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玄风奇道:“玄中奇?你说是叫花帮的长老玄中奇救了你?”
秦狄道:“不错,正是玄前辈救了我,玄前辈不仅救了晚辈,还为晚辈治好了掌伤,只是他无法驱除我体内至阳掌毒,因此便指点晚辈前来贵谷,向陆谷主求助。”
程玄风道:“原来是玄大哥要你来此,难怪如此,那好吧,老夫这便带你去见谷主,请谷主为你驱除掌毒。”
秦狄闻言,心中不由得甚是踌躇,寻思:“我此番来到冰河谷,若是不见谷主一面,未免显得有些失礼,但若是去见陆谷主,定会遇到陆姑娘,虽然我也很想见她,但我与嫣妹在一起,这个未免有些不太方便,我那夜刚与陆姑娘那个啥了,今日又带了个姑娘在身边,陆姑娘若是见了,只怕要吃醋,倘若一怒之下再对我动手,那可就糟了。她既然已经安然回谷,那我就不必再担心了,现下还是先办正事要紧,儿女私情只好先放一边了,这陆谷主还是不见为好。”
又想:“可陆姑娘毕竟与我发生了那个,我终归是要负责的,嗯,我先将眼前的事处理完,然后再勤练武功,待得武功练的深了,再来向陆谷主提亲,那时候就算陆谷主怪责,想要动手,我至少还有能力相抗,就算不是他对手,至少还可以逃走。只是不知陆姑娘到底喜不喜欢我,她一直对如此冷漠,究竟是害羞还是对我厌烦呢,嗯,一定是害羞,我这么帅,她又如何会不喜欢?”
他心下打定主意,当即拱手道:“多谢前辈一番好意,只是如今晚辈掌毒已然驱除,不需再劳烦陆谷主费心了。”
程玄风吃了一惊,问道:“你说什么?你的掌毒已经除了?”
秦狄道:“不错,晚辈的掌毒已于昨日除去,所以,不用再劳烦陆谷主费心了。”
程玄风微微一皱眉,忽然脸色一沉,说道:“你的话未免有些不尽不实,你既有驱毒之能,何以还要到冰河谷找陆谷主相助,那不是多此一举么?”
站在一旁的桓飞虹忍不住说道:“程长老,我早就说这小子狡猾的很,他的话如何信得,他虽然善于花言巧语,但在程长老您的威严之下,果然还是露出了马脚。”
秦狄道:“程长老,晚辈的确没有说谎,晚辈此番前来确实是要请陆谷主相助疗伤,但在昨日,晚辈忽然遇到一个机缘,便解了身上掌毒,至于这个机缘是什么,请恕晚辈不能如实相告,还请程长老见谅。”
程玄风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却听桓飞虹抢着说道:“小子,你以为程长老会相信你的话么?就你这副锉样,还会有什么机缘?我劝你还是不要再胡说八道了,你说你是花山派弟子,你又有何凭证?”
程玄风脸色一沉,正要呵斥他几句,忽然想道:“他说的倒也不是没有道理,我虽对这个小子颇有好感,但这个小子究竟是不是花山弟子,实在是不好说,我总要查出他的底细才行。”说道:“不错,空口无凭,你如何证明你说的话是否属实?”
秦狄道:“晚辈有玄前辈的黑铁令牌,不知可否证明?”
程玄风又吃了一惊,心想黑铁令牌是叫花帮的信物令牌,全帮只有帮主和玄中奇二人有此令牌,这玄中奇竟将黑铁令牌交给了他,他二人的关系自是非同一般。说道:“自然可以。”
秦狄转头向苏雨嫣道:“嫣妹,请你将黑铁令牌拿出来。”
苏雨嫣“嗯”了一声,从怀中取出令牌,交到秦狄手上,秦狄上前几步,双手递给程玄风。
程玄风接过令牌,只觉手上一沉,原来那令牌虽是一块小小铁片,但却是异常沉重,他将令牌正反两面都仔细看了一遍,点了点头说道:“这令牌的确是叫花帮的黑铁令牌,你果然没有说谎。想不到玄兄如此重视于你,竟将这黑铁令牌也交了给你,看来他对你确实有一番特别的眷顾。”说着将令牌还给秦狄。
秦狄接过令牌揣入怀中,程玄风又道:“这黑铁令牌是叫花帮最为权威的令牌,见此令牌如见帮主,任何人持此令牌,天下所有叫花帮的弟子都要奉其号令,玄大哥对你如此重视,莫非他已收你做了亲传弟子么?”说到这,脸上竟露出些许紧张和失落之色。
秦狄一怔,说道:“亲传弟子?玄前辈并未收我做亲传弟子啊。”
“此话当真?”程玄风脸上露出一丝惊喜之色,但随即收敛,说道:“玄大哥未收你做亲传弟子?”
秦狄道:“不错,晚辈与玄前辈只是好朋友,并非师徒。”
“好朋友?”一众冰河谷弟子闻言又是大吃一惊,这小子小小年纪,竟和天下第一大帮的长老、天涯榜上的高手是好朋友?这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均对秦狄刮目相看。
秦狄又一次装逼于无形之中,见众人一脸惊讶之色,心中甚是得意。
程玄风也是微微一怔,他只道玄中奇收了秦狄做了弟子,这才给了他黑铁令牌,谁知秦狄竟是玄中奇的好友,心想他二人一个是帮中长老,一个是花山派的一个小小弟子,这二人如何却做了好友?当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程玄风道:“原来你和玄大哥竟是好友,这倒出乎我的意料了。”
秦狄道:“其实晚辈既到了冰河谷,该当面见陆谷主,只是陆姑娘刚回谷中,他二人定有许多话要说,所以晚辈便也不便打搅了,更何况玄前辈现在处境甚是危险,晚辈还要赶着向他通风报讯,便不在此叨扰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