不禁有些恋恋不舍,心想:“若是能与陆姑娘在这里多住几夜,那有多好。”
陆元双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秦公子,咱们现下既然出了山谷,那便就此别过吧。”
秦狄一怔,问道:“陆姑娘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和我做一路了?”陆元双点了点头。秦狄又问:“难道你不回冰河谷么?”陆元双道:“冰河谷大敌当前,我怎会不回冰河谷?”
秦狄道:“那就是了,在下也正要赶去冰河谷,既然咱俩同是一路,便也不用就此别过了。”
陆元双秀眉微蹙,问道:“你去冰河谷做什么?”秦狄道:“我不是和你说了,我既然是玄中奇前辈的朋友,那么也就是陆谷主的朋友了,如今冰河谷有难,在下又怎会袖手旁观,前往冰河谷自然是要助你们一臂之力了,更何况……”他本想说“更何况我把你那啥了,又怎会要你自己冒险?”但转念一想,这句话若是说了出去可大大不妥,连忙改口道:“更何况……我还有事相求陆谷主,所以不论如何我都要去冰河谷的。”
陆元双听他这么说,猛然想起与秦狄执笔说谈那日,秦狄也曾说过自己到冰河谷是有事相求,这时听他再次提及,忍不住问道:“你说你有事相求,究竟是什么事?”
秦狄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只是不知道陆姑娘是否有时间听在下说呢?”
陆元双自见到秦狄以来,也一直对秦狄这人甚是好奇,自己本与他素不相识,他却屡次相救自己,心中倒也有许多疑惑之处,说道:“当然,咱们边走边说吧。”
秦狄道:“好,这就要从我离开花山派那时候说起了。”当即将自己离开花山之后,如何在酒楼遇到苏雨嫣,如何见苏雨嫣遇险而仗义出手,如何又身中掌伤,如何为玄中奇相救,如何得到玄中奇指点前来冰河谷,又如何装作搜神宫请来的帮手,如何混入冰河谷中,如何打探到陆元双寝居诸事简单说了一遍。而自己如何在酒楼中仗义出手,如何与松山派三大高手缠斗诸般细节,更是说的极为夸张,最后说道:“后来我一直留在谷中,想要伺机相救姑娘,直到昨日在崖边找到你。唉,说起来还真是凑巧,我若是晚来一步,只怕便见不到陆姑娘你了。”
陆元双听他竟为了自己,在冰河谷中潜伏多日,心中甚是感激,又想起自己跳崖之时,秦狄为救自己,竟也奋不顾身的跟着跳下,心中更是感动,柔声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傻,人家跳崖,你也跟着跳崖,我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相助?”
秦狄道:“陆姑娘你哪都好,我秦狄为了你,刀山都敢上,火海也敢下,跳个山崖又算什么了?”
陆元双横了他一眼,心中却甜甜的甚是受用,说道:“你难道不怕掉下去摔成肉泥么?”
秦狄道:“怕,当然怕了,只不过那时候情势危急,由不得我多想,我见你跳了下去,心中一急,便也跟着跳了下去。不过好在你我吉人天相,谷底有只大蛛蛛结了张网,咱们落在网上,竟捡回条命,哈哈,不然的话,咱们可真摔成肉泥了。”
陆元双点了点头,问道:“秦公子,听你说你此番来冰河谷,是要请家父为你解毒是么?”秦狄道:“不错,在下正是此意。只是不知陆前辈会否为在下解毒。”
陆元双道:“本来家父瞧在玄前辈的面子上,必会尽全力为你解毒,可是如今冰河谷大敌当前,家父只怕无暇分心助你。”
秦狄道:“这个在下自然知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对付搜神宫要紧,我这一点掌毒,倒也不急于一时。”
陆元双道:“秦兄,那松山派的赤火烈焰掌虽然厉害,但使这掌法之人功力有限,你中的掌毒似乎并不是太重,不如这样,其实家父的冰元劲,我也学过一些皮毛,你若是信得过我的话,便由我来试试,助你疗毒如何?”
秦狄啊的一声,说道:“既然陆姑娘也身怀冰元劲神功,那是再好不过了,倒省了陆前辈为我耗费心力了,只是有劳陆姑娘了。”
陆元双道:“客气了。”当即问明秦狄受伤部位以及毒发情状,秦狄一一相告。
陆元双道:“他这一掌是伤在你督脉之上,你虽然掌伤痊愈,但是赤火烈焰掌的至烈掌毒却仍留在督脉之中,因此你一运气,便会炙热难耐。”
秦狄道:“陆姑娘果然精通医理,你说的不错,正是如此。”
陆元双道:“一会儿我会用内力助你驱除督脉之中的阳毒,不过我功力低微,未必能尽解此毒,我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