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朝很会物尽其用,选择甲一之前她对甲一有过初步的了解,她本身很不习惯陌生人接近,身边的人除了暗卫就是红明四人。对于暗卫她有自己的要求,不光会杀人还要有自身最拿手的技艺,甲一就是这样被选出来的。
甲一脑子灵活应变能力强胜任工部尚书一职绰绰有余,当然这是暂代的,汐朝不担心甲一会搞砸。
沐瑾明得知汐朝要走,心情低落到了谷底,汐朝这一走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他自己一个人呆着好寂寞,都没有人陪自己。
沐瑾明小孩心性一起舍不得汐朝走,死抓着人不放。汐朝简直哭笑不得,比自己大一岁的兄长,好意思摆出这副神情,不嫌丢人的。
汐朝皮为无奈,给了沐瑾明一个拥抱以示安慰。又不是不回来了。
“那边稳定下来我就回来。”汐朝还占着个工部尚书的位置,哪能丢下不管。
沐瑾明也就一会的功夫失态于前,恢复常态后还是有兄长风范的,叮咛了汐朝诸多需要注意的地方,生怕汐朝面对凶神恶煞的一帮爷们会吃亏。
这日的早朝,朝臣到齐小声的闲聊,就有官员发现每日早早到勤政殿的翼王今天没有出现。就在官员疑惑渐生,皇上驾临,打断了一些人的思绪。
空空的椅子在大殿之上格外显眼,以前还不觉得突兀,概因翼王沉默不言的表现,很多大臣会不自觉间忽略了有这么一个人在。
今日翼王没有上朝。皇上也未曾问及,更不会告诉众臣子翼王的去向,一众大臣好奇心起,脑子里的各种猜测频频浮现。
与欧阳烨离得近的官员递去眼色询问翼王因何未到,这不正常。翼王上朝从未迟到更不用说早退了,太不正常了,需要多加关注。
欧阳烨比身边的同僚好不到哪去,一脑袋问号,他比任何人都想知析翼王的人在何处,昨夜翼王根本没有回丞相府。
递了半天眼色,眼皮都快抽筋了,没得到丞相大人分毫回应,这是无视还是不知,不悦的情绪暗暗发酵。
直到下朝皇上对翼王未到绝口不提,大臣心中纳罕,不应该啊,翼王不是最得圣宠,皇上怎么不管不问呢?
皇上那边得不到答案,就得从丞相大人身上下手,谁让他们是父女来着,不上朝可是件大事岂有不知的道理。
欧阳烨被同僚围住,脸上露出不能在苦的苦笑,他这是倒哪门子的血霉,至于朝臣兴师动众的一定要追根究底。
“丞相大人,翼王这是怎么了?”一名官员率先开口,问出心里的狐疑。
“就是,怎么突然就不来了?”有人附和,其他围着的官员连连点头。
欧阳烨刹时觉得自己有多可笑,每每被欧阳汐朝扯进来,又不能说谎,谎话说多了没法圆回来,不说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想走是不可能了,说自己不知道骗鬼去吧,要怎么回答即能让同僚一解心中的好奇,又能不得罪翼王甚至是皇上。
不自觉的揉了揉胀痛的额角,欧阳烨脑子不停的运转,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先应付眼前这些人。
“翼王的事。”欧阳烨张口吐出几个字,四下的官员心一下子高高提起,全神贯注地听欧阳烨接下来要说的话。
欧阳烨成功的吊起众人的胃口,“皇上自有主张。”他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是错,不如将问题推给皇上,毕竟皇上与翼王的关系所有人无一不知。
扑通一声,就听到大臣的心从高处掉落,这是何等地惊心动魄,当然用词略有夸大,欧阳烨的话实打实的给众臣一记惊雷,说了等于没说,谁都听得出,问题是事关皇上没人敢去撩龙须。
欧阳烨趁同僚怔神之迹钻出人群快步离开,再不走留在这儿被同僚烦死吗?
等朝臣回过神,收回惊呆的眼睛,立刻发现欧阳烨早已没了影子,心里那个气呀,有什么用,自己憋着吧,连连叹息出自不同人之口,知道内情的人都跑了。自己杵在这干什么,回府吧。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勤政殿内独独少了那一抹冷清淡漠的身影。文武百官觉得颇不习惯。
直到第五日朝臣实在憋闷坏了,有沉不住气的官员上前开口小心探问,心里堵着一块东西,那种感受你懂的。
“皇上,翼王……”话未说全,其意无需言明。
沐昊宇忍笑看朝臣难受的神情,大发慈悲一解众臣难题,“翼王体弱旧病复发正在休养。”
朝臣越听越糊涂,昨个儿欧阳烨明明未提翼王旧疾复发一事,他们要相信谁的话。突然众臣想到一种可能,欧阳烨曾言到皇上知析翼王去向,也就是说翼王根本不在丞相府,而今皇上道翼王染病正在休养,这修养的地方。会是哪里,猜都不用猜,定是宫中无疑。
朝臣惊叹之余又生新疑,翼王好端端的这病来的也太诡异了些,说病就病一点规律也无,另人深感蹊跷。
有人关心的重点不是翼王养病,而是工部尚书的位置。
“皇上。既然翼王抱恙,工部尚书之位空置,是否另立他人?”有大臣奏请,工部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