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正等着驸马教训和宁公主,让和宁公主知道知道利害,真拿自己公主的身份当回事。外头风言风语满天飞,翼王那边一定会有动作。和宁公主就等着体会一下吃不了兜着走是什么滋味。
和宁公主听到下人通报驸马来了,一个怔神即而欣喜万分,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又碍于面子在去与不去迎欧阳霖的事上摇摆不定,决定还是端起公主的架子,谁让欧阳霖久不来见她,没必要给欧阳霖好脸色,觉得她好欺负。
嬷嬷站在一旁观察和宁公主来回变换表情的样子。暗暗叹息和宁公主不了解男人的心,有些时候欲拒还迎才能网住男人那点劣根,一再装清高会令男人生出反感之心,认为女人压自己一头,心里不舒服来房里的次数就会变少,和宁公主错就错在自诩尊贵以公主身份压人,年轻人不吃点苦头如何成长。…
欧阳霖进屋扫了眼屋内,除了嬷嬷外没有别的下人,唤了和宁公主一声。
嬷嬷极有眼色,轻手轻脚退出门去。挥退离屋子近的丫环,自己在门口守着,她看出驸马有话对和宁公主说。只盼不是坏事。
心里想的往往与现实不相符,道一声事与愿违,欧阳霖除了哄和宁公主外再就是刚才丫环的事,过问一下有必要,和宁公主要是真不喜欢那名丫环大可放出府去,完全无需动辄打骂以示惩戒,弄得府里下人惶惶不安。
“怎么今日有空?”和宁公主本是想说些和缓的话拉近两人的关系,不料脱口而出的话中带出些许不满。
这是在埋怨自己?欧阳霖听过之后没往心里去,回了一句。“嗯。”
和宁公主见欧阳霖没了下文挑了挑眉不太高兴,来一回还板着个脸。板给谁看,不愿意来就别来。省的相看两相厌,徒惹一肚子火气。
欧阳霖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刚要开口问丫环的事,突然觉得不太妥当,毕竟这事算是私密,万一和宁公主死不承认,恼火起来又将吵成一团,他的本意不是要吵架。
“怎么有事?”和宁公主看人脸色有几分眼力,欧阳霖的表现十分明显,除非是瞎子,看不到。
“没什么。”欧阳霖呼出口气看向绷着张脸的和宁公主道:“外头乱,近期呆在家里。”出去招风头,回来不知会怎么闹,想想就头大。
和宁公主一听这话更为不悦,这是嫌弃自己在外招摇了?还是拐着弯的指责自己在外到处生事,她有听闻外头是怎么传那日之事,虽然心头浮现过不妥的感觉,倚仗自己公主的身份心又放回肚子里,不就是说几句闲话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有翼王做陪,不觉得吃亏。
和宁公主不认为自己有做错的地方,以至于需要在家等着事态平息,对欧阳霖隐意的叮咛曲解成贬低自己的意思,脸色登时变了。
欧阳霖注意和宁公主的神情,见之变色心道和宁公主这是想歪了,生出火气来,正考虑要不要解释的当下,和宁公主再次开口,打消了自己的思量。
“本宫贵为公主你让本宫呆在府里是何道理!”和宁公主控制不住心底翻腾的火气,觉得自己很是委屈,没听到一句好话,到是指责不断。
“外面愚民之言焉敢拿来威胁本宫。”和宁公主不愿跟欧阳霖争吵,只怪欧阳霖说出的话太难听气得狠了。
“你该让外面的愚民闭嘴,而非禁止本宫出门。”和宁公主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欧阳霖起发觉得和宁公主就似死去的左珍一样的胡搅蛮缠不通事理,这种人哪怕你真出自真心的提醒,一样我行我素半个字听不进去,俗话说的对牛弹琴就是此番景象。
“也是以你公主之尊有什么不可能。”欧阳霖不知怎么顶上了,“只许你和宁公主做,别人想说也要看你公主的面子。”多能耐。
听着话里话外的讥嘲,和宁公主彻底怒了,大声道:“是又如何!”谁敢多说个不字?
“公主到是挺能耐的,在外当众呵骂翼王,在内毒打身边的丫环,这便是公主的教养?”比之小户人家的女儿尤自不如。欧阳霖眼里透出浓浓的嘲讽。
“你说什么!”和宁公主乍听之下有听没有懂,缓过味来方知欧阳霖话中意味,恨道。“翼王德行有亏为什么不能说,至于你说的毒打丫环。本宫不知你在说什么!”…
欧阳霖见和宁公主死不认账的态度心气也有不畅,越说越窝火,以至于声音渐大。
“刚刚从公主这里离开的丫环,她那脸上的血痕不是公主所为?”欧阳霖冷哼,“堂堂公主尽有狡辩之嫌。”太另人失望了。
“胡说!”和宁公主眼神略有闪躲,刚刚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被欧阳霖突然指出,心虚不已语气自然而然透着点忐忑。
“不管公主认是不认。那丫环好生可怜,既然公主不喜便放出府去,眼不见心不烦。”欧阳霖不会为了一个丫环再叫和宁公主想歪,到时真就百口莫辩,打发出府便是。
“本宫的丫环岂能不经本宫的允许私自处置!”和宁公主害怕欧阳霖从丫环嘴里得知更多的隐密对自己不利,丫环不宜在留了,暗恨丫环被着自己找欧阳霖告状,好个贱蹄