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飞虹连忙躬身说道:“原来是程长老,弟子方才不知是程长老在此,言语中无礼之处,还请程长老恕罪。”
程玄风看了看秦狄苏雨嫣二人,又看了看桓飞虹,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二人又是何人?”
桓飞虹道:“启禀程长老,是这样……”当即将自己如何遇到秦狄,如何与秦狄动手,秦狄如何冒充自己等事简略说了,至于自己如何被秦狄踢的撞到树上等诸般细节,却是略过不说。最后说道:“程长老,我猜这小子八成是搜神宫一伙儿,这才叫众师弟向他动手。”
程玄风听说秦狄一招便震落了桓飞虹长剑,心中也甚是惊讶,他知桓飞虹是谷中年轻一代弟子当中的高手,内功修为已至凝神境三重,若想一招震落他的长剑,内功修为至少也要是通神境一重。眼前这个少年年纪看来比桓飞虹还小了几岁,莫非这少年小小年纪,内功修为竟然是通神境了么?
他点了点头,上前几步,摆了摆手,围着秦狄二人的十数名弟子当即撤剑退后。程玄风向秦狄道:“二位小友是何门何派的弟子,来我冰河谷有何贵干?”
一众弟子听他语气甚是客气,都颇为奇怪。秦狄连忙收了开天刀,向程玄风行礼说道:“晚辈花山派弟子秦狄,拜见程长老。”
程玄风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花山派门下高弟,难怪有此胆识。”他见秦狄在众弟子围困之下毫不惊慌,神色自若,心中也对他颇为赞赏。
秦狄道:“程长老过奖了。晚辈贸然来访,言语不当,以至于得罪了贵谷弟子,心中甚是惶恐,还请程长老恕罪。”
程玄风道:“嗯,一点小误会而已,小友不必介怀。”秦狄见他一句话便将自己与诸弟子之间的过节揭了过去,心中倒也佩服他心胸广大,对他增了几分好感。说道:“多谢程长老。”
桓飞虹见程玄风竟然一句话就赦免了秦狄无礼之罪,心中甚是不爽,忙道:“程长老,这个小子狡猾的很,他偷拿我衣衫名牌,在这里欺骗诸位师兄弟,分明是存心不良,他或许便是搜神宫的门下,到此意欲不利于我冰河谷,这小子很会花言巧语,程长老你千万不要相信他,须得擒住他严刑拷问才行。”
程玄风微微一笑,说道:“你是在教我做事么?”
桓飞虹心下一惊,忙道:“弟子不敢。”程玄风道:“你内功修为已是凝元境三重,却被这位小友一招震落了长剑,你可知是何故?”
桓飞虹听他询问,脸上冷汗直冒,说道:“是弟子学艺不精,这个……功力不及这位……这位小兄弟,所以才会被震落长剑。”
程玄风道:“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桓飞虹道:“弟子……今后定会勤奋练功,不让程长老……失望。”
程玄风“嗯”了一声,向秦狄道:“不知小友到我冰河谷所为何事?”
秦狄道:“晚辈此番前来冰河谷,本来是要见贵谷谷主陆前辈,请求陆前辈为我疗伤,可是我到了贵谷之时,恰逢陆前辈不在谷中,又碰巧遇到搜神宫来此为难,因此便乔装打扮,假装搜神宫门下,混入其中,想要伺机相助贵谷,只是自始至终,晚辈不仅未尽半分绵力于贵谷,反而还与贵谷弟子生了这许多误会,真是……真是令晚辈汗颜无地。”
程玄风道:“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侠义胸怀,确实难得的紧。花山派门下竟有如小友这般的佳弟,真是叫人好生艳羡。”顿了顿又问:“不知小友你身受何伤为何要找陆谷主疗伤呢?”
秦狄道:“晚辈是被松山派赤火烈焰掌所伤。听闻只有陆谷主的至阴内力,才能除去我体内的阳毒,因此晚辈才贸然前来贵谷。”
程玄风“咦”的一声,说道:“赤火烈焰掌?你是被余禁打伤的?”
秦狄道:“程长老所料不错,晚辈确实是为余禁所伤。”
程玄风道:“余禁是松山派唯一一位练成了赤火烈焰掌之人,那赤火烈焰掌是至阳至烈的掌力,你被这掌力所伤,的确非得陆谷主亲自出手相救不可,你能从余禁手上逃了出来,足见你武功不凡。”言语之中,对秦狄甚是赞赏。
秦狄道:“前辈实在是过奖了。其实晚辈的武功还有些许不足之处,不然的话,当日被松山派三大高手围攻之时,便不会被余禁偷袭得手了。”
众人闻言,都“啊”的一声惊呼,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吹牛逼呢,他竟被松山派三大高手围攻?能与松山派三大高手对敌,足见他武功已是十分了得。不知他与松山派又有什么过节。”
程玄风心下也甚是惊异,心想这小子竟能与松山派三大高手对敌,实在是个很牛逼的少年,心中对秦狄更有好感,说道:“你竟然能与松山派三大高手过招,那已是难得的很了,想不到花山派竟有你这样的杰出弟子,真是教老夫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说着看了看身周百余名冰河谷弟子,叹道:“可惜我冰河谷中,除了陆侄女之外,再无你这般资质的弟子了。”说着叹了口气。
一众冰河谷弟子听他这么说,心里都甚不是味儿,心想你这也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
秦狄道:“其实晚辈虽与松山派三人动了手,但与他三人武功实在是相差太远,晚辈与他们过了百余招,眼见不支之时,恰好为玄中奇前辈所救,这才捡回一条命来,若不是玄前辈及时赶到,晚辈只怕早就性命不保了。”
众人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