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理曾俊雄,径自上楼,将拳谱放在最后一排书架最下一层,这拳谱直接关系他下半身幸福,必须要藏好,他藏好拳谱,下得楼来,说道:“走吧。”
曾俊雄哼了一声,当先出门,其余众弟子见有热闹可看,当即放下手中书本,一窝蜂的跟着涌了出来,负责的两个弟子见众弟子涌了出来,都吓了一跳,心想这帮憋孙是怎么了,这也没到开饭的时候,大声呼喝众人排好队伍,逐个验身。
秦狄随曾俊雄来到演武场,那演武场乃是平时弟子们学武练武之地,占地极广,且有数座擂台专为弟子们切磋之用。曾俊雄来到一座擂台旁,身子一纵,已自落在擂台之上,转身望向秦狄,脸上露出得意之色,那意思好像在说:“你看哥这轻功,牛逼不?”
这时已有大批弟子围拢过来,一些新入门的外门弟子和杂役弟子见到曾俊雄施展这般轻功,都喝起彩来,一些入门早的弟子则表情平淡,有人甚至还撇了撇嘴,不以为然。
这擂台并不算高,若以秦狄真实本领,跃上倒也不难,但他不知对方武功深浅,接受挑战实在是性格使然,因此心下打定主意,先要隐藏实力,要对手轻视自己,那么就会多几分取胜把握,当即从擂台旁石级缓缓走上。曾俊雄见他竟然走上擂台,心中对他又轻视了几分,说道:“咱二人是比拳脚还是比兵器?你是杂役弟子,比什么就由你来决定,也免得别人说我欺负后进。”
秦狄道:“难得曾师兄这般大度,那我就当仁不让了,不知你擅长什么,兵器还是拳脚?”
曾俊雄道:“我擅长拳脚,不过和你比试,擅长什么也无所谓。”
秦狄道:“既然你擅长拳脚……那我们就比剑吧。”
曾俊雄哼了一声道:“既然你想比剑,那我就陪你用剑好了。”擂台四周都是兵器架,曾俊雄随手取下一柄长剑,说道:“小子,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只要你向我道歉,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
秦狄也从架上取下一柄长剑,笑道:“曾师兄难道是怕了?你若是向我道歉,我便饶了你。”
曾俊雄怒道:“好大的口气,今日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秦狄说道:“好欠揍的样子,今天哥就教你怎么做人。”
此时台下已聚了一百多人,纷纷指点议论,“哇那个家伙不是曾俊雄吗?这小子平时就狂妄的很,总是欺负我们杂役弟子。”
“是啊,这个王八蛋,我真恨不得上去打他一顿。”
“那个杂役是谁,竟敢和他对擂?”
“这个小子我知道,选拔之时据说都已入围外门弟子,后来因打伤庞长老的孙子,被贬为杂役弟子。”
“这个小子是不是叫做什么秦狄,啊原来就是他啊,最好把曾俊雄狠狠打一顿,也算是为我们杂役弟子争口气。”
“曾俊雄那家伙已入门三年,这位兄弟才刚入门,也未经武教指点,怎会是他的对手?”
“你说的倒也有理,希望他不会被伤得太重。”
曾俊雄倒持长剑,说道:“你是杂役,你先出招吧。”
秦狄道:“那倒不用,我先让你三招。”曾俊雄哼了一声,他急欲打倒秦狄,也不多说,长剑嗤的一声,当胸疾刺。秦狄侧身避过,曾俊雄接着又刺出两剑,秦狄又避开了,长剑始终倒持在背,并不出剑挡架。
曾俊雄三招过后,仍未刺中秦狄,心底颇为懊恼,秦狄说道:“我已让你三招,这回我可不客气了!”
“废话少说。”曾俊雄一边呼喝,一边挺剑疾攻,秦狄随意挡架,数招一过,心里又奇又喜,原来曾俊雄使得每一招剑法,自己之前都学过,这些剑招和小师妹拆解了不知多少遍,每一招都是了如指掌,心想若是这小子只有这两下子,那就不必畏惧了,转念想道:“这小子怎么会使我的剑法,难道师父教我的都是大众剑法,是个人都会?”他心中想着,手上却是不停,将攻来的几剑一一挡开。
他心中固然奇怪,曾俊雄心中却是更奇,他本以为秦狄是个杂役弟子,自己几招之内就能击倒他,哪知自己连使十数招杀招,竟被秦狄轻松破去,而且所使得剑法,竟全部都是花山派的剑法,他一个刚刚入门的小小杂役,怎会这么短时间内学到这么多花山派剑法,不由得心中又急又恼,顷刻之间,二人已拆了二十余招。秦狄既知对方剑招,当下不紧不慢,凝神出招,打的甚是惬意,曾俊雄连连催动剑力,却始终伤不到他分毫。
旁观众人见此情形,都甚是诧异,均想:“曾俊雄可是入门三年的外门弟子,怎的斗了二十多招,却连这个杂役都对付不了?这个杂役弟子不简单,能与这普通弟子拆上二十多招已算不易,但看这情形,似乎大有取胜之机。”之前不少人对秦狄都心生轻视,这时却是越看脸色越变,轻视之心渐去,惊佩之色渐浓。
曾俊雄久战不下,心下更是焦躁,剑势一转,斜砍秦狄右肩,秦狄斜身闪开,还了一剑,曾俊雄挥剑挡住,长剑斜指,直刺秦狄左胸,秦狄挥剑挡开,还未来得及还招,曾俊雄身子一矮,横腿便扫,秦狄身子腾空,向后纵跃,曾俊雄心中暗喜,腿到中途便即停下,改横扫为前纵,同时长剑疾刺秦狄前胸,
原来他这一招唤做“荡叶飞花”,扫腿乃是虚招,旨在要对手后跃,真正杀招乃是最后那一下纵跃直刺,这一刺在对手腾空之际而出,对手若非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